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任人欺到頭底而不做任何掙扎?是嗎?”謝小樓眼中帶着殺氣一步步逼近了慕容庭。
慕容霆以嘆了口氣:“義母誤解我了,孩兒只是爲了減少那些不必要的殺害,再說再在局勢很不穩定,我們再以慕容軍的勢力踏殺中原武林,對我們有害無利。”
謝小樓終是冷靜了下來:“看來我們得從長計議,來兮那丫頭跑哪去了?爲何近半年的時間都沒有看到她的人影 ?”
慕容霆心口一窒,不知該不該向謝小樓說,來兮 去找檀逍支了。若是以謝小樓的性子,說不定會立馬樣上檀府。
”是啊,來人很久都沒有到我的這兒來了呢,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在忙些什麼。”慕容霆民未看謝小樓,只是徑自說道。
謝小樓狐的看了他一眼,雖然並不相信他說的各方面,但是此時她找不到什麼證據,只能聽慕容霆隨便找個藉口來搪塞她了。
謝小樓揮了揮手:“你退下去吧,本宮主要冷靜冷靜。”
選到慕容霆愛出去後,只見沐擎身板挺直一臉擔憂的守在門外,每次謝小樓來找主公總是沒有什麼好事,這次又不知是因爲什麼,會怎以懲罰他。
“正在發什麼呆?”
身後突然傳來他帶着笑音的詢問聲,沐擎 高興的回頭看去:“主公,您沒事便好。”
慕容霆失笑:“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站在這裡等多久了?回去吧,最近爲了軍隊的事情,把你給累壞了,今天去好好的休息。”
“屬下不累,屬下還想陪在主公的身邊。”沐擎 一臉忠誠,不像是對主子不離不棄的狗,讓慕容庭估然感到不痛快起來。
“沐擎 ,你沒有必要做到這一步,我無法回報你的感情。”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只有將所有的話挑明。
沐擎 心口一窒,下意識的猛遙了搖頭,猛 跪了下來:“主公,不是這樣,我,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從來都不敢亂想些那些不實比分的東西。”
“好了,起來吧,不要動不動就跪,我不喜歡這樣。”慕容霆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沉聲道:“沐擎,這麼多年來你一直跟着我,不離不棄,早就不是什麼下屬,對我來說,你就像是親人或者弟弟一樣,你不需要做到這個程度與地步。”
“對不起主公。”沐擎不知道該中何是好,就像隨時會被主人丟棄的狗兒一樣。
“沐擎 。”慕容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並不是我的一條狗。”
他與他擦肩而過,留下沐擎 守在原地徹底的失了神,那他,在他的眼裡究竟是上怎樣的存在呢?他不敢去想。
那些江湖之人沒有找到絕情宮的人後,只能拿絕情宮裡的東西出氣,將裡頭打砸一空之後,放了一把大火將絕情宮燒了個乾乾淨淨。
“沒想到三百多年前熾天大俠所創下來的心血竟會走到這一步,絕情宮會成爲一代魔教!”
“就是,謝小樓與謝來兮這對母女,死不足惜,人人得而誅之的女魔頭!”
……
得到消息後,檀逍將手中的信給燒成灰燼,拿過一旁的面具戴上,他大步朝來兮的房間走去。
來兮安靜的吃着早膳,這裡的食物還算美味,很合她的味口,吃到一半,突然有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她淡漠的瞄了他一眼,繼續用着眼前的早膳。
“看來你似乎過得很不錯。”
“即來之則安之,我就算再怎以不願現在也改變不了什麼。”來兮冷哼,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下意識的問:“你們跟神龍檀府可是有何恩怨?”
“爲何這樣問。”檀逍眉頭緊鎖,負手而立。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你好像很緊張。”來兮挑起嘴角笑了笑,顧作深沉嘆了口氣:“現在我們絕情宮都成了武林的公敵,我只是想找出真相問個明白。”
“你們絕情宮已經在武林中不存在了。”檀逍一句話讓來兮猛然騰身而起:“你說什麼?”
“你們絕情宮……在昨天之後,一把火燒了個乾淨,武林中再無絕情宮。”檀逍伸手扣過她的下巴沉聲道:“而你,也即將成爲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的妖女,不若就此留在神風教,做我的教主夫人!”
來兮暗中嚥了咽口水,扯着嘴角笑了笑:“騙人的,我不相信。”
“不信?”檀逍放開了她,走到了窗前看向那遠處明媚的大好河山道:“你看這天下,究竟誰是誰的主人?歷來王朝不過三百年易主,小小一個絕情宮在一夜之間傾塌毀滅,又有什麼不可能?”
