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蘇兮回神,輕咳了兩聲道:“嗯,繼續說下去。”
“呼!”白小獸垂頭,吐了口氣,爲毛要給它一個像狐狸,又像母老虎的主人?白小獸真很憂心,哪天她會把自己給怎麼樣了。
據小鳳鳳說,它主人曾經可是吃過玄金龍內丹的,恐怖的是,還喝了玄金龍的血,吃了玄金龍的肉,這個女人,好恐怖噠。
人家自己也是龍,主人要是哪天抽風,艾瑪,不會把它也從裡到外給吃掉吧?
不知道白小獸在想什麼,只感覺它一直打寒顫,蘇兮蹙眉了:“白小獸,你冷?”
白小獸連連搖頭,機器人似的,似乎已經沉浸入被她剝皮吃肉吞內丹的惡命運畫面中。頓覺,它一定要乖乖的,必須做個好孩子。
“主人,人家很乖很乖的,唔,人家的心靈好脆弱哦。”
“哈?”這是哪出?驢脣不對馬嘴啊!
“我在問你,關於你看到的那個人,你跟我扯那麼多沒用的,有用麼?”
“呃?哦哦。”白小獸瞬間回神:“我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好像有點老了。”
“還有嗎?”
白小獸想了想:“沒有了。”
“嗯。”蘇兮頷首,突然轉移話鋒道:“這些雷石,不要對認識人提及,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懂麼?”
“嗯。”
“好了,你去睡覺吧!”
“哦!”
白小獸扭着小屁-股,磨蹭到窗臺下的角落,可憐巴巴的睡地板,很快,睡了。
與此同時,天香樓,孤傾很快又清醒了,只是他寧可自己還昏迷着,因爲,免得去看這裡的一片狼藉。
獨孤染與獨孤雲鶴全都沒有回去,這會兒,他斜倚在軟軟的塌椅上,一隻手端着一支精緻的白玉酒杯,一隻手在塌椅扶手上,輕輕彈敲着,若有所思。
孤傾在門口看了一圈,嘴角抽緒着,心裡憋屈着,驀地,他怒嚎一聲:“這個殺千刀的,別讓爺找到,否則我皮鞭子沾鹽水,千針戳孔,萬箭穿心,折磨到他全身碎到掉渣!”
聞言,獨孤染渾身打了個顫,二子發起狠來,也當真殘暴啊殘暴。
她嘆息一聲,心想,二子,好不容易把你從死里拉回來,你別作了,你要虐到掉渣的可是老大的心肝寶!
獨孤雲鶴眼神微微閃爍了下,眉頭微不可聞的蹙了蹙,提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那潔白如玉的脖子“咕嚕”滾動下,性-感無比,魅惑無邊。
孤傾無知者無畏的走過去,站在他跟前,低頭,扭曲着一張臉,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哥,你也別心煩了,我沒什麼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麼,用不着借酒消愁。”
“……”獨孤染完全無語了。
老大這哪是在借酒消愁?老大是在琢麼着,怎麼讓你去死!
孤二怎麼愈發的沒眼神沒大腦了?他真的是……智商堪憂啊!
“二子,我看,你還是早點休息吧!”獨孤染好心提醒了一句。
孤傾聞聲,扭頭,撇了眼坐在牀邊上的獨孤染,輕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