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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駿,轉眼已是白雪紛飛,兩月有餘。這兩月的伙食改善,令得蕭恆身體也越來越壯實了,隱隱有成年人的體型了。
夜間,蕭恆站在東方家族院門內,看着大雪飛落肩頭,心中卻隱隱升起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來到東方家族已有二個月了,自從那日朱正風在欲仙樓鬧事被其父親朱天雲震怒之下壓入大牢懲罰以後,那朱正風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蕭恆眼前了,蕭恆卻也沒空和興趣瞭解朱正風的事情。
不過想起那天朱正風那怨毒的眼神,直覺告訴蕭恆,那朱正風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蕭恆這二個月來每天都堅持去練武場跟着那些外系子弟修習武功,那東方錢鬆和東方韓凌一有空也會去教蕭恆各種武學。而蕭恆,也展露出了他的武學天賦,那近乎妖孽般的修習速度,一開始便讓得東方錢鬆和東方韓凌震驚萬分,直呼妖怪。
短短二月時光,蕭恆便從毫無基礎修到了凡境六重,這可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習武境界,分九重,因爲時常有仙人的傳聞傳出,習武之人便將武道境界稱爲凡境,仙人的自然有仙人的境界,凡人自然不能妄加定論。
凡境,意思是凡人的修煉境界,突破九重便可以突破凡人的範疇,不過至今玄普國還沒有誰習武突破凡境九重的。
非要說有,那就只有玄普國國師了。不過他不是習武突破凡境的,據說國師是一名修煉有成的仙師,如今已近有百多歲高齡了,看上去卻如好似正當壯年,完全突破了凡人的範疇,就算是巔峰武者,也不可能接下國師半招。
開始,蕭恆只是跟着東方錢鬆學套路,可那些基本的蕭恆看一眼就直接使了出來,連緩衝都沒有。
這下把東方錢鬆和東方韓凌搞的鬱悶了,都懷疑他是不是以前學過武功,拿他們尋開心來了,在蕭恆再三解釋下,說自己體質從小異於常人,可能異常適合習武,才讓得東方錢鬆和東方韓凌繼續教他,東方錢鬆便拿出一本基礎的武學心法,讓蕭恆回去好好參習。
蕭恆曾經當乞丐時有事沒事就往私塾先生那裡跑,那私塾先生頗有德望,看這一個小乞丐也有求學之心,便讓得他坐在最後面學習。若蕭恆有不明之處,那私塾先生便會爲蕭恆一一講解,所以蕭恆雖爲乞丐,卻也會執筆識字。看懂那些武功秘籍當然不是問題。
第二天,當東方錢鬆與東方韓凌看着蕭恆帶着虎嘯之音的一掌震碎了一塊人腦袋大的石頭時,兩人徹底傻眼了。
“虎...虎嘯掌,內力,這麼快就練成了?凡境三重,內勁,就這麼修成了?”東方韓凌看着那一地的石頭渣滓,結結巴巴的說道。要知道,他從習武開始到學成心法練出內力到凡境三重花了整整兩年。今天卻看見一個妖孽般得存在,花了兩天就練出了內力。
這件事如瘟疫般的流傳於東方家族的內部,東方風進也很是吃驚,隨後運功檢查了蕭恆的身體一遍,得出的結論是:天武體體質,先天奇經八脈暢通,修煉毫無瓶頸。
據東方風進說,曾經歷史上也出現過那麼一兩個天武體的人物,無一不是驚採絕豔之輩。此事後,東方家族便給足了蕭恆待遇。對蕭恆也越來越期待了。除了還沒有傳授蕭恆族內真正的核心武學之外,其他的頂尖武學都是任由蕭恆學習修煉,畢竟,蕭恆還不是他東方家族的人,說句難聽的,他蕭恆如果以後成就九重巔峰之後跳槽了,他東方風進還真阻攔不住。此時先要想辦法真正的拉攏蕭恆再說。
如此這般近乎妖孽的修習速度,僅僅兩個月,就把東方錢鬆和東方韓凌身上的武學學了個遍。甚至還有過之。若是東方錢鬆和東方韓凌此時對上蕭恆,也怕是討不到好。
東方錢鬆和東方韓凌先前的震驚,現在也變爲了深深地無力感,如此妖孽的修習速度,世間可謂是僅有。
而且,蕭恆發現,就在自己修煉出內力以後,對那柄匕首的操縱更加自如了。百米內,不管那匕首放在哪裡,自己都能感應到,隨之操縱。若是出了百米距離,蕭恆便會與那柄匕首失去聯繫,蕭恆也終於爲這匕首取了一個名字——“幻雪”。
修習武功之餘,蕭恆也陪着東方雪玉到處玩耍,賭坊,畫船,甚至陪着女扮男裝的東方雪玉去妓院喝花酒。弄得蕭恆苦笑不已。
...
