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長臂摟過明月兒的肩頭,笑得濃眉俊朗,目光璀璨如星辰。 !
“月兒,依你的意思!我立刻派人起草一份任書,讓何長白三日之後即刻趕赴濱州任軍長之職!”
何長白低頭,拱手道謝,“多謝大帥成全!多謝督軍夫人諫言。”
“可以了,何軍長可以回去安心等候任書。”尉遲寒嚴肅的聲音。
何長白眼底劃過一道微瀾,不敢再多言,“大帥,那屬下告辭。”
何長白轉身,餘光掃向了身後。
“月兒。。”尉遲寒摟着明月兒,低頭,在她額頭親吻。
何長白眼底劃過冷暗的寒芒,陰沉着臉龐快步離開。
尉遲寒吻得如火如荼。
“唔~,尉遲寒你別這樣。。”
尉遲寒驟然鬆開了明月兒,笑得興味闌珊,掃了一眼房門,何長白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明月兒擡眸,凝視着尉遲寒,“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尉遲寒輕笑道,“我是特意的,看看這何長白是否真心歸順於我?”
明月兒眸子平靜凝視着尉遲寒,聲音清淺,“那你試探出來了沒有?他是不是真心誠意的?”
尉遲寒劍眉揚,低沉落聲,“難說,轉變得太過突然,更讓人懷疑。”
明月兒聽了,立刻緊張道,“你想做什麼?或許何長白真的是放棄了呢?畢竟你我連孩子都有了,而他現在的樣子,我看得出,他過得不好,過得很落魄,很狼狽。”
尉遲寒微微眯了眯眸,“你這是在可憐他?還是在心疼他?”
明月兒聞言,平靜道,“既有同情,也有心疼,在我心目,他是我曾經的親人了,曾經一起長大的哥哥,不過他能看開了想通了好,畢竟濱州的何家都在等他回去執掌大權。”
尉遲寒沉了一口氣,聲音冷了,“罷了,不談他了。”
。。。
何長白一離開尉遲公館,很快了一輛黃包車。
避開耳目,何長白來到了碼頭,進入一處倉庫的辦公室。
房門敲響。
房門從裡頭拉開,絕平笑道,“來了?”
“嗯。”
“進來吧,四爺要見你。”
何長白進門,書桌後,蕭成背對着,一襲墨藍色的長衫,雙指間夾着煙。
何長白平靜開口,“四爺,好久不見了。”
蕭成轉過身,笑意闌珊,“何兄,好久不見,記得一年多前,你來海城,是爲了尋你未婚妻,來去匆匆,都沒來得及和你把酒言歡。”
何長白臉色暗沉,聲音冷凜,“物是人非,我的未婚妻已經變成他人的妻子,生兒育女,一切都是枉然。”
“呵呵~”蕭成笑了,“何兄,太過消極了,這世間的定數都是千變萬化的,誰輸誰贏,要看是誰笑到最後。”
何長白目光沉了沉,“我從尉遲寒那裡回來,他已經允諾我三天之內,讓我官復原職,繼續擔任濱州的何軍長。”
“恭喜了!”蕭成拱手道賀。
“喜從何來?若是因爲四爺你的計劃,我根本不會向尉遲寒這個卑鄙小人低頭。”何長白雙掌握得咯咯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