司馬景丞細心的發現了,抓着她的手心疼的舉到跟前,輕輕朝上面吹着氣,“疼嗎?”
他溫柔的舉動讓於錦心跳莫名加快,臉也紅了,幸好這火映紅了她的臉,纔沒有出賣她。
這種感覺很奇妙,哪怕她和連森在一起也沒有這種感覺。
她急忙抽出手,背到身後,不敢看他,“不疼。”
司馬景丞看着她細長的睫毛,心頭一緊,擡手想要幫她擦去臉上的灰,但想起他們此刻的關係,又硬生生忍了下來,撇開頭。
“我們快離開這裡,如果他們再折回來,我們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他嘗試着站起身,腳腕一痛,原來他的腳也崴了,而巧的是,他崴的是另一腳,剛好巧了個雙數,就如一雙腳,總是要湊對才稱得上腳,少了誰也不行。
“我們真是同病相憐呀。”他開着玩笑,緊張的氣氛也緩解了不少。
於錦看着他的左腳,她的右腳,這個時候,她只能成爲他的右腳,而他成爲她的左腳,她朝他伸出手,搭在他的腰上。
司馬景丞身體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竟然主動靠近他?
她感覺到他的變化,擔心他會認爲自己是色狼,偷佔他的便宜,急忙解釋,“那個,現在我們都崴了一隻腳,只有互幫互助才能離開這裡。”
驚喜又激動,哪怕失去記憶,她仍願意相信他,他顫抖的伸出手,摟住她的腰,那種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曾經的曾經,他經常這樣摟着她,可如今,這一切都變得那麼的奢侈。
“我們走吧。”他的聲音沙啞而顫抖,這全是因爲激動的原因。
兩人緊緊挨着對方,用對方的另一隻腳,和自己的一隻腳,走出一條路來,如果可以,司馬景丞願意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離開了小屋,他們艱難的往下走,突然聽到前方傳來說話聲,還有走路的聲音。
司馬景丞臉色一變,壓低聲音道,“不好,他們上來了。”
於錦也是嚇壞了,他們經歷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纔逃出來,如果再碰到他們,必死無疑,“現在該怎麼辦?”
“先躲起來。”司馬景丞拉着她躲到一處隱蔽的地方,那是一片茂盛的草叢,兩個人蹲着身體緊挨着,也是可以藏身的。
那羣人走了上來,交談着。
“那場火可真大,那對男女必死無疑。”
“那是肯定的,門被鎖住,窗戶也被釘死,他們就是插翅也難飛。”
“哈哈,此刻只怕已經被燒成灰燼了吧。”
“這樣最好,那個該死的司馬景丞竟然打暈我,幸好沒讓他逃出去。”說話的明顯就是那個被打暈的男人。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司馬景丞可是堂堂的四大家族掌權人之一,我們這位燒死他真的沒關係嗎,畢竟司馬家肯定會查,他們勢力那麼大,早晚會查到我們的頭上來的。”
“怕什麼,人都燒成灰燼了,哪能還能查得出來,就算真查出來,也頂多是殉情自殺。”
“說得也是,那個司馬景丞也真是個癡情的種,爲了他老婆,連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