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在旁邊聽着文刀瞎掰,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旋即又覺得不好意思,趕緊低頭吃飯。蔣依然撞了撞文刀的手。
姚水依看着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媳婦,高興得合不攏嘴。文虎臣在東海已經知道文刀不止一個,也無所謂,只有文清看見李木子進來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既然沒有人點破,他自然也就沒有必要點破。
吃飯的時候,李木子邀請文刀一家一起共進晚餐,當然包括蔣依然,這是李木子的客氣之處,也是聰明之處,既然蔣依然沒有拒絕她,她也可以包容對方,而且這樣的一切與文刀一家共處的機會,李木子自然不會放過。
回家的時候,李木子直接回了公司,心裡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什麼,反正是百味雜陳,什麼都有。
蔣依然和文刀坐在牀上,蔣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文刀。文刀溫柔地抓起了蔣依然的小手,“依然,我從來沒有想過騙你,我也知道根本瞞你不過,我很謝謝你的包容,尤其是今天。”文刀稍微一想就知道蔣依然今天是做出了讓步的,而且用一顆寬大的心去包容他,否則的話,今天的李木子肯定不會像現在一樣,說不定對陳驚哲利用也未可知。
蔣依然神色頓時就黯了下來,在愛情的問題上都是自私的,蔣依然飽經掙扎,做出了決定,現在重新提起來,仍然覺得有一些失落與不快!
“想必你已經知道她是誰了,她就是我逃婚的對象!”文刀把與李木子認識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蔣依然聽得也是美目紅紅的,她也替李木子有些傷感,但是她卻應該感謝有李木子,否則的話,她根本就不認識文刀,正是文刀才讓她有了一種有如新生的感覺,但是她卻奪走了文刀。
“你到底還有多少個女朋友?你和我說說,好有個心理準備!”蔣依然心裡十分忐忑。
饒是文刀臉皮夠厚,聽到這樣的問題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依然,這、這個怎麼說,我,我,我對天誓,正是生關係的只有你一個,我要是騙你天打五雷轟!”話音剛落,蔣依然的纖手已經堵住了他的嘴,自己再怎麼問他,不舒服,但是自己卻不希望文刀出現任何事,女人對自己的愛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關鍵是聽了生關係只有自己一個的時候,總算是一種唯一的安慰。
“那你打算怎麼辦?”這還是蔣依然第一次問關於以後兩人的關係問題。
文刀手抖了一下,不是沒有想過,而是這本來就是一個無解的問題。“依然,我不想騙你,我想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就是想着能夠和她們都堅持不突破最後的底線,然後她們都找到自己的愛人是最好了!”文刀這廝強就強在他這張破嘴有時候總能說的實話打動人。
唉!蔣依然內心一陣嘆息,文刀能夠這樣想已經很不錯了。
“只要你永遠對我好就好了!”蔣依然幽怨地看着文刀。
文刀吻上了蔣依然的嘴,蔣依然“嗯”了一聲,開始迴應了起來。
姚水依吃飯的時候,作爲女人,她還是很快能夠感覺到蔣依然的不愉快,見兩人這麼久沒有出來,還以爲兩人鬧彆扭,於是跑過來敲門,“文刀,你看你和依然也是第一次來燕京,帶着依然去燕京逛逛吧!”
敲門聲紅了兩張臉,兩人趕緊分開,蔣依然衝忙整了整衣服,“媽,我們這就去!”文刀還依依不捨地在蔣依然的嘴上啄了一下,“晚上再收拾你!”
蔣依然俏臉一紅,用手打了一下文刀,“去找你的李木子!”紅着臉走了出去,文刀也喜滋滋地跟在後面,這個關算是過了。
看着蔣依然滿臉通紅地從房間走出來,姚水依知道自己是多心了,也知道自己這個婆婆驚擾了他們的好事,於是趕緊一伸舌頭,轉身忙去了!
文刀一出來,文清這個時候慢慢走了出來,將車鑰匙扔給了文刀,“依然應該自己會開車吧!你們一起開車出去轉轉吧!”看得出來,文清對蔣依然這個兒媳婦還是很滿意的。
話說陳驚哲來到燕京飯店的總統套房,把一個小模特折磨得死去活來之後,終於算是把在文刀身上受的那股惡氣泄了不少。他點燃了一根菸,兩個保鏢站在他的前面,“我想知道你們想出來了讓文刀怎麼死的辦法沒有?”
兩個保鏢沒有做聲,“一千萬!你們只要能夠殺了文刀,一千萬就是你們的,夠你們的後半輩子花了吧!”陳驚哲說道。
兩個保鏢一抱拳,“我們這就過去!”
