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我何長白身爲男人,這種恥=辱今生永難忘!”
“哈哈哈~”蕭成朗聲大笑,“稍安勿躁,尉遲寒現在也是內憂外患,只是他渾然不知罷了。!”
“外患他恐怕也知曉,這內憂又是指的什麼?”何長白開口詢問道。
蕭成眼底劃過一道冷厲,“內憂指的是他的督軍之位!”
何長白怔了一下,“何出此言?四爺,有什麼良策?”
蕭成臉色冷峻,聲音冷厲,鏗鏘有力,“尉遲寒並非尉遲家的親生血脈,他只是個鳩佔鵲巢的野種!”
何長白大驚,前一步,“此話當真?”
“當真!”蕭成肯定的口氣,“尉遲前老督軍一共留下一條親生血脈,現在這個人在我這裡,我們可以助他起事,到時候需要何軍長你的幫忙。”
何長白頃刻間明白了,“只要能夠扳倒尉遲寒,讓他變得落魄,一無所有,讓我何長白做什麼,都在所不惜!”
“好!”蕭成重重一拍桌面,“何兄,有你這句話足矣。”
絕平輕笑着前,“何軍長,你這走馬任,可要開始嚴加訓練何家軍,助四爺起事。”
“這是自然!”何長白肯定道,“只是四爺這個計劃何時着手?可部署周密?”
蕭成平靜開口,“我自然部署周密,只是我這裡欠缺東風,而我這東風聽聞也在何兄你手。”
何長白疑惑道,“什麼東風?”
“銀珠!”蕭成前一步,目光綻放精光,“聽聞銀珠在你手?”
何長白點頭,“是在我手,不過我現在有點疑惑,不知道我手的銀珠是真還是假。”
“此話怎講?”絕平開口詢問道。
何長白皺了眉頭,“我的銀珠是從尉遲寒在海城的暗閣偷到的,只是銀珠丟失到現在,尉遲寒並沒有興師動衆尋找,我懷疑會是假的。”
“是真是假,我一看便知!”蕭成伸出手,“可帶在身邊?給我看看。”
何長白伸手解開了長衫頭的一處繡扣,從裡頭拉出一顆銀色的珠子。
絕平見了,笑道,“原來你藏在這裡,還真是看似起眼的地方,卻是沒人懷疑到。”
“四爺,你看看。”何長白銀珠遞給了蕭成。
蕭成伸手接過那一顆銀珠。
何長白走前,“四爺,你要如何驗證真假?”
蕭成掃了何長白一眼,抽出一把匕首,割開了手指頭。
一滴血滴在了銀珠之。
血順着珍珠光滑的表面滑落。
蕭成目光一凜,聲音冰冷,“假的!”
何長白神色大驚,“何以知曉?”
蕭成勾脣冷笑,“尉遲家的銀珠很特別,遇血變金,從銀珠變成金珠,非常明顯的變化。”
“遇到所有的血都能變成金色?甚至是家禽的血?”蕭成好追問道。
“當然不是!”蕭成笑得意味深長,“必須是尉遲家的人,纔可以有此效果。”
“這樣。。”何長白恍然大悟。
下一刻,何長白和絕平的目光同時射向了蕭成。
蕭成看着兩人的反應,勾脣深笑,“不用懷疑,我是尉遲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