站在院門內的蕭恆,看着大雪飛落,甩開心中的不安,一手拿出那枚金光隱隱的龍戒,一手握着那塊雙龍戲珠的玉佩,心中漸漸被激動所代替。
這兩個月的武功修煉,他證明了一件事,他的父母絕對不是普通人,首先是這兩樣關係自己身世的東西絕對不凡,接着是自己的體質,力量,傷勢恢復能力以及自己的武功修習速度上便能看出來,自己天賦異稟,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有體質,那麼,父母又是誰呢?他們又在哪裡呢?
正在深思中的蕭恆忽覺身後“呼呼”幾聲輕微的風響,頓覺不對,轉身一看,便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正快速越過牆壁,向着城外飛掠而去。
蕭恆心中一驚,大聲喝道:“什麼人?敢來鎮南王府撒野,站住。”那人聞言非但沒有站住,反而越加加快了速度。
蕭恆一見,立即便運起了輕功追了上去。但是越追越心驚,那黑色的身影居然是一個高手,輕功快得驚人,起碼也是凡境六重的高手。不過蕭恆很快便想通了,如果不是高手,又怎麼可能避過東方家族的重重護衛呢。一般人可沒膽子與實力夜探鎮南王府。
不一會,蕭恆便追丟了,看着消失在街角的黑色身影,彷彿覺得哪裡不對。
蕭恆心中那種隱隱的不安感再次冒了出來,喃喃道:“他全身緊衣,並沒有偷走什麼,也沒帶武器,並不像刺客,難道…糟糕,調虎離山。”蕭恆話必立即便轉身向着來時的路線飛掠而回。
一路上蕭恆心中惶惶不安,伴隨着自己離東方家族府邸越近,那種感覺就越強烈。腳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等到蕭恆看見鎮南王府依舊安靜的屹立在那裡時,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難道自己感覺錯了?”說着就朝自己房間走去。
蕭恆走進房間,眼睛左右掃視,瞳孔一縮。眼睛緊緊地盯着自己牀邊的地上,一個淺淺的灰色腳印。
“不好”,蕭恆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剛要去牀底下找出某樣東西,門就被一腳踢開了。隨後,便是立即衝進來數十個武藝高強的御林軍。門外還不停響動着腳步聲與東方家族子弟的喝罵聲。
其中一個御林軍一見蕭恆,便是衝上來對着蕭恆肚子就是一拳擊去。蕭恆運氣內力,反手一擋。冷冷的問道:“不知閣下有何貴幹?在下雖然年少,卻也容不得別人欺負。”
那御林軍一見自己運足功力的一拳被一個少年隨手擋住,惱怒的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你偷偷鑄造傳國玉璽,企圖謀反,我們奉命捉拿你,你居然還敢反抗。”說話的同時,另幾個御林軍卻是已經開始在房間中搜查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門外猶如震雷一般的響起:“你們以爲我鎮南王府是什麼地方?由得着你想搜查便搜查嗎?”來人正是鎮南王兼東方家族族長,東方風進。
一見東方風進,一幫御林軍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就在這時,那許久不見的朱正風,卻是在此時一臉春風得意的走進了屋中。對着東方風進一拱手,朱正風說道:“東方叔叔最近可好,侄子有線人彙報說蕭恆私造傳國玉璽,便覺此時非同小可,便帶了一百御林軍來看看是不是真的,畢竟此事非同一般,還望東方叔原諒侄子的冒失。”說完一臉邪笑的看着蕭恆。
東方風進聞言,聲音冰寒的說道:“朱正風,要不是我和你父親的關係,你以爲你現在還能活着站在這裡嗎?”聲音不大,但聽到這句話的衆人無不感覺一股威勢撲面而來。甚至這房間中都出現了些許風漩。東方風進僅僅是運起內力說的一句話,都恐怖如斯,可見其內功修爲何等恐怖。
朱正風聞言心中一驚,後背冷汗絲絲滑落,卻不甘就此離去,便硬着頭皮道:“東方叔叔,此事非同小可,還望你能讓侄子搜查一下,侄子保證,只搜查蕭恆房間,若是沒有搜查到,侄子便任由蕭恆處置,但是若是搜到了,我就得把蕭恆帶走,當然,我相信東方叔叔和這個蕭恆沒有任何關係。”
