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是忙碌,亦或是他有意無意讓自己忙碌,每天把讓秘書把堆了滿滿一桌子的文件,他就不停的批閱,有時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宋文娟擔心他坐出什麼職業病來,每隔一兩個小時就讓秘書進去叫他,讓他休息一會兒再繼續。可次數多了,傅冷琛二話沒說就把宋文娟安排的那幾個美女秘書紛紛辭掉了,對此宋文娟也是有心無力。
每天批閱完文件還有數不清的會議等着他,這樣的生活他雖然說不上喜歡,但絕對是目前而言最適合他的。他不能停下來,一停下來腦子裡就會不受控制的浮現出她被汗浸溼的真絲睡裙和妖媚無邊的容顏,那會讓他接受一輪又一輪失眠外加心情鬱郁的折磨。
傅冷琛笑而不語,他大概是得了一種很嚴重的病。他的心空了。
兩年後。
今夏本來是要坐頭等艙的,可是時間倉促,沒買到票,下了飛機她就戴上墨鏡,提着不大不小的包包在飛機場裡穿梭。
原本計劃這次回國是秘密進行的,她不想讓任何人提前發現她回來了,因爲驚喜往往要在當事人面前一炸,那纔會打到致命的效果。
她踩着十二公分的細高跟,典型的白領款襯衣襯裙外套着burberry黑色風衣,淡淡的妝容,披散的自然捲的頭髮,襯得她明豔動人,既有江南女子之綿柔,又不乏職業女性的幹練和精緻。沿途走過,回頭率沒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可還沒走到機場大門口她就遇見了熟人。時隔五年不見,他還是原來的模樣。溫馴的眉眼,平和的笑容,滿身的溫暖,他穿着一襲休閒西裝,微微有點緊身,襯得他的身形纖細峻廷。
今夏站着沒動,許久之後才發覺自己的傻氣,帶着超大墨鏡,又隔了五年的時光,他不一定能認出她。
剛要繞道而過,身後傳來夾雜着淡淡惆悵的他的聲音,“今夏?是你嗎?”
今夏頓住了。
今夏想了想,黛眉輕蹙,最終摘掉墨鏡,嫣然轉身,綻放出一個比冬日陽光更明媚的笑容,那兩顆潔白的兔牙露了出來。載
“肖黎川,好久不見。”
今夏黛眉輕蹙,最終摘掉墨鏡,嫣然轉身,綻放出一個比冬日陽光更明媚的笑容,那兩顆潔白的兔牙露了出來。
“肖黎川,好久不見。”
肖黎川看見她的那一瞬猛然睜大了眼睛,隨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恢復常態,可他臉上燦爛的笑容還是泄露了他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