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各位,本來以爲10分鐘垃圾DT站就採集完的,結果硬是等到現在,讓兄弟們久候了,更新奉上!感激爲舞狂、青蛙笑笑、AJ軒巖和海闊天通四位兄弟的打賞支持!
媽的,他的!
這麼美妙的夜景,這麼火辣的姑娘,怎麼就缺了幾根鋼管,沒法叫她們圍着跳跳鋼管舞,給本欽差樂呵樂呵呢。
望着幾名充滿異域風情的女子,天丁大人口水快要淌一地了,李元昊看在眼裡勾起一個詭邪的笑,輕輕拍了拍手。一陣纏綿旖旎的絃樂伴隨着絲竹箜篌之聲響起,那幾個身材豐滿的党項女子隨着音樂律動緩緩扭動起來。
輕薄的絲帛包不住她們渾圓的、翹起的隆臀,隨着迷離曼妙的音樂節奏,身材火爆的党項少女們盡情地擺動腰肢,手臂上的瓔珞、臂釧、手鐲等飾品不住地發出叮咚的悅耳聲響,美麗的大眼睛中流露出絲絲曖昧,豐胸翹臀一起聳動。
忽然“嘩啦”一聲,那絲帛盡數拋下,露出只用一圈蟬翼薄紗包裹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美胸和p瓣下修長瑩潤的,隆臀輕扭,雙腿一陣迎合觀衆們的款擺,露出短裙裡若隱若現的風光,說不出的魅惑。
好,有勁啊,!天丁大人看得津津有味,陡聽李元昊不懷好意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道:“天丁大人,您若喜歡看舞的話,這幾位少女,本世子就代父皇送給您了。”
靠,想用美色勾引我啊?
“這個……不太好吧!”,搖搖頭果斷拒絕,“我這人呢,對於美好的事物一向只是欣賞,收回去的話……還是算了吧。”
魚兒上鉤,:“大人不用客氣,這是元昊的一番心意。”
“世子心意本欽差心領了。”
“哎,人不風流完少年嘛,大人何必推辭。”“誠意”。
“免了吧,本官可沒有這個癖好。”,四哥還是理智地搖搖頭,心裡其實早罵開了,臥了個操,你就算誠心誠意地給老子送女人,也不要搞得這麼公開來好吧,私底下送到臺城苑來不就是了,先當着這麼多人面讓她們跳,跳得江寧城這麼多有身份的人一個個都口水嘀嗒,眼睛放光,老子再收下帶回去一個人享用,不是他的犯衆怒麼!!!
天丁大人極度不爽,,李元昊呢,心裡很爽,以爲天丁大人上了他的套。
“噢,原來如此,姑娘,那大人……大人的癖好莫非是……”
“姦屍?”
“噗!”至少一半人嘴裡的酒噴出來了。
(好,大事來了,李元昊的第二擊,責問姦屍。)
四哥不緊不慢地一楞神:“啊,世子說什麼?”
“姦屍啊。”明明四周鴉雀無聲,不要說歌舞連絲竹箜篌都停了下來,李元昊卻故意說得很大聲,“外邊如今風傳,說昨晚雲伊樓的蘇沫雪姑娘被人姦殺於花船之上,兇手不是別人,正是天丁大人你,未知是否真有此事?”
“這種謠傳世子也信?”天丁大人頭也不轉,自顧自地喝着酒,扔回一句。
“本世子當然不信。”李元昊也笑了,“似天丁大人這等天下罕有文武全才,少年得志、飛黃騰達,不僅皇上引爲心腹重臣,老百姓們更是傳唱頌揚,要說打人身邊缺女人缺到要去姦屍尋樂子,元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滴。www0_3w_x_com”
(少年得志,飛黃騰達?你是想說我靠着逢迎拍馬、討好聖上,才年紀輕輕就坐上高位吧!)天丁大人如何聽不出李元昊這話的諷刺意味。好嘛,既然要玩,那本欽差就奉陪到底,看誰玩的過誰。
“世子既然不信……”天丁大人站了起來,環目掃過全場,意態悠然,“列爲大人,各位父老,你們信不信啊?”
