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暗藏的刺客,敗露之後,窮兇極惡的露出亡命徒本色,結果被蕭瀟以玉簪用飛刀手法刺死一個,另外一個被前面十分機警的隊員一槍正中眉心。
蕭瀟是第一次殺人,她藏在人羣之後,儘量控制着激動的情緒,在做深呼吸動作,不過這個平靜的樣子被一邊的瀋河川看到,以爲蕭瀟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原本蕭瀟無以倫比的魅力深深的吸引他,現在則是陷入了恐懼驚慌之中,下意識的退開一小步。
那個開槍射擊的隊員嘆口氣說道:“可惜,兩個死口,問不出口供了。”
趙鼎天笑道:“沒事,這不是有兩個嗎?”
趙鼎天對着兩個國安一陣冷笑,其中年輕的那個沉不住氣了,被眼前的情形嚇到了,彷彿看到了自己死亡的下場,連忙喊道:“我有日本得綠卡,是日本使館外交官,我有外交豁免權,你們不能抓我?”
這位說完,也意識到,完了,自己身爲國安人員怎麼會有日本綠卡,會是日本外交官,這只是留的一條退路,逃走之後纔可以亮出,現在這不是找死嗎?
“呵呵,原來還是個漢奸,失敬失敬!八年抗戰老子沒趕上,今天抓住兩個漢奸感覺也不錯啊,給我押起來!”趙鼎天大吼一聲,震的這位腦袋嗡嗡直響,感覺直噁心,想往外吐。趙鼎天這一吼居然造成了輕微腦震盪,可見一吼之威。
“我是國安的,我不是漢奸,你憑什麼抓我,有什麼資格抓我?”那個四十歲的頭目絕望的喊道。特種隊員上去擰住胳膊,其中一個正反就是兩個大耳光,打的這位爲鮮血順着嘴角直流。
“媽的,我爺爺當年就是漢奸害死的,日本鬼子該死,漢奸更該死!”這位是祖上的仇恨,一直沒地方發泄,今天終於遇到一個漢奸,可算出了口惡氣,見這位叛變的國安露出惡毒的目光,再次扇了兩巴掌,這位一口鮮血吐出,帶出兩個牙齒。
趙鼎天見多數賓客都露出恐慌之色,高聲喊道:“大家不要害怕,我是中央警備區的軍官,你們在這裡是安全的,安心等着上海公安廳的同志到來,做好配合工作。”
趙鼎天這一喊果然起到了作用,衆人的情緒安穩了一些,王全義在兩個特種隊員的掩護下也站了起來,對大家說道:“今天我們上海市委書記白吉昌同志在這裡遇刺,我身爲市長感到十分悲痛,沒想到上海的繁榮背後還有如此血腥的一面,但是我們要相信黨和政府,我們一定會度過這個難關,挖出幕後的黑手,大家做好配合工作的同時,也要注意保密,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事情絕對不能對外宣揚。”
這些來賓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也知道一些新聞媒體的內幕,對於不該說的,那絕對不會出口,要知道禍從口出這句話,是至理名言,何況這事關許多機密。
林濤車開出不到十里,又接到了上海軍區,李德勇的電話。
李德勇的口氣挺嚴肅。
“林少將,請將白書記護送到人民廣場,我們將出動直升飛機。”
“什麼人前來接洽?”林濤警惕的問道,倒不是他不信任李德勇,而是怕被人鑽了空子。
“林少將,我會親自前往,請放心趕到廣場,我現在就要登機了。”
林濤果然聽到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更改路線,去人民廣場,快!”林濤在通話器中吩咐道。
