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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內,一身金色龍袍的天子陳易一臉急切的看着面前剛走進來的一名太監,焦急的問道:“國師還在閉關嗎?”
這名太監,正是不久之前,還給朱家傳旨的那名冷公公,此時這名冷公公臉色雖然面露焦急,但是眼中卻有一絲不可察覺的喜色,就在剛纔,鎮南將軍趕到此處,稟報了一個令天子震驚,您冷公公欣喜萬分的消息。那朱家,被那個遭到朱家陷害的蕭恆斬盡殺絕了。
隨後,又是一個消息傳了過來,闕家的老太爺,凡境九重巔峰的強者闕柳峰,被蕭恆一招就重傷了。
對着陳易行了一禮,冷公公恭敬的稟報道:“稟殿下,國師大人還在閉關,我方纔已經派人再去查看了。”
陳易聞言,來回的踱着步子,嘴中焦急的說道:“這可怎麼辦,朱家被蕭恆滅了,國師還在閉關,蕭恆如果知道了陷害他的事暗中有朕的手筆,絕不會就此放過朕。以闕柳峰凡境九重巔峰的實力,也只能在蕭恆手上走一招,朕這凡境九重,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話必,陳易便接着低着頭來回踱着步子,顯然,朱家被滅以及闕家闕柳峰被傷的消息也已經傳入了他的耳中。
突然,陳易停下了來回走動的步子,擡起頭,彷彿下定決心般,對着面前的這名冷公公說道:“你現在趕緊派人去請國師過來護駕,另外把宮中的高手全部調集過來,快去。”
冷公公聞言卻是有些擔心的說道:“殿下,國師曾說過,他閉關的時候,天大的事也不能打擾他閉關煉丹。我怕到時候...”
話還沒說完,便被陳易的怒吼聲打斷了:“朕的命都快被人奪走了,要那麼多的黃金還能幹嘛?趕快給朕去請國師過來護駕,趕快。”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隱含殺機的聲音從書房外響起:“不用去了,國師已經被我擊殺了。”
陳易與冷公公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面色大變,轉過頭,目光驚駭的望向書房外面。
還沒等陳易反應過來,蕭恆與呂岩的身影便閃現在了書房內,一見兩人,陳易頓時毫無天子儀態的大叫出聲:“什麼?國師已經被你們殺死了?”
蕭恆淡淡的看着面前這個曾經可以左右自己,甚至全玄普國平民生死的人,用一種無比狂妄的口氣說道:“不僅是朱家,國師,整個皇族,我都要滅了。”
說完後一股靈力波動激盪而出,在這個強大無匹的威壓面前,陳易臉色慘白的毫無血色,顫抖着聲音,對着蕭恆求饒道:“蕭恆,放過朕,這些都是國師的個人的行爲,朕根本毫不知情。”
看着絲毫沒有表情波動的蕭恆,陳易再次低聲懇求道:“蕭恆,朕這裡還有兩顆續元丹,是那國師煉製的,可以延長壽元,朕還有黃金萬兩,可以給你,你只要放朕一命。朕都可以給你。”此時這名方纔還高高在上的天子,此時竟然低聲下氣的向蕭恆求饒了起來。
蕭恆卻是眉毛一挑,有些詫異的說道:“哦?你還有此種丹藥?拿來我看看。”
陳易聞言臉上一喜,頓時慌忙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玉丹瓶,顫抖着手將之放在了蕭恆面前的桌子上。
蕭恆拿起那個小玉丹瓶,從中倒出了兩枚閃着赤金光芒的丹藥。蕭恆眉頭一皺,轉頭看向了呂岩。
呂岩從蕭恆手中夾起一顆,看了看,隨後又聞了聞,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對着蕭恆點點頭,說道:“不錯,這兩枚丹藥的確是續元丹。”
蕭恆聞言也是一喜,對着呂岩說道:“師兄,這兩枚丹藥,我們一人一顆,吞服了吧。”
呂岩點點頭,也不推辭,直接就丟入了嘴中,吞服了下去,隨後又對蕭恆說道:“這枚丹藥正好可以彌補你施展仙種術損耗的壽元,現在便吞服了吧,直接吞下去,用靈力包裹,將藥力煉化便可。”
蕭恆聞言後,便也欣喜的將這顆丹藥吞服了下去,隨後便看着陳易,說道:“黃金千兩就不必了,我這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曾明知我被陷害還下令將我發配邊疆,光是這點,就足夠我殺你十次了。”
話音一落,蕭恆左手上的龍戒光華一閃,一條白線以一種肉眼難見的速度,在陳易的脖頸處一閃而過。
陳易卻彷彿毫無知覺般,還愣愣的站在那裡,只是蕭恆與呂岩卻都是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出去。
半響過後,回過神來的冷公公看着呆立不動的陳易,在喊了兩聲沒有反應之後,便用有些顫抖的雙手,搖了搖陳易的身體,隨後,這冷公公便驚駭欲絕的看見,天子的頭顱,居然被自己的雙手搖掉了。
在這時候,陳易的脖勁處才噴出一股血泉,緩緩的倒了下去。一國之主,就這麼在蕭恆的手上,隨手被滅殺了。
蕭恆與呂岩擊殺了陳易之後,便直接朝城外飛掠而去了。
出城後,兩人便直接朝碧落山的方位飛掠而去。
就在兩人疾飛到一處山間小道的時候,飛掠中的呂岩突然臉色一變,驚叫着對着蕭恆說道:“蕭師弟,小心。”
不用呂岩提醒,蕭恆此時也感覺到了,左側的樹林中,一道紅光匹練直直的朝自己射來。
蕭恆飛掠中的身影就地一轉,便消失在了原處,施展出的竟然是天青雲傳授的魔宮鬼影身法,加上一絲風靈力。
而那道紅光,便打在了蕭恆剛纔飛掠而過的空地上,隨後那裡的石頭夾雜着炙熱的火光,爆散而開,顯然是威力不俗的術法。
蕭恆站定後,不善的目光盯着左側的樹林中,大聲說道:“誰?難道還沒臉見人了不成?”