沒有人會信,也沒有敢信,大家一齊搖頭。
李元昊早料到他會這麼問,在座的都是江寧大小官吏和本地的士紳富商、名門望族的代表,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想活了敢質疑天丁大人?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接下來的詭計,“對,本世子也不信天丁大人你會作出這等‘卑鄙無恥下賤、厚顏醜陋白癡、斷子絕孫、舉家死光、祖宗十八代祖墳被撅’的醜事……”他被四哥逼得自損一回,這次居然想倒着損回來,給剛剛報仇,“只不過,這常言說的好,謠言猛於水火,大人如果不今天當衆把事情解釋清楚,拿出證據,恐怕……謠言波及開來,損壞的可是大人您的聲譽啊。”
(老子的聲譽,X事!)
天丁大人很想噴人,看着李元昊流露關切、表面上是爲他着想,其實就是犯賤,巴不得在衆人面前丟盡顏面的猥瑣神情,真狠不得抓起旁邊椅子,朝他腦袋狠狠砸過去;旁邊的司馬池看着李元昊的得意表情,心裡早忍不住想笑了。
(該死的党項雜碎,以爲大人上了你鉤?啊呸,這是大人在釣你玩啊。)
“世子所言甚是,前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件、蘇姑娘究竟爲何而死、屍體又怎會躺麼在本欽差身邊,我想是很有必要給大家解釋一下。”
天丁大人除了女人緣,最好的就是口才,當下乘着酒意把那一晚明明是好了點小色、貪了點小花,結果被假蘇沫雪擺了一刀、拖上花船和蘇沫雪裸屍放在一起的丟人醜事生生掰成了一段死者仰慕他非凡才華,邀他入船談論詩文,伺酒燃燭,紅袖添香,乘興聊到半夜子時,突然有十餘名刺客殺進船艙,口呼“宋庭狗官受死,復我南唐神州”和他戰在一處,大人勇武,連砍五人,正要生擒刺客頭目卻見他一刀刺中蘇沫雪胸口,大人撲前急救終於還是晚了一步,沒能救回蘇姑娘,刺客趁機逃走,而他因爲失血過多,追出去的時候昏到在牀邊,事後醒來痛悔不已的英雄事蹟。
英雄事蹟,英雄啊!天丁大人描述完了事件,尚在沉慟地表述對蘇姑娘慘被反賊刺死的痛心,大廳裡已經響起一片歌頌德、讚揚美譽的呼聲。
“大人勇鬥反賊,真乃少年英雄!”“大人威武,反賊便再來十數人,大人一樣是砍瓜切菜,殺個盡絕。”“蘇姑娘不幸爲反賊所殺,大好年華雖就此譭棄,然能爲江南百姓而死,成全大人屠賊雄風,卻是死得其所。”“大人當晚怒殺反賊,揚我大宋雄風,他日也一定會將空幻剿滅,爲蘇姑娘報仇!”
太熱烈,太熱烈了,這哪裡是李元昊宴請衆人,分明就是在給天丁大人開一場英雄事蹟報告會!