東方風進聞言,不怒反笑,道:“好好好,什麼時候我東方家族還由得你這個後輩來放肆了。這次我就代朱兄弟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朱家的不孝子。”
“子”字剛落,東方風進便一步踏出,內力運轉,衣袍鼓動。衆御林軍見狀大驚,心中後悔爲什麼要收這朱正風的銀子來替他辦事。因爲他們清楚,東方家族曾經是武林世家,武功雖不說獨步天下,可也有獨到之處。雖然幾百年前東方家族先祖退出武林,效命朝廷,代代在朝爲官,可那武功可沒落下。若是這東方家族族長東方風進要抓朱正風,在場根本沒人可以攔得下來。
只見東方風進對着朱正風一探手,一股吸力便油然而生,朱正風見狀,嚇得直往後退,口中叫道:“上,攔住他,快。”
朱正風此時居然叫御林軍去攔截當朝鎮南王,可見其現在可謂是狗急跳牆,再加上今天這“私鑄玉璽”,“謀朝篡位”的狠毒陰謀,怎麼說東方風進也算他名義上的未來岳父。也可說此時朱正風是喪心病狂了。
衆御林軍此時卻只能硬着頭皮上,心中只盼那東方風進下手不要太狠。
逃出房間的朱正風癱坐在庭院中,周圍站滿了御林軍,再外圍就是東方家族的衆子弟了,他們收到了東方風進的吩咐,不能隨便出手。不然以他們那高傲的性格,早就大開殺戒了。
“天龍勁”,一聲大喝響徹庭院,接着便聽見“轟轟轟”數十聲巨響,那幾名御林軍便被直接打穿牆面,飛出了蕭恆的房間,落到了庭院之中,已是身亡。灰塵散去,現出了東方風進與蕭恆的身影。
蕭恆此時可謂是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頂尖武學,剛剛那一招,僅僅是一招,便直接擊斃數十名身經百戰的御林軍。
朱正風見東方風進開了殺戒,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惹怒這個權勢極大的當朝鎮南王兼東方家族族長了,看着東方風進那冰冷的目光,朱正風嚇得瑟瑟發抖。大吼道:“國師大人,快,救命啊。”
衆人一聽,大驚,國師,那可是身份僅次於皇帝的存在。據說是一名修煉仙法的仙師,十幾年前被玄普國皇帝用萬兩黃金,千名美女才拉攏到的。宮中除了皇帝之外,誰都不放在眼裡,甚至連皇帝在他面前都不敢太過放肆。這次居然被朱正風這個草包請了出來。
就在衆人震驚之時,空中突然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哎,朱家的人果然是沒用,連個小孩子都搞不定,還得本國師親自出手。”
衆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名中年男子,身披火雲道袍,手持拂塵,正腳踏一張巨大符篆飛來。若不是他那對三角眼,也算是仙風道骨了。
中年男子一落於庭中,那符篆便自動燃燒了起來。化爲了灰燼。
國師轉身看向蕭恆,顯出一臉僞善的笑意,道:“嘿嘿嘿,小兄弟,聽說你手上有一奇異的匕首,能以意御之,能否借我觀摩觀摩?”
蕭恆聞言頓時明白所有,那朱正風爲了報復自己,將自己身懷異寶的事情告訴了這個三角眼國師,國師知道後便想殺人奪寶,也正好合了朱正風的心意,但是畢竟身爲國師,不到萬不得已,最好是隱藏在身後,便出主意讓他陷害自己,以朱正風那個豬腦袋鐵定想不出如此歹毒的陰謀。
明白了所有的蕭恆,冰冷的看着那對三角眼,手從懷中取出一物,正是把那“幻雪”,聲如寒風般的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嗎?”話必殺機突顯。
“嗖”的一聲,把匕首便化爲一道流光,直射向那三角眼國師的面門。
那國師見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手中一張符籙一抖,身周氣流便迅速翻涌,空氣都變得極爲粘稠。
那“幻雪”所化白光在射到國師身前三尺處緩緩停下,彷彿射在了一團棉花上似的。
此時這國師才說道:“不錯,正是這個。”
蕭恆見狀大驚,心意一動,便想收回“幻雪”,誰知道“幻雪”如陷入泥潭般,難以移動分毫,大驚道:“你想幹什麼?”
