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保鏢沒有與文刀交過手,但是他自恃自己和弟弟一身功夫了得,上次在全民烤鴨店一個不小心,被文刀搶了先機,控制住陳驚哲,結果被一頓好罵,所以陳驚哲說要除掉文刀時,固然是因爲鉅額獎金的誘惑,但也是兩人認爲自己對陣文刀,應該還是有把握的。e┡ww┡om因爲文刀那次身手之快,也給他們兄弟一個錯覺,那就是文刀勝在快,而並不是在力,所以高個子保鏢看見文刀飛身一拳砸來,就直接迎了上去,就是要硬碰硬。
其實這一高一矮兩個保鏢,是陳驚哲從國外帶回來的。一個叫金衛國,一個叫金衛民,這兩個在m國打拳,陳驚哲沒事的時候,經常會去現場看這樣並不公開的比賽。這一高一矮兩兄弟連續打了十八場的比賽,沒有失敗一次,最後雙雙奪得冠軍。陳驚哲當時就看中了這兄弟倆,除了兩個人的身手外,兩兄弟華夏人的身份也是陳驚哲比較欣賞的。
金氏兄弟跟着陳驚哲,也爲他賺足了面子,不僅在國外的幾次糾紛中,兩兄弟一展身手,所向披靡,就是回來,在這個圈子中難免會生需要武力才能解決的問題,結果兩兄弟依然笑傲羣雄。這也讓陳驚哲倍有面子,所以陳驚哲有了金氏兄弟後,聲調也高了不少,所以他纔會明知文刀有很強的功夫之後,還一而再、再而三對文刀進行挑釁。
金衛國一拳迎着文刀的拳頭而去,文刀卻在快要擊中金衛國拳頭的時候,突然變找,手指狠狠地向金衛國的拳頭劃去,金衛國就感到一種鑽心的痛傳了過來,下意識拳頭一縮,手指火辣辣地生痛。金衛國一縮手,騰出了空隙,文刀已經連環腿,連環十八踢,踢向金衛民。
金衛民雖然個人比哥哥矮了很多,但是工夫卻並不比哥哥差,迅後退之餘,騰出空隙,一拳蓄力,朝着文刀的腳心迎了上去。
文刀被他一拳擊在腳心,居然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腳心傳來,震得有些痛,不由暗暗驚心,這個人的力量好大,還真是一場惡戰,好在蔣依然已經離開,自己沒有了後顧之憂。否則的話,還不敢放手一博。
文刀順着金衛民的一拳之力身形迅後撤,但是右腳居然有種麻麻之感,自己第一回合和這兄弟的交手,打了一個平手。文刀欺身上前,閃電般抓向金衛國,金衛國還在揉着自己被文刀劃傷的手,往旁邊一閃,金衛民迎了上來,一個直拳,直接砸向文刀的胸口,文刀的太極陰陽魚在體內迅地運轉,文刀雙手高揚,看着金衛民的拳頭砸過頭,迅下切,金衛民也上藝高人膽大,這隻手沒有躲閃,還迅上挑,迎接文刀的下切,另外一個手直接砸向文刀的腦袋。
這就是實戰,實戰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最快的度打倒對方,金衛民打拳擊出身,深諳此道。文刀也暗自心驚,左手保持下切的姿勢不變,右手直接以手肘迎了上去。金衛國找到了機會,用左手直接砸向文刀的腦袋。這一拳是又猛又狠。文刀急中生智,腦袋猛地望前一低,跟隨自己的左手砸向金衛民的手,堪堪避過了這一招。金衛民前面的手被文刀切了一個正着,另一隻手砸在文刀的手肘上,借回彈之力後退,文刀腳一蹭地,後退兩三米,算是脫離了金氏兄弟的合圍。
文刀此時卻並沒有停頓,影子一樣直接抓向了金衛國的右手手腕,這隻手被文刀劃傷,此時還用不上太大的力量,但文刀的度讓兩兄弟大吃一驚,金衛國想躲,文刀這一招已經封鎖了他所有的退路,而且快,等到他反應的時候,已經在他的面前。右手被文刀抓了一個正着,文刀拼命一用力,金衛國一聲痛呼,估計手腕已經被文刀廢了,金衛民一拳砸向文刀的後背,文刀卻並未閃避,而是自己的左手狠狠地砸向了金衛國的腦袋。金衛民的一拳打在文刀的右後背處,但是文刀的左拳卻打在了金衛國的腦袋上,金衛國當場就暈死過去,文刀受傷背部也是一個踉蹌。
“哥!”金衛民狂叫一聲向金衛國奔過去,扶起了他,“沒事吧,哥,你醒醒啊!”
文刀站穩之後,看着金衛民痛苦不堪的樣子,說道:“你走吧,帶你哥去醫院!”