車隊掉頭開入一個岔路,向人民廣場而去。
就在車開到中央路的時候,車隊後邊,三兩黑色的奔馳車超了上來。
“我們是上海國安局的,請你們立刻停下車輛,請你們立刻停下車輛。”其中一輛奔馳車窗放下,伸出來一個高音喇叭,對林濤的車隊喊道。
林濤一皺眉頭,車窗打開一條小縫,林濤聚攏聲音對外喊道:“我是白吉昌案件負責人,***少將特派員林濤。此事已經由***安排。再有上海國安已經被勒令停止一切活動,你是哪位負責人,爲什麼不聽指揮。”
“你不要妄想矇騙過關,上海國安根本沒接到什麼停止活動的通知,你妄想劫持白書記,不可能,請馬上停車,否則我們開槍了。”
“三號,四號立刻動手,不惜一切代價組織車輛追擊!二號車掩護。”林濤關上車窗對着通話器喊道。這三號,四號,就是後面護送的兩輛車,二號車在林濤的車前面,聽到指示立刻車子向外開去,林濤的車飛快的貼入內側。
這時後面的槍聲已經響起。
四號車,天窗打開,一個特種隊員拿着衝鋒槍鑽了出來,朝着後面追趕的奔馳就是一個點射。
子彈打在擋風玻璃上發出啪啪的聲音,玻璃雖然裂了,但是並沒有碎掉。
“媽的,也是防彈車,還是加厚雙層的。”
“砰砰!”後面的車也有人開始還擊,但是這輛車也是防彈的,並沒有打穿玻璃。
“換這把,首長說不惜一切代價,你懂得。”旁邊一個特種隊員從座位下拿出一把改裝的狙擊槍。是半自動八連發的。只要用手指不斷的勾,八顆穿甲彈就會不斷射出。
“隊長,他們真是冒充的敵對勢力?”國安車內,一個年輕人不安的問道。
這位隊長眼中閃過一道陰冷的目光說道:“當然,要不聽到我喊話,怎麼會先開槍。”
那個年輕人點點頭,繼續開車,身後的兩個國安則是對視了一眼,在後座比劃了一個事後殺人滅口的動作。
“快減速,踩剎車!”坐在副駕駛上的國安驚恐的喊道,因爲他看到了前方車頂那位換了傢伙,那長長的槍身,閃着寒光,讓這位膽顫心驚。
不過爲時已晚,跟隨在林濤身邊的都是神射手,而且這半年一直在保安基地訓練,當師範教官。槍拿出車外,不過一秒已經做完了持槍,瞄準扣動扳機的動作,
“砰!”一顆穿甲彈瞬間洞穿了後面奔馳車的防彈玻璃,無情的在開車的年輕國安胸口上開了一個血洞。這位年輕人,死的不甘心,他纔剛成爲國安人員半年,剛剛適應這份神秘的工作,但是子彈射穿了他的心臟,臨死前最後一顆的不甘心,讓他握緊了方向盤,腳下的油門也踩到了底。車子斜着就飛了出去,持續加速中穿過了路基,高高的飛起,翻滾着跌入另一次的車道,一聲巨響傳來,林濤從反光鏡都能看到後面車子爆炸的火光。
“頭狼,任務失敗,護送白吉昌的人有重型武器,我們不能靠近。”後面的兩輛奔馳車速度慢了下來。
“放棄追擊,製造一場混亂,然後潛伏。”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如果裡林濤聽到,一定會覺得非常耳熟。
經過剛纔驚險的追擊,林濤的車隊再次提速,十分鐘後,終於到達了廣場。此刻廣場上正要一架轟鳴的直升飛機。林濤遠遠的看見了李德勇。林濤要抱起白吉昌,卻被徒弟,秦烈虎先了一步。
“師傅,我來!”秦烈虎向兜小孩一樣,把白吉昌抱了起來,林濤和白麗珍跟在身邊,後邊是四個特種隊員警惕的看着四周。
“快,把白書記送上直升飛機——林兄弟,你辛苦了,路上沒有什麼情況把?”李德勇一邊指揮,一邊跟林濤說道。
“有點小插曲,不算什麼,白書記要送到哪啊?”