來兮怔忡了數秒,放下了筷子:“可這天下永遠也只有一個君主!”
“那我,便是下一個天下的主宰!”檀逍霸氣的宣言讓來兮放聲大笑。
“我真的不知道你憑什麼這麼自負,就憑一個神風教?邪教?!”來兮冷哼。
檀逍回頭看向她:“當然不是,只要能得到你,我就能得到這天下!”
來兮心口一窒,有傳言,得女帝者得天下,這個人究竟是指的什麼?
“教主您可真會開玩笑,我何得何能?不過是個絕情宮的小宮主,哪能助你奪得天下?”來兮收回了眸子,雖然他戴着面具看不真切,但似乎透過那面具,能感覺到他眼眸的犀利。
檀逍朝她遞出了手:“要不要出去走走?”
“這裡荒涼至極,能有什麼地方可走?莫非你想讓我看黃沙大漠嗎?這些我已經在過去那幾年看夠了。”
檀逍心露掉了一拍,她雖未從不承認自己是南宮冰兒,但是檀逍心底的疑慮一直沒能打消,或許在他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南宮冰兒。
即然現在她不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可以留在她的身邊套她的話。
“當然不是讓你看這黃沙大漠,碧湖畔,花紅柳綠,四季如春,我們可以泛泛舟,喝喝酒。”
可能是呆的時間太長了,她實在是閒不住寂寞下來,所以接受了他的邀請。
這人的武功是極高的,從西州到江南只用了三個時辰,他們租了一條小船,溫了些小酒,備了把琴。
來兮輕抿着小酒挑眉問他:“你會彈琴?”
檀逍低沉的笑了笑:“我以爲你會。”
“哈哈哈哈……你哪裡看出我會?”來兮放聲笑了出來,檀逍無奈一笑:“好吧,不若我來彈給你聽。”
說罷,他拿過了鳳尾琴,認真的開始彈奏,來兮認真的聽着,聽着聽着就這樣入了迷。
“這曲子叫什麼?”來兮眼眸帶着期盼問他。
“醉相思。”檀逍緩緩將曲子收了尾,可唯美動人的曲子已在來兮的腦海裡餘音繞樑,迴盪着久久不散。
曲子雖美,如若沒有心境,也絕無法彈奏出這其中味道來:“你心裡住着一個女人。”
“猜猜這個女人會是誰?”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澈磁性,好聽得讓來兮心頭一顫,卻又熟悉得讓她渾身發顫。
她猛然騰身而起,眼中滿是恨意:“今生我不想再見到你,否則必殺之!”
檀逍緩緩揭下面具,眼眸複雜的看着她:“我的真心,你真的不要?”
她嘲諷一笑:“真心?你的真心天下沒有人能受得起,檀逍,你最愛的只是自己罷了,雖然你對我是真心,但你的愛讓我覺得廉價可悲至極!”
檀逍將琴收起,沉聲道:“我們現在在湖中央,你也回不去,陪我喝了這壺酒,我便送你上岸去。”
他話音纔剛落,她衝出船倉,‘撲嗵’一聲投入了湖中消失不見。
檀逍大驚,丟下手中的酒杯隨後跳下,他在水底將她強行帶上了船,掙扎中她嗆了好幾口湖水,身上的衣服都已溼了。
男人冷哼:“水性如此不好,還敢這樣跳下去,若是淹死了,你找誰討債去?”
對於這男人的厚顏無恥來兮冷哼:“若是我哪天死了,定是來找你討債的!”
他壓在她的身上沒有起身,伸手輕挑的撫過她白皙的臉頰:“你就這麼恨我?恨不得殺我,心底一絲絲愛情都沒有嗎?”
“沒有!我恨不得將你這混蛋碎屍萬斷,挫骨揚灰!!”她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就算是前世對沐霆的恨,也是平淡如水。可是這個人,讓她恨得牙癢癢。
或許從來沒有人能這樣戲弄她,將她控制於股掌之間。
“放開我!”
他死死的制住她,讓她動彈不得,隨後,他笑得邪氣:“衣裳都溼了,不若脫下來罷。夜色撩人,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情。”
“不!!”來兮想要逃,但她哪裡逃得了這個男人對她的鉗制,他猛然撕開她的衣裳,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逃脫。直到在他的瘋狂與強佔中漸漸妥協。
“還說不愛我,明明這麼熱情如火,明明如此緊緊相依……冰兒,冰兒……”他不斷的吻着她誘人的紅脣,一遍遍的輕喚着她的名字。
她無法否認,她愛他,但是也無比的恨着他,最終還是身不由己的慢慢淪陷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