金衛民擡起頭,“你傷了我哥,就叫我走,我要你死!”說完,他突然將金衛國放在底墒,整個人瘋似的向文刀衝了過來,出拳毫無章法,只是兩隻*換不停地向文刀攻了過來。
文刀且戰且退,這個時候,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金衛民暴風驟雨似的襲擊給幹掉。金衛民這個時候雙目刺紅,恨不能一口把文刀給吞下去。就在兩人揪鬥在一起的時候,不遠處的一間物業房子裡一個人在不慌不忙的掏出一杆狙擊槍,一切拼接好後,用槍口對準了場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這個人只露出了兩隻眼睛,冷冷的,沒有任何表情。
槍口對準了文刀,但是文刀的身形不停地晃動,而且變化非常快,還是有些拿不準,那人不停地在瞄準。
場上兩人絲毫沒有覺察有一隻槍在對着自己,俗話說“好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現在金爲民就是那不要命的,他的拳腳功夫本來就是剛猛爲主,再加上不要命,饒是文刀的修爲要高他許多,卻依然只有躲閃的份。
金衛民又一次迅猛的進攻,不僅手上的*叉前進,腳上的功夫也沒有落下,少不注意,膝蓋就頂了上來,這樣被頂一次,那可是要人命啊,尤其是頂在命根子上,那命根子可就沒有了。
文刀對金衛民的耐久能力也是暗暗稱奇,還真是一把好手,可惜淪落成爲了一名打手。暴風驟雨似的進攻,終於消耗了不少金衛民的力氣,度明顯緩和下來了。一個膝蓋頂上來的時候,文刀終於瞅準了,一低頭閃過了金衛民手上的攻擊,然後左手握拳,狠狠地朝着金衛民頂上來的膝蓋上,“喀嚓”一聲,金衛民抱着膝蓋就跪在了地上,文刀本想上前將金衛民抓住,問一下陳驚哲的事情,就感覺有一種破空之聲傳來,文刀暗叫一聲“不好”,人已經撲到了地上,有狙擊手,“臥倒!”文刀對着金衛民大喊,但是金衛民不爲所動,再一次槍響,金衛民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可憐金衛民,死在了自己的主子手下。
其實對於狙擊手,金氏兄弟是知道的,他們當時和陳驚哲商量的就是他們兄弟倆在前面打頭陣,爲了確保萬無一失,後面再設有狙擊手,只要文刀逃跑,狙擊手就會要了他的命。但是金氏兄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陳驚哲安排狙擊手本來就是一石二鳥,當然除掉了文刀自然什麼都好,但是如果金氏兄弟如果沒有能除掉文刀,那麼狙擊手就有兩個任務,將文刀和金氏兄弟一同除去,免得露了馬腳。但是卻讓人想不到的是,文刀沒有被幹掉,金衛民自己死在狙擊手之下,怎麼好象也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好在金衛國被文刀打得暈死了過去,否則的話,估計下場和他的弟弟一樣。文刀走到金衛民的屍體前面,用屍體作爲掩護,觀察一下週圍的地形,看看周圍,適合作爲狙擊地點的也只有前面不遠處,那間獨立的屋子裡面應該就是狙擊手的埋伏地點。文刀一邊查看了周圍,到達那間屋子只有一條路,周圍沒有可以躲閃的地方,自己這樣過去要避開子彈救必須依靠自己的度才能做得到。
文刀將金衛民擋在前面稍微歇息了一下,然後憋着一口氣,成小範圍的s型路線直奔那間小屋,幾聲槍響後,文刀已經成功躲開子彈到達了小屋前面。文刀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裡面扔了過去,又是幾聲槍響,文刀基本判定了裡面狙擊手的位置,然後故意在窗口一晃,裡面的人端着狙擊槍四處張望,就看見人影一晃,槍已經脫手,喉嚨已經被文刀鎖住。
你們主子還真毒,居然在背後搞些殺人滅口的事,走吧,去看看那被你滅口的兄弟吧!文刀讓那狙擊手走在前面,心裡盤算着,這些金衛國醒來後,這個狙擊手可以找人陳驚哲殺人滅口的事情,金衛國應該會很快反水說出陳驚哲的一些事情,這對了解陳驚哲應該是大有裨益的。
文刀在腦海裡盤算着,剛剛走到門口,只聽得一聲槍響,那個狙擊手已經
眉心中彈,一命嗚呼,文刀趕緊閃在一邊,看來陳驚哲不只安排了一個後着,而是安排了幾個後着,這個陳驚哲是個思維縝密的人,居然安排了兩路人馬。文刀知道,再想去抓另外的狙擊手已經不可能了,現在好在金衛國還活着,現在就是不知道晉少剛安排的人什麼時候來。
文刀拿出手機撥通了蔣依然的電話,開始的時候沒有接,後來卻是一個陌生人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