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後,男人吐出幾顆牙齒,可就真知道怕了,驚恐的看着李凡吼道:“你別過來。”
“我要報執法者,我要讓執法者抓你。”
“你得賠我錢,對,你得賠我很多錢,不然這事情這輩子沒完。”
“你等着吧牢底坐穿吧。”
那男人,說着話,就掏出手機,撥打執法者電話,同時一臉畏懼的看着李凡。
生怕自己行爲,觸怒窮兇極惡的李凡,過來搶自己的手機,同時對自己進一步進行傷害。
誰知道,李凡一臉冷笑的看着自己,似乎並不介意自己打這個電話。
這時候,男人可就真的有些懵,不過還是在電話被接通後,大喊道:“有人要殺我,你們快派人來。”
“對,就在逆鱗的花店,你的人趕緊來,快,快,快......”
因爲牙齒掉落,男人說話的時候,多少有些漏風,滑稽的讓李凡都忍不住想笑。
於是對林依然說道:“你帶着她們母女,先去你的花店,這種男人,教給我就行。”
“我一生之中,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醉臥美人膝,腳踩人渣男。”
張翠蘭,多少都已經對前夫的感情心如死灰,這時候,抱着女兒小花,跟林依然一起躲進花店。
不過還是問林依然:“李凡這樣打他,不會有事情吧。”
林依然有些好奇的問:“你是心疼前夫,還是心疼李凡,還是兩者皆有。”
就聽張翠蘭說道:“打人是犯法的,我可不想李凡因爲我的事情被弄進去。”
“到時候,不定讓柳強訛多少錢呢。”
望向窗外,居高臨下,以非凡之姿俯視着柳強的李凡,林依然幽幽的說道:“放心吧,沒有人能奈何他。”
“因爲他是逆鱗,這裡是逆鱗,還有他背後有千千萬萬的逆鱗人。”
“沒有人會允許,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聽到是逆鱗的事情,前來的執法者帶隊的果然就是小喬,小喬看到被打的不成人樣的柳強微微的皺眉。
那被李凡踩在腳下的柳強,在地上爬着想衝到小喬的身邊,大喊着:“救命啊,打死人了。”
還沒爬到小喬身邊,就被一臉厭惡的小喬躲開,柳強只能抱住小喬身後的一名執法者的腿。
一把鼻涕一把淚,夾雜着牙齒脫落止不住的血,悽慘的喊道:“你們快點把他抓起來。”
“我要告他,我要他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李凡還沒說什麼,那執法者就狠狠的抽了柳強一巴掌,怒聲道:“你這是在威脅受害者嗎?”
一下子,柳強可就真懵了,捂着臉,有些可憐巴巴又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我不是纔是受害者嗎?”
又有一個執法者說道:“你是受害者,那天底下就沒有好人了,你這個人渣。”
“我們還得感謝小爺爲民除害呢,你等着到牢裡面反省吧。”
宛如一道晴空霹靂,瞬間撕開柳強心中所有曾經的我以爲,捱打還挨出事來,這是什麼世道啊。
隨即,像是想起什麼,柳強驚恐的看着李凡,無比緊張的說道:“你,你,你是李凡。”
點點頭,李凡微微一笑,說道:“對啊,正是小爺。”
那看在柳強眼中,宛如惡魔一般的微笑,宛如死神降臨一般,正在步步靠近。
讓柳強,忍不住推開抱着的執法者,驚恐的喊叫:“我不告了,不告了。”
“我這傷都是自己摔的,沒有人打我,真的沒有人打我。”
看着柳強,李凡深以爲然的說道:“當然沒有人打你,你的傷都是自己摔的。”
“這也就是周圍的攝像頭壞了,不然我你能把你自己摔倒的視頻,拿給你看看。”
“你這可是碰瓷,是敲詐,知道不,這監控雖然沒有,但是證人可是很多的。”
“你會被,以敲詐罪,提起訴訟的,對了,還有你女兒的撫養費,都可以告你。”
“我有一整個法務部跟你玩,你要祈禱你銀行的存款能夠多一點。”
“否則的話,你就準備在牢裡呆一輩子,不用出來了。”
小喬有些嗔怪的看着李凡,說道:“下次注意點,別給自己抹黑,收拾這種人,你犯得着自己動手。”
“氣大傷身,別圖動手那一時的暢快,最後抑鬱的還不是你自己。”
見李凡跟所有執法者都有說有笑的樣子,柳強是徹底無語,真哭了,在被執法者拖走之時。
不斷的大喊着:“黑幕,這是黑幕,這是黑幕啊......”