“不要這麼急,你們倆的身手雖然不錯,但是爲了確保萬無一失……”陳驚哲和兩個保鏢商量了許久。
“我們去陶然公園逛逛吧!我挺喜歡這個名字的!”文刀坐在副駕駛室對蔣依然說道。“更待菊黃佳釀熟,與君一醉一陶然,什麼時候,我和你能夠過上這樣的日子就不錯了!”文刀今天不知道什麼神經。
“陶然亭不是華夏的幾大名亭嗎?去看看挺好的。”蔣依然最近幾個月,腦袋的弦都繃得很緊,這個時候有文刀作陪卻是再願意不過。陶然亭在古都燕京而言,並算不上很出名的景點,不過對山水和建築之類有興趣的人到這裡逛上一逛卻是很不錯的。此亭乃是清朝所建,建設的人乃是清朝的一個官員叫江藻,本身爲了休息所用,故此曾經一度叫江亭,不過江亭的涵義就不是很深遠了,於是江藻給這個亭賦予了文學層面的內涵,取了白樂天的一句詩“更待菊黃佳釀熟,與君一醉一陶然”中的“陶然”兩字,叫陶然亭,後來此亭身受文人墨客的喜愛,紛紛來此遊覽,或留下足跡,或留下墨寶。
聽着文刀說着陶然亭的故事,蔣依然覺得真是愜意極了,很快就到了。
現在的陶然亭人不是很多,偶有幾個人走來走去,文刀牽着蔣依然的手漫步湖邊,蔣依然被湖裡面兩隻頑皮的小野鴨給吸引住了,小野鴨不停地讓平靜的湖面泛起漣漪,在水中盡情嘻戲,一會兒出求愛的歡叫聲,一會兒沉入水底,玩起了捉迷藏!絲毫不顧初春的微寒!可惜岸上的人包裹太多,完全沒有他們的灑脫。
文刀打趣蔣依然,問她是不是想變成小野鴨,蔣依然卻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文刀緊緊地蔣依然摟在了懷裡,眼睛卻看見了在前方出現了兩個熟悉的人影,正是陳驚哲的一高一矮兩個保鏢。
文刀沒有驚動蔣依然,而是迅打量了四周,此時的遊人並不多,這也是就是他們想在這裡動手的原因,此處在湖邊,又沒有什麼阻礙,根本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躲避,自己倒是不要緊,關鍵在於蔣依然的安全。
文刀又回頭看了看身後,大約五百米處有一個亭羣,這原是陶然亭的特色,新華夏建成後,把全國各地的名亭都在這裡修了一座,諸如太白廳、湖心亭等等,現在只有到那裡才能好多比,而且那裡人多,想必對方有所顧忌,但是要到哪裡要繞過這個湖,看着蔣依然腳上的高跟鞋,文刀有些擔心她是否能夠跑得動。
好在似乎已經現自己被文刀現了,兩名保鏢居然站在那裡不動了。文刀在蔣依然的耳邊道:“依然,現在有些麻煩,呆會可能有打鬥,我最擔心的就是你,現在你裝作不動神色,慢慢回走,我保護你,到了那邊亭子後就安全了!”
蔣依然聽了嬌軀一抖,不僅沒有走,反而緊緊地抱住了文刀,“我要和你在一起!”
“依然,你聽我說,我們當然在一起,而且一輩子在一起,但是現在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做,否則的話,我們都會走不脫。”文刀突然一把推開蔣依然,大聲嚷道:“你既然想走,你就快走吧,回你的東海去吧!”
蔣依然一愣,意識到了什麼,頓時淚如雨下,一扭頭,回頭就跑。
文刀還指着背影大聲喊道:“你走,走了,有本事就不要回來!”看着蔣依然逐漸遠去的身影,文刀冷冷一笑,但是他還是掏出電話打了給電話,“少剛,我在陶然亭遇見了陳驚哲的兩個保鏢,蔣依然和我在一起,我很擔心她,你快點想辦法接應她!”然後掛掉電話,也不往前走,就在原地坐了下來。他是想盡可能的拖延時間。
兩名保鏢看着文刀沒有了動靜,還是走了過來,看看文刀根本就沒有動的意思,兩人對視一眼之後,目露兇光,分別就用拳頭砸向文刀的腦袋。
文刀早已經在這裡等候,此時的文刀有如腦後長了眼睛一般,腦袋往後一躺,兩隻腳就迎向了兩個人的拳頭。文刀早就知道這兩個人是高手,所以根本就沒有想給他們喘息的時間,起來後就是沖天一躍,一拳砸向高個子,高個子也不閃避,用自己的拳頭迎向文刀拳頭,眼見兩個拳頭就要相接在一起,文刀確實將拳頭一身,變掌,用指尖划向高個子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