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怒道:“平西王老匹夫,你當初廝殺我全家,這筆帳我早就想清算了,今天正好,把我們之間的所有的恩怨都了結了。..”說完體內就開始向外瘋狂涌動靈力,夏邪都想天巫附體,現在擊殺平西王沒有十足把握,不過天巫附體後能力會有一個很大的提升。如今夏邪已經完全拿捏住了天巫附體的尺度,不會失去意識。完全讓天巫附體成爲自己殺手鐗。
“御史到。”刑部大堂廢墟外猛然間傳來了一聲大喊,平西王頓時躺倒了地上開始裝死,夏邪剛準備動手,猛然間就聽見了有人喊道:“住手。夏邪,你要造反不成?”
夏邪猛然一愣,發生的事情才這麼一會,他們如何知道的姓名?回頭道,從車羅騎,旌旗不饒。一眼望去,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壯觀的一塌糊塗。
幾百的御林軍一字排開守衛在城門口一字排開,身上鎧甲鮮明,人人一臉煞氣,讓人生畏。此刻城門大開,夏邪踏入了城門,一座座宏偉的宮殿躍然眼前,不由的驚歎一聲,隨即苦笑道:“敗家玩意。”
張宏基聽見這夏邪這聲嘆息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一般人都被龍城宏偉建築規模給震驚,卻很少有人能夠理解這壯觀後面要付出的代價。奢靡的生活並不能夠讓一個王朝永遠的強大下去,相反只能加速他的消亡。
夏邪越走越驚訝,這龍城的地面都是用玄鐵地磚,單單這玄鐵就已經難得,這裡竟然用來鋪地,宮殿欄杆上處處鑲嵌寶石,富麗堂皇,讓人眼暈。至於各種雕刻隨便一看都栩栩如生,這都知道耗費了多少人心血才迎建起來這這麼一個龍城。
張宏基一邊走一邊給夏邪介紹,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就來到天巫殿外,天巫殿位於整座龍城的中央,是這裡最爲宏偉的建築。夏邪站在地上突然顯得無比渺小。而這個時候站在臺階上的一個御林軍朗將喊道:“張宏基,夏邪進殿覲見。”
夏邪跟張宏基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後邁步上了臺階進入了大殿中。夏邪跟在張宏基身後,兩個人邁進大殿門口就跪下給夏王行禮,而夏邪也悄悄的觀察着四周。大殿極爲寬闊,頭頂星光閃爍,星雲流轉。四周牆壁上畫滿了各種巫族的歷史。讓夏邪感到驚訝的是,這麼巨大規模的宮殿中央竟然沒有一根柱子。
文武大臣分裂兩邊,有兩千多人。大殿盡頭乃是一座高臺。高臺高兩米開外,寬十米,長三十米。上面放着一張書案跟一張龍椅,幾個宮女站在龍椅之後手中拿着各種法器。而夏王,也就是寒促坐在龍椅之上。
面前的寒促身穿黑色冕服,頭戴珠簾冕冠。身型宏偉。眼睛被珠簾擋着,看不見他的任何喜怒哀樂。大殿武大臣沒有一人敢大聲出氣,一個個戰戰兢兢。氣氛異常嚴肅。片刻後寒促笑道:“哪位是夏邪?”
夏邪跪在地上低着頭道:“微臣夏邪就是夏邪,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寒促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邁步走下高臺來到夏邪面前,伸手把夏邪扶起來笑道:“愛卿平身。安邑的生活你可習慣?”
夏邪低着頭道;“一切都習慣。多謝大王操勞過問。臣日後必然鞠躬盡瘁,兢兢業業。以報答我主隆恩。”此刻的夏邪殺了寒促的心都有,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是面前的這個孫子造成的。若不是他,自己從小就是巫族中的天才,會讓萬人敬仰。可是他卻給了自己那麼不幸的一個過去,最後竟然殺了自己全家。這個仇一定會報。不過也感謝他,若不是他自己哪裡會有今天?
寒促笑道:“習慣就好。”說完就邁步向高臺走去,邊走邊道:“相信諸位對面前的這個少年都不陌生吧。就是他趕走了聖光國幾百萬大軍,確保南疆跟我華夏的安寧。我華夏有此良將,何愁山河不穩?夏邪,我把你從少康身邊調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夏邪當即重新跪倒在地道:“華夏真是多事之秋,臣願意馬革裹屍,戰死沙場,爲國效力,爲君分憂。”
而這個時候夏邪也看見大殿一側站立的莫少卿,莫少卿今天盛裝出現,烏黑的秀髮盤着髮髻,頭戴五彩鳳冠,身穿紅色的牡丹落鳳對襟長裙盡顯她的雍容華貴。一條白玉腰帶束縛着那盈盈一握的蠻腰風情萬種。俏臉上略施粉黛,眉若遠山,眸含秋水。硃脣皓齒。整個人落落大方,儀態萬千。讓人眼前一亮。夏邪看見先是一愣,心裡琢磨這個陰陽人竟然這麼有女人味。而莫少卿也看見了他,眼眸中剎那間霧濛濛的。讓夏邪心裡一陣的感動。
這個時候寒促拍手道;“華夏有如此虎將乃是我華夏之福。很好,夏邪,孤王對你很滿意。”
“陛下,臣有本要奏。”一個身形瘦弱的白髮蒼蒼的老東西這個時候站出來道。
寒促回頭笑道:“鬼車愛卿,有話就說。”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