“送到一個秘密科研所,救治白書記的機率會大一些。兄弟不多說了,我得走了。”
“怎麼不讓我上去,那是我哥——”機艙門口,白麗珍哭喊着。
林濤皺皺眉,看着白麗珍撕心裂肺的哭喊有些於心不忍,拉住李德勇說道:“算了,送人送到家,我也跟去看看,一切安穩了我再返回來。”
李德勇剛想反駁,林濤已經拉着白麗珍上了飛機,秦烈虎也把着艙門跳了上去。兩個軍人神色複雜的看着李德勇。
李德勇一揮手說了個走字,眼中的寒光一閃而沒。
這個直升飛機機艙比較寬敞,足有十八平米左右,裡面除了白家兄妹林濤和李德勇四人,還有四個荷槍實彈挎着衝鋒槍的士兵。佔據四個方位,把這些人圍在中間。林濤不經意的掃了一眼,並未放在心上,因爲這是軍人的習慣。
“白小姐暫且忍住悲傷,這白書記吉人自有天相,到了研究所,白書記一定會轉危爲安的啊!是不是李哥?”
“是啊,白小姐安心好了。”李德勇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虎爺第一次坐直升飛機感覺有些新鮮,四下看看,突然,他覺得好像哪裡感覺不對,又看了看,四個當兵的,終於發現問題所在,因爲這四人不僅呈合圍之勢,而且此刻依舊死死的握着槍,而且目光不時的遊離到李德勇身上。
“我幫白書記把把脈吧,你知道的我醫術不錯。”林濤安慰白麗珍說道,摸着白書記的脈門,閉上眼睛。林濤雖然給白吉昌把脈,但是聽的卻是李德勇和四個當兵的心跳呼吸。林濤只要沉攝心神,百米內昆蟲的爬動都會聽得清清楚楚,人體的功能被林濤開發到了一個極限。其實林濤也注意到了那四個當兵的緊張,已經李德勇的心不在焉,眼光遊離,此刻閉目養神,一聽,果然這五人都是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透着緊張,不安,和躁動。林濤心裡很疑惑,這李德勇爲什麼會有如此表現呢?林濤此刻還不敢把李德勇往壞的方面想。
虎爺把着窗口驚呼道:“呀,這是海面上啊,下面有輪船啊,我們這是去哪啊?”
“啊——”
“研究所在海上嗎?”林濤問道。
“是啊,是一座秘密的海島。”李德勇方纔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腦袋有些亂,被林濤一說,才順着往下溜。
方纔林濤注意到了,就在虎爺說飛機在海上時,有兩個當兵的,明顯握着槍動了一下,似乎想把槍口對準虎爺和林濤,但是被另外兩個士兵,用眼神制止了。
林濤看了虎爺一眼,拿出手機道:“白吉昌的案件非同一般,我的向李中將彙報一下進展,看來我們很快就到研究所了,應該讓李中將放心一下。”
林濤說着就要撥打電話。
李德勇長出一口氣,說道:“你不必打了,林兄弟。”
李德勇站起身來,他這一起身,那四個當兵的把槍口立刻對準了虎爺和林濤。
“李哥,你這是?”林濤並未露出驚慌或者是害怕的神色,而是不解的看着李德勇。
李德勇苦笑一聲:“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不想解釋什麼?只是兄弟你不該跟上來,這讓我很爲難。”
“李哥你這是想把白書記帶出國嗎,還是打算就地格殺,讓我一同陪葬。”
“唉,我挺看好你這個兄弟,我的事三言兩語說不清,給你個機會,你和這個大塊頭從機艙跳下去,這裡離着海面一百米左右,如果能活下來是你們的運氣,死了也不能怪我。”
“那白書記和白小姐怎麼辦?”林濤問道。
李德勇笑道:“林兄弟不愧是英雄,這種時候還不忘憐香惜玉,如同她要一起跳下去我不攔着。”
李德勇的態度說明了,這白家兄妹如果到了地方,那就是難逃一死。
“李哥,你怎麼做,一世英名盡喪,你的家人怎麼辦?”林濤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林兄弟有心了,咱們認識時間不過兩三天,但是你這人可交,但我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一失足千古恨。若非如此,也走不到這一步。好了你們跳吧,跳下去還有一絲活路。”
“李哥,我再問一句,你這是給日本人賣命嗎?”