李元昊失算了,徹底的失算了,滿以爲天丁大人沉迷於美色歌舞(呃,確實,天丁大人),無力應付他的突然問責,殊不知天丁大人這是面色心不色,故意裝樣子勾他出手呢!李元昊失算一筆,不但沒能當衆奚落對手、敗壞天丁大人的聲譽,反而“助”他贏得讚譽一片,聲望不減反增……換成一般人,這時候估計都能氣昏了,李元昊呢,暗暗一咬牙,又來:“天丁大人,事情真是這樣的麼,爲何本世子卻聽說當晚其實並沒有刺客潛入,大人所說的一切都是爲了掩飾……”
“掩飾什麼?掩飾其實是我見色起心、酒後失德,自己殺了蘇姑娘然後做下姦屍這等喪德敗性的髮指惡行麼?”天丁大人笑着問道,語氣中全無怒意,哪像是做了壞事被人揭底,倒有點那啥……
對,朝不懂事的瞎編胡造的小孩子反問的味道。
——李元昊就是那個不懂事的、顛倒是非黑白、瞎編亂造的小屁孩子。
邊上幾張桌子已經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李元昊吸一口氣定了定神,不慌不忙的繼續追逼:“據本世子所知,大人當夜所宿的那條雲伊樓的花船,就停泊在秦淮河最熱鬧的花港中,旁邊夜泊船隻無數,而且亥時一過還有各青樓的護院守衛在船頭巡視,保護客人們的安全。怎會有十幾名殺手潛入船艙刺殺大人,還和大人您大戰一場卻沒有被發現呢。”
“這就是反賊的高明之處了。”幾乎是他一說完,天丁大人立刻接上了,“我也不相信他們那許多殺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花船來,但事實就是他們果真進來了,殺了蘇姑娘,連本欽差也差點兒一時不慎折在這幫惡人手中。”
李元昊是何等精明之人,知道龐四既然敢一口咬定昨夜同刺客大“戰”過,那麼肯定已經派親信手下在花船上做好了“痕跡”,他再揪着這點不放也是佔不着任何便宜滴,當即轉換策略開始了第二套、也是做爲殺手鐗的逼問。
“既然大人一口咬定蘇姑娘非大人你所殺,那麼只需要把遺體請出,檢驗傷口,看蘇姑娘所受致命一刀究竟爲何種兵刃所刺,再看看那樣兵刃是否屬於大人,若查驗得實傷口並非大人隨身攜帶的魚腸寶劍所刺,也就證明了大人清白,若然查出就是魚腸劍刺客,那麼……哼哼,天丁大人,你就是殺人姦屍的兇手!”
“李元昊,你好大膽子!”司馬池怒不可遏的站起喝道,好端端的一場宴會變成了李元昊對天丁大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問責,他要再不站出來發聲,真可顯得天丁大人心虛,江寧衙門耍鬼了。
“哎,無妨無妨,世子要驗屍那便驗嘛,不驗不是顯得本欽差心虛了。”天丁大人呵呵笑道。司馬池一聽急了:“可是大人,李世子說查便查,實在有損欽差威儀,而且死者爲大,蘇姑娘的遺體已由本府差仵作推官再三驗看,確定爲反賊利刃穿胸而死,此時合當入土爲安,若再提出查驗……實在是對死者不敬啊。”
“怕什麼?李世子既然執意要查,本欽差若是不允,事後定落人口舌,還不如公開驗屍,讓李世子也讓全城百姓看一看,倒底是誰害了蘇姑娘!”天丁大人這明顯是和司馬池串通好了唱雙簧,司馬池唱黑臉,他唱紅臉,禮義全佔,先把不怕查的氣勢擺出來,到時候真查起來……哼哼,一樣還是在他的掌控中!
“好!那本府這便差人去把蘇姑娘的遺體請來,請李世子還有在場的各位士紳富商親眼看一看吧。”司馬池點點頭,一樣是大義凜然,絲毫不露畏怯。
“嗯,諸位倒時都看清楚,蘇姑娘死前有沒有受侵犯,是不是本欽差奸……”
“等一下,天丁大人!”李元昊冷笑着打斷,老大的聲音不光花船裡迴盪,連秦淮河上都聽見了,“姦屍一說或是坊間流傳,做不得數,本世子想請各位親眼看一看的是屍體身上的傷口,究竟是不是天丁大人的魚腸劍所刺!”他滿以爲瞬間洞悉了對方想混淆過去的辯才,龐四聽了定要勃然色變,卻不道天丁大人只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臉?
