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點嘛”!
“我很正經的”,邊說邊往她懷裡鑽,心花怒放,笑開了臉,雪兒終於肯用我的錢了。
她輕撫着我的頭髮再次言語,“下個月我想去新加坡,到時吳墨還我的錢,你幫我收着”。
“去看迦佑的父母”?
“恩”。
依舊將頭靠在雪兒的胸前低聲的言語,“我陪你去”。
“不要”。
這才擡起了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住在外面,我們一起去一起回,我不見他們”。
失去優秀的兒子,兒媳另投他人的懷抱,雖然迦佑的父母說了把雪兒交給我,可是還不到一年的時間我便攜雪兒去看望,他們在心理上多少還是接受不了,這是人之常情。
“你去了不見他們多不好,一個人住在外面我又不放心,怎麼想都麻煩,你就留在這裡安心工作吧”。
“多久回來”?
“到時再說”。
我微皺起了眉頭,“你不會呆個三五七年,或不打算回來了吧”。
“怎麼會呢”。
“那是多久?說個準確時間”,我的眼神變的異常的犀利。
雪兒想了想,又望上我那雙可怕的目光,溫柔的詢問,“你說吧”。
“一個星期”。
“這麼短,那是出國啊”。
“那要多久?兩個星期,最多兩個星期,不答應的話我不放你走”。
“還是短啦,最起碼也要一個月吧”。
“我捨不得你,我不想跟你分開”,邊說邊大力的摟住她,就像雪兒下一秒便飛離我的懷抱一樣,喘着沉重的氣息,心痛的說道,“兩個星期對你來說也許太短,我清楚迦佑的父母也需要安慰,也需要陪,可是我同樣不能失去你,兩個星期對我來說都是煎熬,一個月更是地獄,我受不了”。
她在我的臂彎裡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不要這樣,不要這麼依賴我”。
“我不能沒有你”。
“楓葉”,雪兒極力的掙脫出我的懷抱,鄭重的望上了我的眼睛,“你快過生日了,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呆在我身邊”。
“呵!真是個孩子”。
“你什麼時候才願意對我敞開心扉”?什麼時候才願意接受我呢?
雪兒深知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停頓了下才道,“我們睡覺吧,我困了”。
我大吐了一口氣,“好吧,睡吧”!再次叮囑,“今晚不要再起來了,如果你又揹着我起來,我真的會再銬你”。
“知道了,睡吧”!雪兒說完無情的轉過身去,我望着她落寞的背影,依舊悲傷的摟住了她。
7月初。
電話鈴聲響起,接通手機,薛莉在那邊大喊着,“喂,葉楓,我告訴你,逸雪買了好多蠟燭,還買了一件好的睡裙”。
菲菲又搶過電話,接着嚷嚷,“不清楚她會不會買,但真的好,你晚上肯定會流鼻血”。
我將手機跟耳朵隔開了一些距離,這纔拿回耳邊,“雪兒現在在幹什麼”?
薛莉又道,“她在試那件睡衣,可能晚上會給你驚喜”。
“哦,這樣”,我會心微笑着,“晚上早點來啊,今天我生日”。
“知道了,不說了,不說了,她過來了”,急急的掛上電話,我的笑容再也無法收撿。
小杰好奇的望着我,窮追不捨的問,“誰來的電話,看你高興的那個樣子,是你的寶貝嗎”?
“不是,是薛莉跟菲菲”。
“說什麼”?
“沒說什麼”。
“沒說什麼你會笑的合不攏嘴,還在回憶昨晚上啊,不就接了個吻嗎,看你一天都笑嘻嘻的”。
“她沒有拒絕我,不值得回憶嗎”,話說我一顆心飄啊飄的,幻想着雪兒真會買那套睡裙嗎?又會在我面前穿嗎?是爲我買的蠟燭嗎?她會給我怎樣的浪漫呢?瞬間像小學生似的羞紅了臉蛋。
“誒,葉楓,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房子的事告訴雪姐?不如趁今天生日你乾脆求婚吧”。
“我害怕她不是真心答應我,不想把她逼太緊”。
“男人嘛,主動點,陸哥最在乎的女孩有了個好歸宿,他在天有靈也會很安慰”。
“我知道啊”,想昨晚吻雪兒,她也沒有拒絕,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迴應我,心裡甭提有多樂,好久違的滋味,這麼發展下去,我應該很快就能打開她的心結。
小杰望着我會心的笑容又道,“跟雪姐結婚之後好好對她,你要敢欺負她,我第一個不饒你”。
“愛還愛不過來呢,怎麼會欺負”,感謝般的笑望着小杰,當初迦佑真沒有介紹錯,小杰的確是個很好的搭檔,也是一個很值得交往的朋友。
再次在心中對迦佑說着,“放心吧,我會很努力的工作,努力賺錢,不會再讓雪兒受到任何傷害,會好好的保護她,照顧她,呵護她,一定會讓她幸福的生活下去”。
晚上,在餐廳裡包了幾桌席,又在ktv裡包了一個大包間。
一大羣朋友、同學、同事爲我慶祝着生日,大家舉杯暢飲,是又唱又跳,又吃又笑,暢所欲言着。
今天滿21歲的我望着身邊的雪兒,心中充滿了無限的開懷,同時也存在着那抹怎麼也揮不去的傷感。
想去年滿20歲生日,同樣也像今晚這樣,所有的親朋好友爲我慶祝着,4月底雪兒生日時,迦佑爲了慶祝她滿20歲,甚至包了個場,那場面真是宏大,大家都認爲他們已是夫妻。
短短一年的時間,真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跟雪兒都已物是人非,往事不可再追憶,每每回憶時只會傷感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