那國師見狀,更加得意:“嘿嘿,好匕首啊,居然全是用‘雲靈’打造而成,咦,居然還內設了陣法,哈哈哈,靈器,居然是靈器,真想不到,我居然能擁有一柄靈器”
蕭恆一聽,怒道:“幻雪是我的,快還給我。”
話必便衝了上去,還沒衝到那國師身前,便被其隨手一揮,一股勁風襲來,擊在蕭恆胸口。一聲悶哼,飛出數十米遠,落在地上拖出一地的灰塵,隨後便是一口鮮血噴出。徹底的失去了戰鬥能力。
那國師隨手一揮,力量恐怖如斯。此時,衆人包括東方風進都不敢亂動了。
“哈哈哈,看你一身毫無靈力,這匕首肯定是某仙家的成品,被你偶然得到自行打造的,這雲靈高溫時吸入血液纔會變軟,冷卻後則會更加堅不可摧,唯有融入第一次吸入的人血,方纔能逐漸軟化,否則凡人難以打造。”那國師一臉激動得道。
那朱正風見到蕭恆被擊成重傷,得意的大笑:“哈哈哈,蕭恆,你不是很拽嗎?就憑你這乞丐出身,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哈哈哈,這次怎麼拽不起來了?上次要不是你,我會在那陰暗的牢獄中受兩個月的苦?哈哈哈。”話到最後,聲音竟然嘶啞起來,猶如惡鬼幽魂,讓人渾身不舒服。
蕭恆艱難的坐起身,眼神冰冷的看着狂笑中的朱正風和一臉得意的國師,知道這次恐怕在劫難逃了。
那國師一見蕭恆惡狠狠的看着自己,冷哼一聲,道:“這種仙家法器豈是你這等凡人能夠擁有的,待得用神通洗淨其中血煉印跡,這靈器就是我的了,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話音一落,那國師便雙手結了一個法印,一張口,一股炙熱的火焰在嘴中凝聚,正要朝着蕭恆噴去,那朱正風卻出聲阻止到:“等等,國師大人,我與蕭恆之間有些恩怨,不知可否把蕭恆交與我處置?”
國師一聽,眯起那對三角眼笑道:“哈哈,沒問題,我的要得東西反正已經到手了。他便隨你處置吧。”說完手一揮,一張符籙從手中飛出,迎風暴漲,那國師腳一踏,便飛離而去。
那國師來這裡到他得到東西離去,僅僅半柱香時間,中途除了蕭恆與朱正風之外,沒人敢說話,包括東方風進。
許久之後,朱正風陰笑着對東方風進道:“岳父大人,這蕭恆我就帶走了啊?當然,帶走之前我要先搜出玉璽。嘿嘿嘿。”
東方風進聞言,陷入了沉思,他當然看得出蕭恆沒有那回事,但是這次朱正風用這麼歹毒的手段陷害蕭恆,更請到了國師那種人物。搞不好自己都會地位不保,那謀反的罪名,可不輕啊。看來這兩個月的牢獄之災讓的他成長了不少。居然用出這種計策,讓自己想保蕭恆都不能。
看着沉思中的東方風進,蕭恆的心也陷入了黑暗,他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東方家族都不敢保自己了。
若是東方風進不讓他搜查,便顯得作賊心虛,若是傳到皇上耳中,就算東方風進和皇帝是結拜兄弟,可是帝王之道,不計殺伐人情。那他這個鎮南王恐怕也就難混了。
想到這裡,蕭恆的心便直跌入谷底。擡頭便看到東方風進正看着他,用充滿歉意的語氣說道:“哎,蕭小友,對不住了,畢竟我還有這麼大一個家族。你救了玉兒,我卻要做一個知恩不報的小人。”說完便對着蕭恆一拱手,一臉爲難愧疚。
其實東方風進哪裡是怕天子,他是怕天子找藉口打壓東方家族,東方家族近年來權勢擴張太過明顯,已經逐漸威脅到帝王的寶座,那天子可不是傻子,最近幾年都在找東方家族的茬,這說不定是天子佈下的一局棋也說不定,萬一自己陷進去,那謀反的罪名,足以讓自己九族盡滅。
蕭恆聞言,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便平靜的說道:“搜吧。”
朱正風聞言,手一揮,驚喜的吼道:“給我搜。”
衆御林軍聞言,便衝進房間大肆的搜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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