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藝術家,但是罵起來的髒話,並不比那些地痞流氓差。
華夏藝術家情緒極其低落,就連在旁邊路過的路人,都感到了悲傷。
畢竟關於昨天的比賽,在開始的時候就進行了直播,華夏全體人民都已經看到了結果。
事實擺在眼前,賽事的結果就已經宣佈了,現在有已經做不了任何的反抗了。
現在這樣聽着外國藝術家這樣大言不慚的諷刺着華夏藝術家的時候,大家也都只能夠默默地聽着,不能夠進行反駁。
就在這個時候,陳東立即反駁了龜田剛纔所說的話。
“誰告訴你說這裡的人全部都是你們的手下敗將,不還有我呢!”陳東略過了M國大佬,走到了龜田的面前。
陳東的話語,立刻就引起了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本來在那裡垂頭喪氣的華夏藝術家們,也都擡起頭來,向陳東投過去了詫異的目光。
聽到陳東這樣說,外國藝術家的臉上都露出來了鄙夷的表情,沒有一個人把陳東放在眼裡,看着陳東,就像知道看笑話似的。
“就憑你?你在昨天的比賽之中也只不過是僥倖而已,等到明天的時候,還不一樣的和他們一樣成爲我們的手下敗將,你們着一羣三教九流,魚龍混雜的人,就不要在這裡玷污藝術的高尚了,我勸你還是遲早退賽的好,要不然你會輸得很慘。”
龜田把手放在陳東的肩膀上,然後在那裡皮笑肉不笑的嘲諷着華夏美術大家。
M國大佬故意將自己的音調調到了最高,然後在那裡刻意地講道:“這隻知道在這裡瞎扯,沒有一點實際含量,你們華夏美術大家裡面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人呢?”
陳東根本就不進行任何的反擊,也沒有去迴應M國大佬和龜田兩個人剛纔說的話,而是直接走到了旁邊,趴在了何藝的耳朵旁邊,對他小聲說道:“小藝,準備東西……”
陳東把所需要的東西告訴了何藝,何藝知道了之後,便趕緊穿越了人羣去準備了。
“何師父,讓他們都入座吧,不拿出來一些真材實料,他們還真以爲我們華夏美術大家都是病貓呢?”陳東說着的時候,眼睛斜視着那一羣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外國藝術者。
“小陳,你要幹什麼?”
“何師父,不能一直讓他們站在我們的頭頂撒尿,真的是太囂張了,要不是因爲你在這裡,我早都把他們打的骨折了,現在既然我不能碰他們,那我只能夠用我的實力說話了。”
“可是現在還沒有到比賽的時間。”
“先把他們那囂張的嘴給堵上再說。”
“小……”當何峰要再繼續在說的時候,在旁邊的李老頭便攔住了他。
李老頭用着慈祥的目光看着陳東的背影,對着在旁邊難爲情的何峰說道:“就讓他去吧!”
陳東走到了前廳,這裡是一個比較寬闊的地方。
至於後面的人,都交給了何峰去打理。
過了一會兒之後,何藝便所有的東西準備好,送到了前廳。
“小藝,謝謝!”
“陳東,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加油,好好畫,讓那一羣外國佬見識一下我們鎮海市美術協會客卿的厲害。”
“必須的!”
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出去了,現在就等着陳東動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