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晉江獨家連載,謝絕一切轉載

週末早上,牀頭的鬧鐘響起來,莊樂萱不情不願地伸出手按下鬧錶,順手拿起來看了看,掀開被子,睡眼稀鬆,披頭散髮地衝進衛生間。她一邊刷牙一邊哼着歌兒,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一點沒錯。

在與盛墨超的交往中,她才真正意義上的明白,什麼纔是好男人!

盛墨超不管哪方面都很出色,很優秀。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她還是保留了個心眼,沒有完全地把心交給盛墨超,他還有待觀察!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想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哦,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哦,在夢裡,夢裡夢裡見過……”

歌兒唱到一半,手機的鈴聲響起。

莊樂萱正站在鏡子前,一件一件地試着衣服,她放下手裡的衣服,拿起電話:“喂,你好。”

聽筒裡傳來盛墨超磁性的聲音:“是我,起了嗎?”

莊樂萱呵呵一笑:“早起了,正準備換衣服,你呢,你在哪裡?”

“我正要出門,大概20分鐘後到達你家樓下。”

“知道了,等你。”

莊樂萱掛了電話後,臉上又蕩起笑容,親了一下手機:“嘻嘻,等你。”

小區門口,盛墨超倚在法拉利車頭前,見莊樂萱盈盈走來,展露出招牌式的陽光微笑。

“等很久了吧?”莊樂萱亭亭玉立地站在她面前,一條灰色的裙子,一件米色的毛衫,外面套裝淡藍色的大衣,標準的熟女打扮。

“沒有,送給你的。”盛墨超從車裡拿出一大捧百合花。

莊樂萱眼睛一亮,接過花,掩不住的幸福:“謝謝。”

在車裡,莊樂萱一直舉着這束花,盛墨超側目看了看她孩子氣的動作,笑道:“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對花和甜言蜜語的免疫力永遠爲零。咱們先去商場買東西,然後去意大利餐廳吃飯,有時間的話,我們還可以看場電影。”

莊樂萱聽完行程安排,只說了:“好啊。”

其實,莊樂萱不喜歡吃意大利菜,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張不開嘴拒絕,或者說出自己的意願。在盛墨超面前,她只有無條件的服從。

在名牌精品店裡,莊樂萱挽着盛墨超的胳膊,她不喜歡兩個人以這種姿勢走路,可偏偏盛墨超十分享受這種姿態,她也只好照做。

“你不忙嗎?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時間陪我出來閒逛?”

盛墨超最近幾天一直接她下班,然後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一起逛街,最後將她送回家。令她十分奇怪的是,一家大公司的老闆怎麼能清閒到如此地步,天天圍着女朋友轉,他不用工作的嗎?就算他不必事實親力親爲,可也要拿主意,主持開會等等。莊樂萱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有話一定要問出來,不然寢食難安。

“還好。現在是我的戀愛期,談戀愛是最重要的事。”盛墨超拿起一條白裙,徵詢她的意見,“這條怎麼樣?和你的氣質很搭。”

莊樂萱看了一眼裙子,勉強笑道:“還可以。”接着又問,“什麼是戀愛期?你的人生還分檔期的嗎?”

盛墨超回頭對服務員:“小姐,就這條,包起來,謝謝。”轉向莊樂萱,“是啊,25歲之前一直是我的求學期,26到30是我的事業期,現在應該就是我的戀愛期。”

莊樂萱瞭解地點點頭:“哦,這樣啊。”

盛墨超挑了幾件衣服,遞給莊樂萱:“去試試看,應該很適合你。”

“好的。”莊樂萱拿着衣服走進試衣間,有些厭惡地看着這些衣服,實在不是她一貫的風格和品味。可盛墨超的好意也不能拒絕,這種人都自負得很,只能迎合他,絕對不能違揹他的意願。他說地球是方的,你都要點頭承認,還得問清楚是四個角還是六個角。

莊樂萱試好衣服,從試衣間出來,盛墨超滿意地點點頭:“不要脫了,穿着吧。走,咱們去做頭髮。”

“做頭髮?”