望着被拖走的柳強,李凡邪笑道:“無力嗎,普通人,對付你這種人。”
“我很不介意,玩一玩,指鹿爲馬的遊戲。”
迎風,張開雙手,李凡似乎可以感受到,逆鱗加身之下,體內洶涌澎湃的遮天力量。
花店裡,林依然癡癡的望着窗外意氣風發,被所有執法者喚做“小爺”的李凡。
喃喃自語道:“這就是這世間,指鹿爲馬的能力嗎?”
等所有的執法者離開後,小喬又跟李凡聊了一些關於柳強的各種細節,也隨即離開。
走進花店裡,裡面各種各樣的花,植物,混雜而成的,是人迎面撲來的自然氣息。
絕大部分人,都是喜歡親近大自然的,看到就會開心,看到綠植也會身心愉悅。
誰不曾在夢中幻想,充滿詩意的一生,詩意的字裡行間裡,從不會缺少鮮花,綠植。
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
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爲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
自然風景,無論是花還是植物,都是上天對人類的饋贈。
被林依然打造的別具一格的花店,讓李凡一眼就看上這裡,直接在這奼紫嫣紅的世界中,迷失自我。
伸出手去,想碰碰這朵,想看看那株,卻又緊張的小心翼翼,不敢大手大腳。
怕傷害那些根莖,怕枯萎那些花蕊。
讓一旁的林依然,都有些好笑,溫柔道:“小凡哥,你真跟別人不一樣。”
“剛纔還如狂風暴雨那樣兇狠,現在又似細雨清風這般溫柔。”
“如果這些植物有生命,它們一定會因爲你滿滿的溫柔,愛上你的。”
“你跟別人好不一樣啊,你就像銀河浪漫的子民,孤身墜入這個藍色的星球。”
拿起店裡一躲火紅的玫瑰,李凡放在鼻尖輕嗅,笑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像個王子一樣,我可是個採花賊,專偷少女芳心的那種,你可要小心哦。”
說着,李凡把那朵玫瑰叼在嘴裡,一步步的走進林依然,把不斷後退的林依然壁咚在牆上。
然後衝林依然眨眨眼,在林依然的羞澀裡,慢慢的用自己的嘴接過李凡嘴裡的玫瑰。
這唯美的一幕,讓一旁的張翠蘭有些羨慕的說道:“年輕真好,愛情真好。”
隨即,似乎是想自己,破碎不堪的感情,又微微的有些失落。
但是看到女兒小花,好奇的打量着周圍的世界,張翠蘭蒼白的臉上,又露出一絲的微笑。
愛憐的拍拍小花的腦袋,笑着解釋小花指着一株長的極美的百合問:“媽媽,那是什麼,好漂亮啊。”
張翠蘭解釋道:“那啊,是百合,象徵着忠貞,神聖,高雅。”
一臉欣喜的拿着手裡的玫瑰花,林依然湊到小花身邊說道:“等母親節的時候。”
“小花可以來我這裡,選一朵黃百合,再搭配上康乃馨,送給自己的母親。”
對於張翠蘭的病,李凡已經通知逆鱗醫院那邊全力以赴。
這種病,雖然很難治,但是靠着藥物,卻能保證很長時間的健康生命。
難就難在,這種病所需要的藥物價格,高達幾萬塊,不過在國外這種藥的價格卻是國內的六分之一。
沒有監管局介入,無端的去降低某些藥的價格即便年灑脫如李凡這樣的人,都不敢輕易嘗試。
這世間的有些蛋糕,那可是動不得的,關乎着很多打資本家的絕對利益。
況且,知識專業的保護,也是李凡銘心自問應該保障的。
但是,酌情的免費給需要的人,也是李凡創辦逆鱗醫院的初衷。
爲避免大量的醫患人員,盲目的過來逆鱗,做這種事情,還不能那麼的明目張膽。
還得小心翼翼,還得藏着掖着,還得找到可控的方法,還的嚴格審覈。
做個壞人很難,做個好人也是真的不容易,做個普通人很累,做個有錢人,也不見得有多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