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才過了一天,在第二天美術館裡面進行一個小會議的時候,卻引起了不愉快。
在這個會議之中,做的全部都是國內的藝術家,當然,在此之中還包括陳東。
何峰作爲領頭的人,坐在了最中央。
現場的氣氛就如同昨天的一樣,尷尬至極。
陳東坐在那裡,和別人一樣,一言不發。
到達了時間點之後,何峰舉起了話筒,對着大家說道:“大家不要氣餒,雖然這一次我們戰敗了,但是至少還是有一個人獲勝的。”
何鋒說的這句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嚴威性。
雖然何峰是在試圖鼓舞大家,振作人心,但是並沒有達到之前所預想的結果。
現在在美術館裡面,何峰作爲主心骨人物,撐起了整個場面。
就在何峰繼續往下交談一些事情的時候,外國的那些藝術家們便來到了美術館裡面。
今天是屬於比賽之後的第二天,大家都在休息,何峰並沒有邀請那些外國的藝術家,但是他們卻不請自來的來到了這裡。
當聽到了腳步聲之後,全體扭過頭去看向了後面過來的那些外國藝術家們。
“他們怎麼會來到這裡?”
“不是沒有邀請他們嗎?竟然不請自來?”
“他們來到這裡,該不會是想要繼續在我們的頭頂上撒尿吧?”在旁邊坐着的那些外省美術大家在那裡小聲地議論着。
就在這個時候,外國藝術家們停留了腳步,何峰主動的走了過去,打着招呼。
那些外國藝術家的領頭者,M國佬問起來了何峰:“何主席,你們這是在討論什麼呢?怎麼沒有邀請我們呢?”
“這是屬於我們內部的會議,所以就沒有邀請你們,這是你們好好休息的時間,怎麼來到美術館裡面了呢?”
“我們閒得無聊,就是過來閒逛一下,沒有想到就偶遇到了你們。”
這個M國佬長的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那種不安好心的人,就像他這種人,竟然可以成爲畫界的大佬,這隻能是屬於一件奇葩的事情。
陳東在旁邊看着這個M國佬,上下的打量着他。
“是嗎?那我們現在就給你們騰地方,你們就先逛着美術館吧!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就問旁邊的那個女孩兒,她會爲你們解答的。”
“好的,謝謝,何主席。”
何峰禮貌性的微笑,把他們給送走了。
在何峰組織着國內的美術協會大家,轉移地方的時候,李老頭就一個島國的藝術家發生了爭執。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沒有發現李老頭沒有在這裡,一直聽到了那邊吵吵嚷嚷的聲音時候之後,才注意到了李老頭。
陳東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就趕緊的一路跑了過去。
陳東對於李老頭的尊敬,就像是對何峰那樣。
李老頭此時此刻已經被氣的面目通紅,手腳都在不停的顫抖着。
雖然在旁邊跟着的弟子,一直在不停地安撫着李老頭的情緒,但是現在李老頭的情緒根本就不受控制。
陳東不但畫畫技術高超,醫術更是略勝一籌。
當陳東看到李老頭這個樣子之後,就趕緊的跑了過去。
陳東把手放到了李老頭的手背上面,幫李老頭稍微的進行着治療,至少要把心中的怒火給澆滅,這樣纔可以。
因爲如果再不管治李老頭的話,李老頭真的可能就要背過氣了。
“李老師,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小鬼子太氣人了。”李老頭聲音顫抖地迴應着陳東。
“您是已經上了年紀的人了,不要再跟他們生這些不必要的氣了。”
“我也想要以和爲貴,但是他真的太氣人了。”一直到了這個時候,李老頭說起來的時候,還是身體在顫抖。
島國的藝術家本來是想要轉身離開的,但是一下子就被陳東上前給攔住了。
“站住!”
“你想要幹什麼?”
“爲你剛纔的行爲負責,去跟李老師道歉。”陳東面色凝重,語句肯定。
其實一直到了現在陳東還不瞭解,剛纔爲什麼李老頭會跟島國的藝術家發生爭吵?然而,陳東只知道,這是國人的地盤,絕對不準外國人在這裡撒野,更何況是島國人?
“憑什麼讓我道歉?”島國藝術家直接把陳東的手給推了下來。
在這個地方,突然就圍觀起來了好多人。
陳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嘴巴里面的氣全部都衝上了自己的劉海上面。
陳東儘量使自己的情緒鎮定下來之後,才緩緩地說道:“做錯的事就要道歉,這是做人的最基本原則,你不知道嗎?”
在說話的時候,陳東的手再一次的放放在了島國藝術家的肩膀上。
一直到了現在,何峰才從後面踉踉蹌蹌的走過來。
“陳東,有什麼事好好說,把手給放下。”何峰用着命令式的口吻對的陳東說的。
“ok!”陳東聽從了何峰的話,老實的把手從島國藝術家的身上給拿了下來。
剛纔的M國大佬又重新的返回到這裡,眉宇之間傳神着憤怒:“何主席,這是又是你們接待外賓的態度嗎?”
“不好意思,陳東確實是衝動了,但是關於到底爲什麼會這樣,我們還是把原因給聽了之後再說吧!”
“龜田,你說,剛纔是怎麼了?”M國大佬指名帶姓的問着島國藝術家。
在旁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都只是在旁邊看着熱鬧。
島國的藝術家講述了一下剛纔事情的主要經過,本來不說也許只是一個小矛盾,但是現在他說出口的話,已經嚴重的勾起了國內與國外兩個藝術家之間的矛盾。
“你有種再把你剛纔的話給我說一遍?”陳東激動的揪住了龜田的領子,拳頭差一點的就落在了龜田的臉上,在旁邊的何峰拼死攔住了陳東。
“陳東,請你放開手,同時,請注意你的言行。”M國大佬用手戳着陳東。
“你不覺得他應該爲剛纔自己的言語向國內的藝術家們道歉嗎?”
“龜田只是發表的正確的言論,難道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嗎?”
“是啊!你們本來就是技不如人,難道還想要用拳頭來解決事情嗎?”在旁邊的韓國藝術家附和着M國大佬所說的話。
龜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在那裡一本正經的說道:“全部都是我們的手下敗將,好意思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失了禮節嗎?真的是愚蠢至極。”
與此同時,在旁邊的國內美術大家之中,沒有一個人敢出面說話的,都只是敢躲在後面,在那裡小聲的詛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