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會這些?”
“誰知道你呢,就你這腹黑勁兒,說不定你十五歲的時候都跟人二十歲一樣了。”
“那你呢?你也十五歲。”
“唔……”沈映月想了下,她都是他的人了。
……
夫妻倆抱着在暖烘烘的被子裡說說笑笑,外頭突然下起了雪。
雪花像柳絮一般紛紛揚揚,還有幾片鵝毛一般柔軟雪白的雪花從沈映月打開來通風的窗戶縫隙中飄進來,被炕竈裡橘黃色的火光一映,每一片雪花都渡上一層金邊。
穿了一層薄薄金衣的雪花在屋子裡打了幾個卷兒,軟綿綿地落在地上,在溫暖的屋子裡慢慢融化成一灘雪水。
風越來越大,吹得呼呼響,雪花也飛舞得越發紛亂,人在屋裡頭,都能想象得到外頭有多冷。外頭有多冷,相較之下更讓人覺得屋內很溫暖。
沈映月突然轉過身,從前面抱住樑寒初,兩隻小手再慢慢往下,放在他的褲腰帶上,緩緩地解開。
樑寒初的大手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月娘,我的自制力很好的,別傷着你的身子,也別傷着孩子。”
“誰說會傷着孩子?”沈映月把手從他手心抽出來。好歹來自二十一世紀,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在二十一世紀信息那麼發達,即使沒交過男朋友她也是知道這些東西的。
“初哥,我幫你,傷不着孩子的。”
“月娘,你好好休息,不需要的。”樑寒初抱住她,可聲音明顯已經沙啞了。
還說不需要呢,分明都快憋不住了。
沈映月解開他的腰帶,其實她也羞,好在屋子裡光線很昏暗,她只要把頭埋在他胸口,就什麼都不怕了。
樑寒初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她兩隻調皮的小手抓開的,可雙手跟不聽使喚了似的,使不上勁,任由她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沈映月伸手握住,才發現已經堅硬如鐵,滾燙似火,大得她的小手幾乎握不住……
……
屋外大雪紛飛,避風呼嘯,屋子裡的溫度越來越高,沒有女人的嬌吟,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
本以爲第二天會睡得很晚,可沈映月還是很早就醒來了,樑寒初還躺在身側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淺笑。
沈映月的臉立即紅撲撲的。
“初哥……昨晚我只是……怕你難受。”沈映月說完,才發現自己的手好酸。
“嗯。”樑寒初只淡淡地答了個字,就低頭親親她,從額頭開始,一路吻下來,封住她的嘴。
一陣溫柔的纏綿後,夫妻倆才起身穿衣,今天是小年了。
“初哥,聽說小年前夜做的夢就預示着來年的生活,你昨夜做了什麼夢嗎?”
“……”樑寒初思考了下,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夢,他嘴角抽了下。那個夢實在是太污,他還是不說出來爲好,省得她又說他耍流氓。
“夢到我們賺了錢,買了田地,孩子出生了,你帶孩子我在種地,阿景上學了,下學回來還幫咱帶孩子。”樑寒初構想了一幅美好的未來圖對她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