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兩人贏,他們還會抱怨個幾句的,然後立下宣言,馬上就讓兩人得意不了多久。
然而,事實並沒有朝着他們預想的方向發展,心情直接從着一開始的不接受,變成了現在的不得不接受。
差不多都已經麻木了,就等着兩人給他們調完了酒以後,他們把調好的酒喝下去。
這差不多已經成爲了他們心中,一個已經習慣了的步驟了。
看着景夜白拿着勺子就要調酒,而那些人都用着絕望、空洞的目光看着這裡,許寧夏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
“要不然還是算了吧?”
那些人聽言,立馬就是興奮外加激動的點着頭。
景夜白瞟了許寧夏一眼,然後放下了勺子,接着朝着幾人看去,在幾人充滿着期待之色的目光注視下,勾脣,然後說道:
“既然寧夏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讓你們喝酒了。”
幾人聽言,眼裡的期待又換成了感激之色,接着,便就聽着景夜白繼續說道:
“但是失敗了就要接受懲罰,這是我們的遊戲規則,打破不得,所以--”
脣角笑意加深,“你們把這些還剩的酒,全部喝完吧!”
一語既出,幾人眼裡的感激不再,而是變成了驚訝,然後再變成絕望。
同時,他們也在心中再次確認了一個想法,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惹,就是景夜白不能惹。
因爲他總是會有辦法,把他遭受的,十倍百倍的還給你的。
事實證明,這個想法是完全正確的。
只是因爲在一開始,景夜白喝下了他們所調配的,專門用來整人的酒。
之後,牌局開始了的時候,景夜白就把他所喝的那兩杯酒的難喝程度,已成倍數的關係,還了回來。
到現在,如果這是一筆賬的話,早就已經輪到了他們去討債了。
但是債主實在是幹不過負債的人,所以他們就算是不想放棄,也不得不放棄,所謂的追債了。
之後的情況,許寧夏已經不想再回憶了。
一桌子的人,除了自己和景夜白,還有幾乎一杯酒都沒喝,全都被陸初行擋去了的寧思
琴外,其他人全部都醉了。
其中醉的最厲害人是陸初行。
今天的寧思琴就跟五年前的許寧夏一樣,在玩牌上笨拙的能把看着的人都給氣哭,可見到底是有多麼的糟糕了。
所以,寧思琴和陸初行這一組,輸了好幾次,也就有好幾次都要喝許寧夏和景夜白特調的酒。
陸初行又不讓寧思琴喝酒,就自己代替她喝,也就是一個人喝兩杯,隨着輸的次數增多,而喝的酒的數量也跟着增多。
但最後,能不醉,那就是奇蹟了。
一晚上的娛樂結束,寧思琴扶着爛醉如泥的陸初行回這裡的房間,其他那些喝醉了的,也被各自安排了房間。
許寧夏和景夜白兩人,自然是也被安排了房間了的,但是許寧夏沒有想過,還要在這裡歇一夜,所以傭人來通知的時候,她其實是很意外的。
“我們不回酒店嗎?”
偏廳裡面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散了,許寧夏站在景夜白的身邊,疑惑的問道。
“能送我們回去的人,已經被我們給灌醉了,這裡又是在這麼偏的地方,你覺得我們回的去?”
景夜白回着道,許寧夏這纔想,送他們過來的阿航,剛剛也醉倒在了桌上了。
阿航也是他們那一桌的。
“所以我們要住在這裡?”許寧夏繼續問着。
景夜白點頭,“不願意嗎?”
“沒有。”許寧夏趕忙回道,“就是沒有什麼準備。”
牽過許寧夏的手,往偏廳外面走去,景夜白說道:“沒關係,湊活一晚而已,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晚上我們就回酒店。”
許寧夏點頭,沒再說話了。
兩人走在走廊上,沒讓傭人帶路,景夜白好像是知道的。
走廊上此時已經並沒有什麼人了,往目的地走過去的時候,周圍是辦着紅色的燈光以及寂靜的氛圍的,許寧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看了一眼景夜白。
“怎麼了?”
注意到了許寧夏的視線,景夜白問道。
許寧夏搖頭,收回了視線,“沒事。”
…
她告訴了寧思琴景望夜的存在
,寧思琴在驚訝過後,又聽她說了這裡面具體的情況。
在把事情差不多弄清楚了之後,寧思琴說:
“不管怎樣,孩子的事情還是要告訴景夜白的吧?然後你到底要跟景夜白有個怎麼樣的結果,我雖然不清楚,但是你更要慎重選擇了。”
許寧夏在那個時候就下了決定,回去的時候,要問一問景望夜的意見。雖然她不用問,也能知道景望夜的態度是什麼。
這並不是目的,還是要看看,他在知道了自己爸爸的事情以後,會有的反應,以及,會不會有可能會接受景夜白。
這些都是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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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差不多也是在寧思琴那個方向,開了門進去的時候,裡面很乾淨,空氣裡面也沒有灰塵的味道,所以,這裡傭人應該都是有打掃過的。
把裡面整個逛邊過後,許寧夏皺着眉,對景夜白說道:“只有一個房間是臥室啊,而且還只有一張牀。”
傭人送過來了洗漱的用品,然後又出去了。
景夜白看着傭人送過來的東西,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許寧夏挑眉。
然後景夜白偏過身來,與許寧夏面對面站着:
“我不認爲只是一個問題,因爲在五年前,我們曾同牀共枕過一段時間。”
許寧夏默,無話可說。
不過被景夜白的想法如此一牽引,她一時也開始覺得,好像真的是沒有什麼了。
牀傭人已經給鋪好了,還準備的東西,也都一樣不落的都準備了。
許寧夏簡單的洗漱以後,穿着傭人一起送過來的女士睡衣進了臥室,對着裡面的景夜白說道:“你去洗吧。”
玩了一晚上,而且大腦也一直運轉着,幾乎沒怎麼停過。
此時許寧夏也自覺有些累了,便就在景夜白出去以後,就徑直上牀睡覺了。
誰在了裡面,外面牀的一大半都是留給景夜白的,可能尷尬的情緒並沒有那麼的濃烈,但是多少還是有一點的。
許寧夏率先上牀,除了是真的有些累了,也是因爲,爲了避免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