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宗前身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勢力,甚至連門派都算不上,落魄的時候除了掌門一家三口,只有兩個弟子,整個門派只有五個人,只能依靠幾塊良田餬口,即便是下山收徒也會被人嫌棄乃至唾罵。
多年以後,天元宗前身的天元派掌門蘇羣和妻子姜式生下一個孩童取名爲蘇天明。孩童誕生之時,門派領地出現祥瑞之兆,後來在蘇天明五歲時,他意外在門派領域內發現一處靈石礦脈由此發家。
有了靈石作爲後盾,天元派逐漸興榮起來,再加上蘇天明天資聰穎,修煉一途比別人有所不同,別人花一月才能領悟的東西他略微思考就能悟出其中真諦,當蘇天明接任掌門後,天元已成附近小有名氣的門派,後來他在一處秘境發現一本令所有人的嫉妒的武功絕學,正是現如今天元宗的不傳絕學——天元力場。
憑藉這本功法加上蘇天明自身的天賦,他很快成爲方圓百里最強的武者,門派聲望越來越高,隨着弟子的增加,名氣的瘋長,天元宗領域也朝四周推進了百里。
後來,在蘇天明的努力之下,天元宗發展成爲九品宗門,經過千年的發展積累與沉澱,隨着宗門底蘊的豐富,宗門很快就躋身於七品宗門,但由於與九幽宗的矛盾關係,雙方相互算計謀害,實力大有折損,但七品宗門底蘊尚在。
時光匆匆,千年時光一晃而過,“青衣進士”王倫接管天元宗的後,煉丹產業有條不紊,一切被打理得井井有條,宗門更在他的努力之下,多了十二堂主這樣的高手,總體實力隱隱高於九幽宗。
天元宗除了王倫,還有一位太上長老,但此人卻不在宗門,而是遊歷天涯,過着與世無爭,閒雲野鶴的生活,可謂神龍見首不見尾,數十年來從未有人聽說過他出現的消息,是死是活誰也不知。
不過,誰也未曾想到,在劍堂領域裡莫名其妙的多出兩位不知道來自何方的神秘高人。劍堂執事處,宋世玉和洪長蘇兩位長老,看着傷痕
累累,氣息微弱的尹向天,神色頗爲凝重。
“此事當真?”
王城攙扶尹向天,面對兩位長老的質問,他回憶着說道:“是一個七十來歲的老頭,跟鄉下老頭沒什麼兩樣,可總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茅屋裡還有一個人,我沒看見她長什麼樣子,但我能肯定她是女的,因爲她彈奏的曲子猶如天籟,簡直讓人如癡如醉。”
仔細回想了一番,兩位長老確定天元宗沒有這樣的人物,兩個神秘高手的突然出現讓他二人心下一緊。
尹向天提起一口氣,虛弱無力的道:“二人莫測高深,實力不容小覷,我能夠清楚感覺得到,她們的實力至少在真靈後期,或許是倫海境強者也說不定。”
宋洪兩位長老也無暇去問,好好的玄武堂不呆,你跑來劍堂做什麼這些無聊的問題,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那兩個神秘高手的身份,若真是天元宗某位隱世高手那自然好,若不是可就大大的不妙了,這就說明早有外人滲透天元宗。
“來人。”門口的弟子急忙跑進來,恭聲道:“長老有何吩咐?”
送長老吩咐說道:“把尹師兄送回玄武堂,迅速召集劍堂所有內門長老,一炷香時間後務必聚集於此。”
房間裡剩下兩位長老,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過了一會兒,宋世玉看向洪長蘇,道:“依我看,還是先去確認一下兩位高人的身份,再通知堂主不遲。”
……
琴絃突然崩斷,婆婆突然停止了彈奏,她語重心長的對林奇說:“有麻煩來了,你若不想被連累,就快走吧!”
“我林奇雖不是義薄雲天的大英雄,卻也知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婆婆有麻煩,我林奇自當留下盡綿薄之力。”林奇多少也能夠猜到,應該是尹向天把兩位前輩隱修於此的消息公佈了出去,他想留下一來是因爲婆婆待他不錯,二來也想弄清楚兩位高人的身份,想來不會有大麻煩纔是。
婆婆淡淡的道:“你想留下
,那便留下吧!”
“多謝婆婆。”
不多時,院外迎面走來二十幾位武者,他們以宋洪兩位長老領頭,實力最低的也是真靈中期修爲,這個陣仗即便對方是倫海境強者也能扛上一時半會兒。
老翁眼皮都不曾擡一下,繼續編織竹具。宋長老示意讓衆人止步,自己一人走到門前,輕聲道:“劍堂宋世玉拜見前輩,聽說茅屋裡有一位能夠彈奏天籟琴音的高人,可否讓在下見上一面?”
“姑姑不想見外人,你們走吧!”老翁也不看宋世玉,不是輕蔑,也不是輕視,而是你不夠資格讓我擡頭。
姑姑?宋世玉一愣,心想這位前輩少說也有七十來歲,他的姑姑怎麼也比此人大十歲或是二十歲,天元宗最年長的長老僅有一位,他終年不見蹤影,喜歡遊歷山水,不問世事,宋長老在二十年前有幸見過一面,至此以後沒有聽說那人的蹤跡。如此一來,眼前二人怕不是天元宗前輩,而是其他門派潛入進來的,多半是敵非友。
“敢問前輩,姓甚名甚?”宋長老口氣還算和氣,但言語之中已經有了一絲敵意。
老翁慢慢擡起頭來,淡漠道:“老頭的名字你還不夠資格知道。”
“哈哈哈……”一陣豪邁的笑聲自天際處傳來,聲音虛無縹緲卻中氣十足,明明是在數百里之外,衆人卻能清晰可聞。
就在衆人失神驚愕的時間裡,東邊天際出現一點白光,光點越來越大,把周圍的空氣都渲染成了一片亮白之色,宋長老凝神望去,絢麗刺眼的白光之中,包裹着一道人影,此人正以光速朝這邊激射而來。
三息時間不到,白光突然落在院外,包裹人影的白光圍繞那人旋轉一會兒後,驟然轟散。
“玄武堂主,您怎麼來了?”宋長老微微皺起眉頭,他來了也好,面前這位其十來歲的老翁如深不見底的潭水,莫測高深,自己怕不是他的敵手,更何況裡面還有一位身份不明的百來歲高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