莊樂萱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已經坐在鏡子前,身後年輕帥氣的髮型師,手裡翻滾着剪刀,禮貌地問:“小姐,需要打造怎樣的造型?”

“我……”

莊樂萱還沒開口,鏡子裡的盛墨超吩咐道:“年輕一點的造型,但是卻不失成熟穩重的氣質,頭髮的長度不要隨便動,還有,最重要的是,不要用傷害頭髮的東西。”

“明白!”帥氣的髮型師拿起圍布,唰地抖開,蓋在她身上,端詳片刻,開始動手。

莊樂萱翻了個白眼,心想:看起來年輕的,怎麼能顯出成熟的氣質呢?

這不是互相矛盾嗎?還有,長度不動的話,造型怎麼會改變呢?

看來這有錢人就是事兒多,難伺候!

三下五除二,一個小時後,莊樂萱以一種新的姿態出現在盛墨超面前,坐在沙發上翻閱雜誌的盛墨超擡起頭,滿意地點點頭:“很好。”

意大利餐廳裡,盛墨超邊喝湯邊說:“以後,我們再見面,你穿什麼我會提前給你發信息告訴你的,咱們出來的一切行程我也提前通知你,同樣是發信息。”

莊樂萱一口湯差點嗆出來:“你的意思是,我穿什麼要聽你的?”

盛墨超放下湯勺,撕了一塊麪包:“不行嗎?你不願意聽我的嗎?你打扮的漂亮一些,跟我出門,我也會覺得臉上有光的,不好嗎?”

“那倒不是,好啊,聽你的。”莊樂萱不知道盛墨超是不是有魔法,能讓一向不聽人言的自己,變得好像小綿羊一樣對他服服帖帖。

一天的形成結束後,莊樂萱拎着大包小包的戰利品回到家,甩掉高跟鞋,扔掉紙包,撲倒在沙發上,腦子裡回想着這些日子來和盛墨超的交往。

一切都有點不太真實,莊樂萱突然覺得特別的累,不但但是身體累,更主要是的心累。一舉一動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讓盛墨超失望。

腳下蹬着半寸高的靴子,臉上時刻掛着甜美的微笑,腰板永遠挺得筆直,說話總是拿腔拿調……

哎,傍大款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兒!

需要極大的耐心,極大的毅力,極大的恆心,最重要的是,還得擁有特大號的包容心!

這樣真的是她一心想求的幸福嗎?莊樂萱在心裡默默地問自己。

躲,躲不過;逃,逃不掉;在蔣欣欣超級熱情的邀請下,左小帥終於抹不開面子,跟着她來到她工作的劇團。

蔣欣欣帶着他前前後後地參觀一遍,最後轉到劇團內部的劇場,蔣欣欣推開大門:“進來吧,平時啊,沒演出的時候,這兒挺清淨的。”

左小帥跟着她走進偌大的劇場,劇場的規模可不小,上下加在一起起碼能容納二千人,還不算最前面那幾十個貴賓席。

“你們劇場的條件不錯呀。”

“還成吧,不過,演出挺少的,大多數還是租出去,幹別的用。”蔣欣欣拉着他一直走到前面。

“咱們幹嘛去呀?舞臺就不必非要上去參觀了吧?”左小帥推辭。

蔣欣欣帶着他走到貴賓席,一把將他按在座位上:“你坐這兒別動。”

左小帥不明所以:“你要幹什麼去?”

蔣欣欣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自顧自地走上臺,拿起地上的戲服,套在身上,擺開架勢:“我來給你唱一段呀,叫你看看我的基本功。”

“啊?不用了吧。”左小帥根本不愛聽戲,不想受折磨。

蔣欣欣轉了幾圈,自己給自己打着拍子,走上了臺步,接着亮開了嗓子:“哎呀呀呀……”

左小帥猝不及防,順着椅子滑到地上,半天才緩過來,爬起來,拍了拍屁股,重新坐在椅子上,內心痛苦,面上強笑地聽着。

過了好久,一聲“咦……”使得昏昏欲睡的左小帥瞬間驚醒,左右看了看:“怎麼了?出事兒了?”