“日本人?我只是顆人人擺佈的棋子,你也不要套話了,準備跳吧。”李德勇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並未多說。
“我還以爲你是個正直的軍人,沒想到你居然是個隱藏起來的特務,日本人的漢奸。我真爲你感到羞恥。”白麗珍憤怒的指責道,此刻白麗珍面臨死亡,也就沒那麼傷心了,心裡反而平靜了下來,抓着哥哥白吉昌的手盯着李德勇。
這句話激怒了李德勇,李德勇拔出手槍對着白麗珍說道:“臭娘們,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惹怒了我,說不定我改了主意,把你賣到日本當妓女,我倒想看看你這平日清高的女人被千人壓萬人騎會變成什麼樣子,是不是還是如此的高傲?”
“你——”白麗珍被氣的臉色蒼白,緊咬着嘴脣,死死的盯着李德勇。
林濤突然笑了,笑的很大聲。
“林兄弟你笑什麼?”
“我笑自己瞎了眼,居然跟你這種人稱兄道弟,恨龍浩所交非人,我想龍浩跟你不會是一路人吧,如果龍浩也跟你這般,我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林兄弟你不要逼我。我這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你和白麗珍非得跟上來,我們也不會如此。你現在就跳吧,我只給你半分鐘時間,你打開艙門跳下區,破則也休怪我無情了。”李德勇的表情很複雜,眼中露出一絲決然之色。
“你怎麼無情,以爲就憑這他——他——他——你們五個就想殺了我不成。”林濤冷笑着用手挨個點指了一下。
李德勇說道:“我知道到你不含糊,可能是個武術家,但是你武功再高,也快不過子彈。”
林濤笑道:“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我快不過子彈呢?”
林濤指着李德勇一步步向他走去。
“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李德勇聲色俱厲的喊道。
“林先生,不要過去。”白麗珍立刻變得擔心起來。原本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不過看到林濤此刻面臨生命危險,又激起了求生本能,替林濤擔心。
“那你就開槍試試啊,你信不信,在你扣動扳機之前,我就能輕而易舉的制服你,甚至殺死你?”林濤目露寒光說道,此刻他對李德勇已經沒有同情,兩人就是對立的敵人,無論在什麼立場,林濤都失去了李德勇這個朋友,不過短暫的兩天認識,要不是龍浩介紹也算不上朋友,但是林濤此刻還是有些心痛。
李德勇向後退了兩步,靠到了機艙上,說道:“你既然制服我,可是我們有五把槍——”
“我就讓你心服口服。”林濤一踏步竄了過去,李德勇擡手就是一槍,子彈擊中了對面的艙壁,子彈陷入半截,李德勇看的很清楚,但是林濤此刻站在他的身側一隻手正捏着他拿槍的腕子。李德勇不能相信,這林濤明明都撞槍口上了是怎麼躲過子彈的。
林濤冷笑道:“我給了你開一槍的機會,如果我不想讓你開槍,你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你既然對我開了槍,那說明咱們現只是敵對關係。敢對我開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林濤順着李德勇的腕子一擼。又在李德勇另一側肩頭拍了一下。李德勇頓時倒地,捂着腕子開始哀號起來,這種疼痛,撕心裂肺,痛徹骨髓,好像一把小刀不斷磨着那些脆弱的神經。李德勇疼的就地翻滾。
“你們四個能迷途知返,這很好。”林濤挨個走到身邊,把槍拿下來,把四個當兵的按到座位上。林濤每拍一下手掌都會多根很細的銀針。秦烈虎走到林濤身邊說道:“師傅,你這暗器都出神入化了,根本沒看到一點蹤跡。”
“少拍馬屁,機艙還有個駕駛員呢,我們現在夠不到他,要是他把飛機開到什麼敵人的秘密基地甚至是國外那就麻煩了。”
“師傅,要不我從外面爬過去,一巴掌拍死那個駕駛員。”
“想法不錯,拍完之後,我們是不是就等着墜機啊?你會開飛機嗎?”林濤瞪了一眼虎爺說道。
虎爺摸摸後腦勺彷彿做錯事的孩子,笑道:“鼎天師兄倒是想讓我學,不過這比汽車難多了,我一時半會兒哪學得會啊。”
“你在機艙帶着,我去,你師父我可是天上飛的,地下跑的都能開。”
“師傅,我怎麼能讓您老人家冒險?”虎爺真心的說道。
林濤拉開艙門,差點一頭栽下去,心說,我還沒老呢!
