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昏暗的環境啊還在繼續,在遠山倚靠着海岸的波西米亞廢墟前,這個老人還在和對面傳說中的人物對話,那是一個已經活了一百五十歲的紅義會會長,在戰爭年代的留言中:這位紅義會會長參加過那個世紀初和幾個國家聯合起來搜刮侵佔小國的戰爭,如果那時候這個就以十八歲的年紀徵軍入伍的話,那現在應該也有一百六十歲了纔是,可相比自己這個八十多歲的老人來說這個會長身材挺拔,如果光看這些這個人應該就只有最多五十歲纔是。
因爲那人脖頸上的皺紋就像是年輪一樣至少暴露了一些自己的真實年齡,可相比與這個老人艾京浩感覺到有些自行慚愧了,好像自己的身高好像很拿不出手一樣,他重申了一遍自己和這個會長地不同點:“我得了肺癌!”
就是這麼說着吧,老頭子感覺到得意起來,想要笑幾聲讓周圍的人感覺到自己就算是身受絕症也坦蕩的情懷,(其實不然,自己最初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怎麼一個難受可以說明,他哭天喊地,恨不得幹了老天爺的親閨女,我這輩子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就算做了也沒有人知道,這咋滴是要懲罰我嗎?)他將自己骨瘦如柴的身體挺起,周圍傳起了一陣喧鬧聲來,好像人人都覺得這個老大爺就是出來搞事情的,而且還不怕死。
可正如周圍人所想的那樣,沒錯!老爺爺我就是來搞事情的。
艾京浩將自己的襠挺起來慢慢悠悠地轉圈,當然沒有人敢動這個老小子,因爲要是會長沒有下達命令的話,要是私自走動都是要挨槍子的,可就即使是這樣,這個老頭子可不知道什麼是“狐假虎威”看着周圍那羣人正凶神惡煞地看着自己,他更加地得意了起來,而且不由自己的是,自己的生理器官好像起了一些反應。
衆人之後那個“金剛廢墟”中的兒子看見父親這個樣子也莫名地有些想笑,當時那個老頭子大義凜然地和自己說要出去帥一次,可現實是這個老頭子眼下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在一個這會聚光燈地發怒地打顫的舞臺中央大搖大擺,五十多歲的艾銀濤實在是汗顏了。
“去過醫院沒有?”那會長將自己的手掌擡起的一瞬間這些人的話語馬上停了下來,像是這個會長身上有什麼像是他身後那房子裡的聲控開關一樣,當然這個老漢也炫耀夠了將自己的眼睛投向此時那個會長的身上,對了,老爺爺我現在只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會長也許就是我自己的熟人而已,但其他的事情還需要套話纔可以得到,可這樣想着這個老頭子此時更加的神氣起來,好像眼下那個隻手遮天的一百六十歲會長在自己面前站着都得喊自己一聲爺爺似得。
艾京浩將自己的嘴脣往上歪着,兩手也大開着,腳自然也大敞開八字,好像眼下自己正是一個打算叫囂一番的說唱歌手,可他與這個會長眼神對上的一瞬間自己就呆滯住了,雖然剛剛這個會長對自己說了那麼一句好像“柔情”的客套話,可此時會長的眼中大放着血絲,那架勢像要逼問。
“去過,沒用,”老爺爺不自覺地開始有些尷尬,要是說來個猴孩子他倒是可以將自己的電子眼上下跳動讓那孩子尋尋開心,可自己面前強忍住眼淚的是一個一米八五的老大老爺們兒,他該安慰這個自己曾經的上司嗎?“我沒有去做化療。”
話題有些沉重了,“這樣嗎?你還想活多久?”紅義會會長從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了一隻自來水筆,隨後用自己的這隻自來水筆蹭蹭套在自己毛衣,從那毛衣上露出了一些白肉來,“噠”地一聲,老爺爺可是看見了那筆好像是派克牌的,可那筆帽就隨隨便便地飛了出去,老頭子的好奇心來了,難道說這個紅義會會長真得可以掌管別人的生死嗎?好像那手踝上這會已經密密麻麻地寫了一堆字。
老頭子這時的思想又跑到了九霄雲外去,因爲這種方法,在自己上學的時候好像也用過……
“我不想活多久!”自己隨口一答,結果那個會長此時像是一隻精明的貓一樣,將原先準備在自己的手踝上像是要寫上艾京浩生卒年的動作作罷了,此時那雙透亮的藍色眼睛讓老頭子感覺有些喘不過氣,好像就是那眼神將兩人的距離給拉進了一般,“你確定?”老頭子的生理反應瞬間“瓦解”了,那人的身影好像越來越近,慢慢地走到了自己的跟前一樣,艾京浩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這個人。
“那是……當然,”好像這個人的眼睛中有一種獨到的東西可以將自己的虹膜給欺騙住,因爲明明兩人之間還有的四米距離,此時好像就變成了一指的間距,太快了或者說自己的反應太慢了,這個已經一百六十歲的人竟然能哄騙住自己的電子眼,艾京浩在有生之年也算是長見識了。
“你能不能不要離我這麼近?”就在此時那面具上硃紅色書寫着的“god”好像是因爲自己的口氣的原因,那顏料開始往下滴落,就像是血一樣,“你還不會死,放心吧,老朋友!”艾京浩忽地恍悟了過來,這個紅義會會長說話的口吻,他想起來了!
可當然會長大人怎麼會給這個傢伙反應的時間,好像是因爲生理反應的原因,自己褲襠中塞着的那把手槍移了位此時已經偏移到了一邊去,老爺爺將自己的手掏進去的時候猛地被一隻冷地像是冰的大手又硬生生地拔了出來,他的嘴巴好像是也失聲了一樣,明明他想大喊以加足自己的底氣好和這個老朋友殊死搏鬥一番,可張嘴卻無聲了,就連自己的大喘氣也聽不見了,唯獨骨傳聲自己的耳畔聽見的一些依稀骨頭碰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