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孤染指着孤傾,磨牙:“你管得着我?去作你的死!”
“切。”孤傾不以爲然,回過頭看向獨孤雲鶴:“哥,她真的需要你好好管教了呢,居然跟我說,她有男人了,哥,雖然我女人很多,但是我那是爲傳宗接代而替你分憂,可她能一樣麼?必須把她那個男人給收拾了。”
“孤二!”獨孤染咬牙切齒,怒目澄圓。
“哥,你怎麼不說話?你沒聽到我在說話嗎?哥?”孤傾繼續無知中。
獨孤雲鶴挑眉,擡眸看向他,頓了頓道:“你最近,在做什麼?”
“呃?哥,你果然沒聽到我剛剛的話。”
獨孤染驀地挑脣,悻悻的笑着,死老二,你接着作吧!我倒要看看,最後你是怎麼個慘淡淡!
“哎,哥,我真的運氣太背了,說起來,本來是好事的,可是突然就鬧了這一出,把我好事都給耽擱了。”
“哦?”聞言,獨孤雲鶴黑眸閃爍了下,淡淡的道:“那你說說,是什麼好事?”
“哈,你泡妞,沒泡成,就被人家燒窩了。”獨孤染脫口說罷,獨孤雲鶴眼神射過來,冷冷的,她立馬閉嘴,擺出一副觀戲不語的姿態。
“呵呵,哥,其實,呵呵,我突然發現了一個特別有味道的女人,真的哥,她清清冷冷的,全身上下都是誘-人的氣息,雖然有點兇,不過,真的是讓人,想不喜歡,都難!”
“嗯。”獨孤雲鶴頷首:“她對你很兇麼?”
聞言,孤傾回想着,那一杯熱茶潑臉上的情節,不由勾脣一笑:“就是,呵,被他潑了一臉的茶水。其實也沒什麼,那茶水,真的是我喝過最好喝的了。”
“嗤!”獨孤染忍俊不禁:“孤二,你真的很喜歡被虐麼?你這純屬就叫犯-賤。”
“我犯-賤我快樂,有你什麼事?”
“行,沒我一點事,你個賤-人!接着說。”
獨孤雲鶴沉默了會兒,忽然道:“豐州近日來匪賊猖狂,鬧的甚兇,百姓哀聲連連,本尊,很憂心。”說罷,他直視着孤傾,完美的脣形向上勾勒起一個冷然的弧度:“就由你,帶兵親自去剿滅匪賊,一個,不許剩!”
“哈?”孤傾顯然沒反應過來。
“怎麼,替本尊分憂,不願意?”獨孤雲鶴淡淡的聲音沒有怒意,卻依然讓人感到極強的壓迫,那雙眸子似海深沉,波光明滅,深不可測。
“哥,你說,讓我去剿匪?”孤傾詫異了,他胳膊都這樣了,還要他去剿匪?
“哥,你看我這……”孤傾晃晃手臂,老大一定是剛剛沒注意到。
“嗯,三日後出發。”說罷,獨孤雲鶴放下酒杯,起身,看向獨孤染道:“回宮。”
於是,對孤傾的傷,完全無視了。
“哦!”獨孤染應聲,幸災樂禍的看了孤傾一眼。
讓他去剿匪?還是豐州?哈,那地方是暗夜帝國的貧民區啊!
木有青樓,木有好酒,木有好肉,木有大美女,木有好酒樓住,二子的一切生活支柱瞬間灰飛煙滅,世界都灰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