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個有夫之婦若是這樣去,實在是於名節有損,太不合適。
那……就帶她去自己的別院墨竹局吧。
朱子鑑自然不知道宋朝陽這會子不在杏花村。
而是在鎮裡打探各種消息。
“回墨竹居。”
香雪先前太熱,自己拉開的衣襟敞開了長長的一條縫,一直延伸而下,看起來有些衣不蔽體,雖然她通身上下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可是,有些時候遮反而比不遮更加的撩人。
那及至腰間的青絲綢緞般垂落而下,鋪在馬車之內,鋪到朱子鑑的身上,有一束還因爲剛纔在空中,有風吹動,現在攪到了朱子鑑的頭梢之上,令朱子鑑心頭異樣涌動。
香雪因爲體麼內熱血的涌動,面色紅得愈發的豔媚,宛如碧池之中盛開的一朵烈火紅蓮,炙熱得彷彿能點燃十里長河。
一時間,朱子鑑不由得看迷了眼,喉頭情不自禁的哽了兩下,怎麼也捨不得撥開那隻被香雪抓着的手,他不敢有所行動,更不願有所行動,只得轉過頭去不再去看。
香雪腦子暈暈悠悠之中,只覺得手掌中處,一處涼意傳來,很是舒服。
那涼意讓她舒服的同時,卻有更多的渴望。香雪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朱子鑑的懷裡,
放在朱子鑑的手,情不自禁的便要去撫朱子鑑的臉。
不能!不能這樣!心底裡有個聲音在吶喊。
她的手在空中頓了一下,腦子好似有了絲清明。
另一隻手上髮簪的堅麼硬傳來,她豪不猶豫的舉起手,對着那隻不聽話的手戳去。
這麼大的動靜,朱子鑑又怎會不知,回過頭,奪下那隻簪子,細眼一眯眉頭皺起,難道她就是靠着這隻簪子,才支撐着自己從那個窗口爬出來的嗎?
再向那領口的那一處傷痕看去,很明顯便是她自己戳的。那傷口邊緣還有血絲流出,白晳的皮膚因爲發熱而潮麼紅,稱得那抺血絲更具誘麼惑。
讓朱子鑑現在就想低下頭,把那血跡添得乾乾淨淨,把……朱子鑑體麼內也是一陣燥麼熱,他不久前也喝過類似的湯水,只是用真氣控制住了而已。
他本想回去再一一逼出體外,哪知卻發生了這等事。體麼內的蠢藥已經開始發揮藥效,蠢蠢欲動,懷中抱的又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憑是什麼剛鐵漢子,也熬不住。
但,他朱子鑑不是一般的剛鐵漢子。他是朱子鑑!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傷害懷中的這個女人。
奪過來的簪子,他不讓香雪傷害自己,卻用那簪子劃開了自己的手臂。
簪子被朱子鑑奪走,香雪收回手,左手死命的抓住右手,右手死命的抓住左手。
體麼內潮流再次涌動,她只得咬緊自己的脣瓣,忍住那一股衝動。
她現在連推開朱子鑑的勇氣都沒有,她怕……她怕她一出手,不是推,反而是抱……
再說,她已經發現,這是在馬車之上,就算推開朱子鑑,她又能離他多遠。只怕,會更難受。
終於朱子鑑的視線從鎖骨的那抺血絲轉了出來,卻又看到那兩片殷紅的脣瓣上咬出了一道血痕。
朱子鑑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馬車卻停了。
“怎麼回事?”朱子鑑心急如焚。
“堵住了”前面趕車的小三答道。
今天是陰曆十五,放河燈的人很多,每逢初一十五,街上自然是人山人海,若是平時無事,在馬車中等一等,躺一躺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