龐四盯着他臉做什麼,李元昊沒空管,反正就算對方是代表宋朝皇帝的欽差,在這大庭廣衆之下也沒可能捅他一刀泄憤的。
“查便查吧。”天丁大人聳肩笑笑,依然是雲淡風輕、混不在意,“蘇姑娘背心那一刀,要是我刺的,不用你李世子追究,我馬上橫刀在這裡自刎……”
“不對,是胸口的一刀!”李元昊衝前一步,大聲吼道,鋒利的鷹眼銳銳放光,滿以爲自己又一次戳破了龐四試圖糊弄過去的詭計。
激動了,一向以穩健冷靜自居的李元昊罕有的激動了,兩番被辱、三度失策,他終於靠着不懈的堅持把龐四逼到了絕路上,現在只要等屍體送到,和龐四手裡的魚腸劍一對照,他就是生了一萬張嘴也別想再洗清罪名。
尤其,龐四還在他的再三逼迫之下說出了“要是我刺的,不用你李世子追究,我馬上橫刀在這裡自刎”這種話,那等一會對照比出來,啊哈哈哈哈哈,看他怎麼收場啊哈哈哈哈——他得意、他囂張,就差沒有仰天狂笑,可是突然……
“李元昊!你怎麼知道是胸口!!!”驀地一聲大吼,震得整個大廳都抖了起來,天丁大人站在他身邊,伸手指着他的臉,雙目如同噴火,面上罩了一層森然寒霜,“蘇姑娘的屍體有幾處傷口、傷在何處,這些關鍵之處一開始起本欽差就要衙門嚴格保密,在場的老鴇子和雲伊樓其他人等全部被衙門帶走,暫時隔離在絕對安全的地方,其餘所有的目擊者,除了司馬大人外全是本欽差從京城帶來的禁軍。敢問李世子,你是怎麼知道蘇姑娘受的致命一刀不是在背心而是在胸口?”
“這……”李元昊一怔,隱約覺得龐四的憤怒表情還有這麼問他一定什麼藏着什麼反擊的詭計,可是‘成’在望,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這是本世子是胡亂猜的,或許猜錯了也未可知,不過只要司馬大人命衙差將屍體請來,當衆檢驗,相信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哈哈哈哈——”他話音剛落,天丁大人仰天大笑,笑的李元昊不明就裡,還以爲他要被他設計好的圈套逼瘋了呢,驟聽天丁大人一聲冷哼,“猜的,不對吧,聽世子剛纔的語氣,分明就是一口咬定!認準了蘇姑娘就是死在胸口這一刀之下。”同桌的客人們這時全都知趣的散開了,只剩他和李元昊兩個人對峙。
“各位,請你們試想一下。”天丁大人轉身過來,面對衆人,嘴角掛着一絲不仔細看絕難發現的冷笑,“蘇姑娘之死,在場的目擊者沒有可能走漏消息,李世子他是如何知道致命一刀傷在胸口的?這恐怕只有一種可能吧。”
司馬池反應的夠快,“失聲”道:“李、李世子,蘇姑娘不會是你殺得吧。”
“司馬大人,你不要血口噴人!”李元昊這才猛醒,自己設個套讓龐四鑽沒成,反而鑽進他的“套”裡了,追悔之下來剛要開口辯白,乍又聽天丁大人一聲似是“恍然大悟”的厲喝,嚇得他差點魂也飛了!
“李元昊,原來是你!昨夜那個帶人殺我的刺客頭目原來是你!!!”
“你胡說什麼!”這一次輪到李元昊慌了。
“我說世子的眼角怎麼有點似曾相識,還有這八字形的深濃雙眉,都好像不久前纔剛剛見過的一樣。可世子你又不是大姑娘,之前的幾次碰面我沒理由盯着世子的臉一直看,也沒理由留下過目不忘的印像。”天丁大人點着頭,看着李元昊,笑的如同死神一樣冰冷,“現在我想明白了,原來世子你就是那一晚帶着十數名殺手要取我性命的‘反賊’,也是殺害蘇姑娘的主兇!我和兇手數次近身拼殺,雖然黑巾蒙面看不着臉,但是記住了他眼睛濃眉的形貌!”
“龐四,你這是血口噴人!”李元昊已經失去理智了,竟然直呼天丁大人的名諱,“蘇姑娘分明是你一刀殺死的,你怕重新驗屍暴露了惡行,所以就當衆誣賴本世子……”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天丁高了整八度的聲音壓了下去,“是麼?世子你是這樣以爲的?諸位,剛纔有一點本欽差其實還沒有說,刺客頭目逃走時,被我用魚腸劍奮力戳了一刀,傷口就在腿根處!李世子,本欽差隨時可以叫司馬大人令仵作將屍體運來,當衆檢驗蘇姑娘死後是否遭受侵犯,是否被胸口一刀刺死,不知世子你敢不敢現在脫褲子,讓在場各位大人、各位名士富商看看,你褲襠下邊那活兒是不是被本欽差砍了一刀!”
網站地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