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走的時候似乎比起剛剛那樣分別來說要輕鬆上了許多,季慕風也破天荒的,好像是也原諒了這個保姆一樣和她握手,在快走之際這個老保姆多看了幾眼這個生活了一段時間的房子,也許這個房子對於張姨來說算得上是意義非凡了,這個房子是張姨生活的轉折點,走到門外時,蘇夏還是擁着自己的丈夫哭地梨花帶雨,這個女人今天的淚水算是哭完了,張姨走到門口時留了一句話。
“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季先生我相信你,因爲你和蘇夏的結合將會是紅義會的致命武器,對了,”那時候張姨好像是有些羞澀的樣子在自己的臉上摳了摳,那好不容易纔又化好了的濃妝和在這張海帶一樣褶皺臉上刷了漆一樣,可此時這個保姆這麼一扣,那臉上的油漆也掉下一塊來的樣子,那不禁讓他們兩個有些汗顏。
“我的兒子叫做張夏風!”,他們聽地出來是各取了“蘇夏”的夏和“季慕風”的風,給起的名字,那時候那個大男孩好像是終於變成了原本的男人形象輕輕地咳嗽了兩聲以後“噗”地一聲大笑了出來,隨後朝季慕風投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季慕風呢喃地低語了一聲:“果然是對戲精母子呀。”
兩人走得很快好像也怕那些私家偵探前來問話一樣,沒有過上多久,那兩人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投身到黑暗之中,也就在張姨離開的那一刻,蘇夏也就不哭了。
“今天可謂是諸事不順啊!”
此時的蘇夏看着牀上換了一身睡衣的寶寶,這會竟然已經發出了些酣睡聲來,果然長身體的孩子睡地總是這麼快,雖然就以往,這個孩子可能還在自己的秘密基地裡準備熬夜玩遊戲吶,可也許是今天帶上這個孩子出去“逛”的時間有些長了,她輕輕地撇着嘴巴,那孩子的衣服像是一條通道似得,好像是從浴室裡一邊脫衣服一邊往那牀上走的,這會自己的新婚丈夫也不翼而飛了,纔剛剛張姨走了的那會那個男人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她百無聊賴地走向衣櫃將季慕風買給自己的那個肩頭有一隻粉色兔子的粉色睡衣帶上往那浴室走去,踢踏着腳步讓蘇夏看起來有一些幸福,雖然張姨今天離開了,說不準真照她說的那樣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咔嚓”地一聲,他聞見這浴室之中竟然有一種淡淡的酒精氣味,這時她猛地回頭一看自己正呼呼大睡的兒子。
這個小鬼頭難道是喝酒了?
“切~”她腳踏進面前的這個洗手間中一個沒站穩,“啪”地一聲好在自己這會抓到了門檐,纔沒有摔倒在這個浴室中,她再一次猛地一回頭看向此時還在發出極歡快鼾聲的蘇黎世,她心頭有一些不詳的預感產生了,可是她真心的希望那只是一個不詳的預感而已,這會她背後冒起了冷汗,想到這會正熟睡的孩子,算了還是別吵這個小傢伙睡覺,這個傢伙要是發起起牀氣可是真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咔”浴室的門合上了。
……
此時的季慕風正坐在自己初來蘇夏家時,妻子爲自己準備的臥室其中那個木製的椅子上面,老葉在晚上時不僅爲自己準備了張姨的個人信息還提醒了季慕風晚上要給刑皓東打一個電話,他從粗呢的西裝外套緩緩地掏出手機,剛剛的那些事情還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可也許這些事情要是自己這一陣營的人知道也許會給他們帶來一些好處。
“喂,您好。”
電話那頭輕笑了一聲,他也感覺這樣的口頭禪之下還真是讓人覺得自己有些浮誇,明明是自己的熟人,可還是用這種陌生的打招呼方式和這人附和,他將自己的手臂擺在面前的桌面上,也像是電話那頭的人一樣地輕笑了一聲,這人是自己爲數不多的好友竟然也用這種打招呼方式。
“喂,您好呀,季慕風先生,”他將自己的大手往背後的那個戰術腰帶摸索去,那腰帶就在自己的手邊,可是取下上面安裝好的東西還是用了一些時間,爲什麼要裝上那把自己也用不熟的手槍呢?他還是留了一手因爲不清楚那位艾伯父那樣做的原因,他將那腰帶緩緩地撥動下來,隨後又將腰帶扔進了面前桌子裡的抽屜中,丟進去以後又長長地舒展了一口氣。
“你還好嗎?兄弟?”這還是電話那頭的好友第一次這麼稱呼自己,雖然說聽起來有些僵硬,不過這個好友和自己的關係真就適合這樣的稱謂,因爲這條腰帶,自己差點沒有好好吃飯,可也許這段時間他都離不開這個季老太太偷偷塞給自己的裝備了,季慕風想到這些難免短嘆了一口氣。
不知怎麼地,感覺電話那頭呼吸有些緊張,好像是有一個槍正頂着邢浩東的腦袋一樣,不過過上一會,那個朋友又輕笑了一聲,他繼續將自己的手指在面前的桌子上輕輕地敲起來,配合着這“咚咚”聲他說道:“還算是可以,不過你應該也收到消息了吧,艾伯父已經被困住了,我們明天就要準備開始商戰了!”
“我知道!”邢皓東好像正好打算和自己說這些事情,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拉動椅子的聲音,那個朋友應該已經站起身來了,“本來打算明天再告訴你的,兄弟,”說着那人好像是拿起菸灰缸邊上架着的香菸,季慕風聽見“噗呲”一聲以後,刑皓東原來是個老煙槍,可後來,感覺抽菸是浪費時間的事情,於是說戒就戒了,很果斷也很高效,不過最近應該又開始續起來了。
“今天怎麼說也是你和蘇夏結婚的日子,這樣說吧,”可他看來這個老友可能早上就想說了,這時更是迫不及待地想和自己說自己原先就打算說的事情,刑皓東咂咂舌說:“明天我們幾個打算開個會議,怎麼說呢,那些家族的代表都會來,”這會這個兄弟好像變了個人似得,季慕風就這麼慢慢地敲着桌面聽出電話那頭的焦急情緒,像是快死之人要交代自己的後事一樣。
“地點到時候我再告訴你,行吧,就這樣,唉!”這個兄弟這會拍拍桌面,他清晰地聽見了“啪”地一聲,“我這裡來了一個電話,是秦家的,我先掛了哈!”
說着話這個兄弟就掛斷了電話,房間中恢復了一片寂靜,並不是完全的寂靜,至少季慕風那反覆敲打桌面的手還沒有停下來。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