再靜下心來,才記起是蔣欣欣在唱戲,好像唱到最後一句,只見蔣欣欣水袖一甩搭在另一隻胳膊上,雙腿微曲,悽悽慘慘地望着斜上方,眼角隱約間有波光閃動,十分入戲動情。

蔣欣欣的動作保持了將近一分鐘,左小帥摸了摸嘴角的口水,閉着眼甩了甩頭,徹底清醒過來。

蔣欣欣收回動作,站直了,盯着臺下的左小帥:“你說,我唱的好嗎?”

左小帥根本一句沒聽進去,哪知道好不好,就算聽了,他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含糊其辭:“挺好的。”

“那你說,哪兒好?”蔣欣欣將水袖挽起來,追問。

左小帥一時語塞:“哪兒都好,嗨,我也是個外行,聽不懂。”

蔣欣欣走下來:“那也是,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嘛,也就是看個熱鬧。”

左小帥不好意思地一笑:“就是的。”

蔣欣欣坐到他身邊,說:“我再給你清唱一段吧,唱個短點的。”

左小帥大驚:“又唱啊?”

“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到大街前,未曾開眼我淚先斷,過往的君子聽我言……”蔣欣欣唱到一半,突然不唱了,轉向左小帥,“你知道嗎?”

左小帥搖頭:“不知道。”

蔣欣欣的眼神又黯淡下來:“哎,我第一次登臺,唱的就是蘇三,都四年了。你知道嗎?我今年二十六歲,我二十二歲進團的,四年了,四年了啊,我就演過那麼一次主角,上過那麼一次舞臺,還是因爲A角在彩排時,不小心踩空了,掉下舞臺,摔傷了腿,我纔有機會的!我的青春呀,就這樣白白地浪費了!你知道嗎?作爲一個專業的京劇演員,不能上臺演出,是一件多麼可悲多麼悽慘多麼殘酷的事!你知道嗎?我的心靈受到了多麼大的傷害,我的精神遭受了多麼大的折磨,我到現在還身心健全是多麼的不容易!你知道嗎?憑什麼就叫王菲菲上戲,她不就是和團長的小舅子相好嗎?哼,若是比身段,比嗓子,比做派,比唱腔,我哪點不如她?你知道嗎?我們團有多黑,就爲了一個幾句詞的小角色,多少人是明裡暗裡,你爭我奪,耍盡了心機,玩夠了手段,這內部爭鬥不亞於皇子爭權,我們這個圈可一點也不比娛樂圈差!你知道嗎?我們團長是見利忘義,我們副團長是欺軟怕硬,要不說,他們倆是兩口子呢,一個德行的,狼狽爲奸,男盜女娼!你知道嗎?……”

在蔣欣欣眉飛色舞地傾訴的同時,左小帥側過身子,手捂住心臟,側過臉,痛苦地咬牙說:“我不知道!”

又是兩個小時,蔣欣欣才停下來,整理了一下頭髮,感嘆道:“哎,多了我也不說了,我這個人是最不愛抱怨的!我都不願意多說,怕髒了我的嘴。”

左小帥大舒了一口氣:“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先走吧。”

“好。省得在這兒,看着這舞臺,惹我傷心!”蔣欣欣站起來,率先走出劇場。

蔣欣欣一直把左小帥送到劇團門口,翹着蘭花指:“這個週末,我爸媽來看我,不如大家一起見個面,吃個飯。”

“不用了……”

和上次一樣,蔣欣欣不等他後面的話說出來:“不要和我客氣,就這麼定下了,不見不散!”

左小帥看她邁着臺步離去的背影,有氣無力地說:“真的不用了,咱倆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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