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博海出口的話語聲已經帶着濃濃的****,尹夫人腦中昏黑一片,根本沒有去細究他爲何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身上的衣衫緩緩脫離了自己,羞恥感油然而生,如果她的面前有一把刀,那麼她會用那把刀迅速將自己結束掉。
她怎麼能忍受這樣的恥辱呢?
“南宮博海,我恨你,我恨你……”
撕心裂肺的喊聲從地下室陣陣傳出,可是卻沒有人能夠聽得見,因爲這裡十分地隱蔽,因爲這裡四周都是冰冷的牆面。
衣衫盡褪,露出的都是不再年輕的身體,可是卻仍舊阻擋不住最原始的索求,畢竟這個不依年齡而定論。
尹夫人眸中帶着決絕,南宮博海卻在這時悄然用指尖劃開了胸前的肌膚,血水順着他的胸膛緩緩而下,他強硬地掰過尹夫人的頭,將她的脣按在自己的胸口處,命令道:“喝了它!”
“變態,瘋子……”尹夫人從來不知道南宮博海那張人皮之下竟是隱藏着這樣一顆骯髒且變態的靈魂。
他竟然讓自己喝他的血,他是魔鬼嗎?
自己是不是眼睛瞎了,竟然會愛上魔鬼?
南宮博海不理她的叫罵,只逼迫着她飲自己的血,尹夫人不停地搖晃着頭,血水沾染她滿臉皆是。那血腥之味只讓她的胃部不斷翻攪,頃刻便要吐出來一般。
當真是噁心至極!
南宮博海是一個帝王,是一個強勢的男人,他定然不會允許尹夫人的反抗,他緊緊地扼住她的下頜,將自己的血液灌入了她的喉間。
飲完血後,尹夫人只想作嘔,可是南宮博海卻擡掌運了氣,將她欲要吐出的血漬再度逼回了她的體內,並運用內力讓那些血液在她的體內四散開來。
他這是報復她的所作所爲麼?
如果這是報復的話,那麼她認了,她輸了,而且輸得極其慘烈,以這樣一種慘絕人寰的方式。
“死之前能這樣,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南宮博海竟然揚脣笑了,他俯首含住了尹夫人,不再有片刻的停頓,開始了最原始的掠奪。
良久之後,尹夫人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被抽乾了,眼角的淚水早已乾涸,腦子仍舊意識模糊。
出了這樣的事,她還怎麼活得下去,看到孩子時,她還有什麼臉面?
壓在身上的重量陡然間消失了,尹夫人忽而覺得自己的四肢經脈似乎能動了,有了這個意思之後,她倏地從牀上坐起,迅速裹上衣服擡手便朝已經起身的南宮博海打了過去。
南宮博海耳朵一閃,知道他打向自己,可是這一次,他卻沒有閃躲,只任由她將那聚集了全身力量的一掌怕打在他的背上。
只這一拍,南宮博海身子朝前一壓,朝外悶出一大口血漬來,平日裡強壯而有力的身子就這般朝牆角摔落而去。
“南宮博海,我要殺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多我?怎麼可以?”
尹夫人像一頭髮瘋的野獸一般朝南宮博海撲了過去,抓住他那繡了金龍的衣領擡手便朝他的臉頰處揮去一掌。
“啪——”地一聲,打得南宮博海的臉朝旁側了過去,脣角邊的血漬流得更諶了。
“輕兒,這一生,你是第一個打我的女子,也是最後一個,在死之前,我只想問一個問題,你,愛過我麼?”
南宮博海說話的語氣已經有些乏力,尹夫人怒火中燒,卻也將他的臉色讀進了心裡,畢竟這個男人是她愛的男人,她雖然恨他,可是她卻仍舊愛他,她對他的恨有多深,對他的愛也就有多深。
她總想自欺欺人,可是卻欺騙不了自己的心,當他看見他的那些妃子依偎在他懷裡時,她的心便痛苦刀絞。
尹夫人緊緊揪住了他的衣領,因着他臉色的微變沒有再打他,聽聞他的問話聲後,她眼眸一蹬,怒道:“南宮博海,你這樣對我,我有可能會愛你麼?你這個惡魔,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一想到讓他飲他的血,她的奇經八脈都快爆裂開來了。
“呵呵,輕兒,可是我愛你啊,怎麼辦呢?我原本想將你忘了,可是卻根本忘不了你,這一生你已融入了我的骨血裡,爲了你,就算付出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南宮博海凝望着她的容顏,此刻的她滿臉都是血漬,可卻依舊難敵她的風雪之資,她一直將自己保養得很好,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臉上卻仍舊不見歲月的風霜。他怎麼就看不夠她呢?這一輩子都看不夠!
可是,他快要看不到她了呵……他的輕兒……
“付出你的生命?南宮博海,你不覺得自己這句話很虛僞,很可笑麼?你爲了那帝王之位付出生命還差不多!你以爲我還是那個懵懂不經人事的女孩兒麼?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這個胡扯的鬼話麼?那些語言留到你下地獄時與你那些妃子們說去吧!”
“好,我答應你,就下地獄……”南宮博海說完話後,只覺腹中再度翻滾,身體各處傳來強烈的巨痛,他本想將喉間的那股血腥壓住,卻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地朝旁一偏,悶出一大口血漬來。
南宮博海吐出的這一大口血讓尹夫人的眼眸跳了一下,南宮博海功力深厚,就算被自己打了一掌也斷不可受這麼重的內傷,他又是在做戲麼?
“原來,你受的苦竟是這般地難受呵……”南宮博海擡眸看向尹夫人,她眸光中的懷疑讓他的心揪痛了一番,隨後低聲嘆息而出。
尹夫人聞言蹙了眉,問道:“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南宮博海閉眼咳嗽了幾聲後緩緩擡眸說道:“你不是中了血蠱麼?原來血蠱疼起來竟然是這樣一種感覺,我算是體會到了……”
“你怎麼知道我中了血蠱?”
“只要有心便能知道……”南宮博海低聲說道,眸中帶着心疼之色,他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我難過的事,過了這麼多年,我才找到解除血蠱的方法,當真是讓你受罪了。”
尹夫人聽了這話,揪住南宮博海衣襟的手緩緩鬆開了,她瞪着眼眸,不可置信地說道:“南宮博海,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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