“老實呆着!”林濤如同一隻壁虎一樣爬了過去,在一百五十米高的夜空,一個人爬在直升飛機的外面,這實在很詭異,不知道得,還以爲這是科幻電影呢。凌烈的風吹着林濤的衣服啪啪作響。林濤摸到了艙門的下方,駕駛員正全神貫注的看着遠處,不時的看着儀表,根本沒注意飛在高空的直升飛機還有趴着窗戶看熱鬧的人。
“啪!”左側的玻璃突然碎了,飛行員一看,嚇得媽呀一聲。
林濤用槍口指着飛行員,喊道:“給我老實的開飛機,若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啊,你怎麼爬上來的?”飛行員還沒忘了關心這個問題。
“這個不用你管?把飛機給我開回上海!我知道你也是被李德勇欺騙了,放心,只要你將功贖罪,我會在軍事法庭爲你求情。”林濤是想用話穩住飛行員,若不然,這家話來個魚死網破也不好弄啊,主要是離着海面太近,一不小心,一頭就扎進去了,林濤連開的機會都沒有。
“李參謀長怎麼樣了?”飛行員問道。
“沒事,只是被制服了。你把艙門打開?”
“打開幹什麼?”
“廢話,我也不能老在外面掛着啊,我不是超人,掉下去會摔死的。”林濤笑罵道。
“我回去會被槍斃嗎?”飛行員沒有打開艙門,而是反問道。
“不會,你只是從犯,李德勇都不會被槍斃,你這隻小蝦米更不會,而且只要我說一句你立了功,很可能平安無事,雖然飛行員不能當了,回去當普通百姓還沒問題。”
“那就多謝了,我這就給你開艙門。”
“砰!”當飛行員暗藏的手槍擡起的時候,一顆子彈射中了他的眉心,林濤與此同時就像一條蛇一樣爬進了機艙,一把推開死翹翹的駕駛員呢,戴上帽子,搬動操縱桿,開始駕駛飛機。轉過頭看看死不瞑目的周圍,自語道“沒想到還是個寧死不屈的人?”
李中將的電話打來了。林濤接了手機。
“林濤你在哪?沒事吧?”李中將的話讓林濤心裡有了暖意。
“沒事,正開飛機溜達呢!”林濤笑道。
“上海軍區,李德勇叛逃,你也上了飛機,他沒難爲你?”李中將疑惑的問道。
“倒是給我點關照,拿着槍讓我跳飛機來着。不過現在他和四個叛變的士兵都被制服了,飛行員反抗死了,沒有駕駛員,所以我正客串駕駛員呢,這技術不算太好,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着陸啊!”