此時呂岩也已經站在了蕭恆的身旁,對着蕭恆嘆息一聲說道:“哎,蕭師弟,我們還是被發現了。”
話音一落,蕭恆與呂岩便聽到“嗖嗖”幾聲輕響,隨後,兩人便看到面前不遠處,憑空出現了三名身穿紫色道袍的修士。
只見這三名修士一身紫色道袍光華流轉,明顯是一件防禦法器,三人周身靈氣環繞,一股脫俗的氣質在三人的身上顯露出來。特別是其中一名年齡稍長的修士,周身靈氣更是濃郁,一看就是高出其餘兩名修士的修爲。
這三名男子一出現,便一副倨傲的模樣,彷彿蕭恆與呂岩二人,在他們面前,就只是下人一般。
其中的那名年齡較長的修士冷笑了兩聲,說道:“你們身爲修士,竟然直接干涉凡塵的生活,不僅擊殺了凡塵中的一國之主,還擊殺了我宗門流放在凡塵的弟子,你以爲,我仙緣宗是好欺負的麼?”
蕭恆與呂岩明顯愣了愣,對望了一眼之後,呂岩便對着這三名修士說道:“三位恐怕是搞錯了,我們是碧落山的弟子,只是那玄普國的天子曾與我師弟有仇,這次只是來報仇的,相信你們能理解,一名修士跟凡塵中的人有仇,不了結塵緣的話,以後的心魔反噬,根本無法抵擋。”
雖然蕭恆與呂岩不爽這三名仙緣宗修士的語氣,但是兩人神念一掃之下,這三名修士,兩名是與自己一樣,靈境初期的修爲,而那名開口的則是靈境中期的修爲。蕭恆與呂岩自然是不想惹什麼大麻煩,自然是能化解這事便化解這事。
而那名靈境中期修爲的修士一聽到呂岩的話後,不由得又冷笑了兩聲,有些挑釁的說道:“你們還敢狡辯,你們屠殺了凡塵中的一個大家族,還將我宗門流放的弟子奇意子斬殺,最後還滅殺了玄普國的天子,你們如此作爲,已經影響到了凡塵的正常生活。你說,我能放過你們嗎?”語氣中傲氣盡顯,令人的呂岩眉頭直皺。
蕭恆眉毛一挑,有些不悅的說道:“那你的意思呢?”話語中已經有些許寒意了。
而那名靈境中期的修士卻是面色一板,對着蕭恆與呂岩冷冷的喝道:“哼,什麼意思?你們在我仙緣宗的地盤上鬧出了事,我自然是將你二人帶回宗門,然後受我宗門處置了。”說完後便手一晃,一柄長劍取在了手中。
蕭恆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就不怕碧落山找你宗門麻煩?”
呂岩聞言後面色卻是露出了些許尷尬之色,而那三名紫衣道袍修士卻是大笑出聲,只聞那名靈境中期的修士哈哈大笑着對着蕭恆不屑的說道:“別說你碧落山派人來找我仙緣宗麻煩,就是碧落老祖親自來,也怕是討不到好的,哈哈哈。”
蕭恆聞言一愣,看向了呂岩,呂岩此時卻是臉色發紫的解釋道:“蕭師弟,仙緣宗在這十萬裡內也算是二流宗門,我碧落山頂多算三流宗門,咳咳。”說完後還尷尬的咳了兩聲。
此時,那名靈境中期的紫衣道袍修士卻是冷冷的開口道:“廢話少說了吧,你們是自己綁上捆仙索跟我們走呢,還是讓我們將你們的修爲廢了帶走?”
蕭恆聞言,嘆息一聲,說道:“也罷,我跟你們走便是。”
說完後便伸出了雙手,示意三人上前來綁自己。
呂岩卻是臉色難看的看着蕭恆,說道:“蕭師弟...”
蕭恆看着呂岩,眼皮眨了眨,嘴角抖了抖,語氣有些怪異的說道:“師兄,好漢不吃眼前虧,主動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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