“怎麼不把李德勇那小子一巴掌拍死——媽的,小林子又開飛機回來了,可惜是自己家的飛機。”
“那也比開到國外強——”
李中將的電話是開着外放功能的,林濤此刻可以想象李中將在兩個老頭面前尷尬的表情。
“首長啊,趕緊跟上海軍區的人打招呼啊,別把我一炮打下來啊!好像有幾架直升飛機過來了。”
“快點打——小子——”電話那頭又傳來尚老的呼喝聲。
李中將掛了電話,那邊幾架武裝直升機逼了過來。而且開始了頻道喊話。
“我們是華北海岸巡邏隊,請馬上跟隨我們按照指定地點降落——”
林濤聽着聲音有點耳熟,知道這所謂的華北海岸巡邏隊,就是林濤的特種大隊冒充的。林濤大大咧咧的喊道:“你小子誰啊?跟我指手畫腳的。是不是我以前沒訓練好你啊?”
“啊——啊——你是林教官——首長是您嗎?”通話器那頭聲音有些激動。
“是我啊,你小子聽着耳熟啊——”
“我是王金龍啊,首長!”王金龍激動的說道。
林濤心裡一喜,王金龍當年跟着他一起去過啊國,就是那次繳獲兩架飛機的時候,王金龍是夜魅小隊中的一員。
“哦,是你小子啊,我師兄來沒——哦,對了,飛機降落的程序你跟我說一遍——”
這林濤和王金龍的對話,在上海軍區通訊指揮部迴盪着。汪寒多少有些哭笑不得,馬司令因爲李德勇叛逃一時心情沉重,不過此刻依舊被林濤逗笑了。
“汪少將,這林少將在高空怎麼奪取得駕駛員位置呢?駕駛艙和客艙可是密閉隔開的?”
“這個嗎——一定是林濤爬過去了。制服了駕駛員,不過他現在開着飛機,想必是駕駛員不能爲我所用啊!”
“爬過去了?”馬司令心說,你說的好像過欄杆一樣輕鬆,直升飛機在天上飛,有強大氣流,裡面艙門關着,就這樣爬過去還能奪過駕駛員的位置?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汪寒拿起通話器喊道:“你小子別給我丟人了,直升飛機都不會開了?”
林濤一聽是師兄,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是手生了嗎,我是天天坐汽車上班,又不是開飛機上班,再說我要是開直升飛機上班,不是有點擾官嗎?市政府還得修個停機坪——”
“行了,你少貧了,說說情況。”
“李德勇和四個士兵已經制服,駕駛員負隅頑抗擊斃。白吉昌依舊昏迷中,我正在激烈而緊張的學習操縱直升飛機,報告完畢。”
“好了,少貧了,這次事件雖然讓人痛心,但是你能力挽狂瀾,我要表示祝賀,這李德勇不僅拐騙了你和白吉昌,而且還攜帶着大量國家機密。”
“哦對了半路上,國安的人曾開槍攔截我護送白吉昌的車輛,看來上海國安很是有問題啊。”林濤擔心的說道。
“這事,等你回來,我們再研究,另外蕭瀟和鼎天已經在那邊控制了局面,上海公安廳廳長陳東已經帶着大隊人馬趕到,你就不用擔心了。等下着陸的時候聽指導員指揮,給我小心着點。”汪寒囑咐道。
“請首長放心,我一定協助林首長安全降落。”王金龍在通訊器裡保證道。
這時另一部通訊器響起。
“0101我是08,已經發現進入我領海的可疑目標。請指示。”
“發射三枚魚雷,命中目標後返航!”
“08明白!”
馬司令雖然是軍區司令,但是卻沒權利命令那個08發射魚雷。這個08是一艘潛艇的艦長,在接到汪寒的命令後,果斷的發出命令,三顆魚雷,在水下形成三道白線衝向那艘僞裝成商船的可疑目標。一分鐘後,東海某處,燃燒起熊熊大火,一艘不知名船隻,在公海靠緊中國領海一側沉沒。
這就是上層對此事的震怒,這個發射魚雷的命令是高層的意思,不過是由汪寒下達而已。白吉昌事件觸動的高層敏感的神經,對於此事,不論涉及任何國家,組織和個人,國內高層領導人都絕不會手軟,這三顆魚雷就是憤怒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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