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片驚叫,在沙發上等客上門的坐檯小姐一個個害怕逃避。
楊楚玉一隻美腳踏在紫發男臉上,對收銀臺裡頭嚇傻的青年老闆,問:“他是不是本地的?”
“我不知道!”青年老闆大力搖頭。
楊楚玉身子一探,一隻手一把抓上他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憤怒道:“他是不是本地的?”
“不是!”青年老闆嚇得急叫。
楊楚玉再問:“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他……他是在昨晚……昨晚過來的。”青年老闆發抖道:“姐頭,我沒有得罪你呀,你要是找他尋仇,我絕對不管,我更不會報警,求你放過我吧……”
楊楚玉怒道:“他是昨晚幾點過來的,答對了,我自然會放過你,要是敢騙我,我就砸了你這個店!”
“三點,三點鐘到四點,我絕不騙你!”青年老闆驚道。
楊楚玉盯眼腳下不停反抗的男人,再問:“就他一個人,他還有沒有同伴?”
青年老闆急說:“我不知道!就他一個人過來的……”
錢春春拉着楊楚玉另只空閒的手,驚說:“玉姐,你別這麼兇,我怕……”
“沒事,我不會傷害到你。”楊楚玉扭頭撇看錢春春一眼,當即把手中的青年老闆丟下,說:“他牽涉到我一條朋友的性命,你該不管我的私事吧?”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青年老闆見楊楚玉掃看房裡探頭出來偷看的坐檯小姐,忙說:“姐頭,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讓她們把這事說出去。”
“要是你今晚報警,我明晚就來燒你的店,哼!”冷哼一聲,楊楚玉把腳底下的男人衣領一抓,抓着他就走。
紫發男子大力反抗,吼道:“你們抓錯人了,你們究竟想幹嗎?”
“想幹嘛?等下你就知道!”楊楚玉把他反抗的雙手一扭,空氣中立刻生出噼啪響,痛得紫發男就是倒吸冷氣,一時間也不敢再反抗,但一見楊楚玉這要吃人的兇樣,紫發男就是忍不住心寒。
出了髮廊,被楊楚玉帶了好一段路,紫發男才問:“你們是什麼人?”
楊楚玉停下腳步,支開錢春春說:“春春,你去那邊,去那邊打電話叫人,把大家叫過來。”
“嗯,好!”單純的錢春春什麼也沒想,急忙就跑開了。
楊楚玉見錢春春走遠,回頭一把瞪上紫發男,憤道:“就是你殺了趙惠嫺,就是你害了趙勝龍!”一個手肘直接撞在他臉上,把他當場打趴在地,楊楚玉踢出一腳,腿腳踢中紫發男腰部,把他一條身子踢飛出去。
“啊……”紫發男張嘴痛叫,嘴裡流出大片鮮血唾液,急忙從地上掙扎爬起。
楊楚玉一隻手掐住紫發男脖子,把他一條身子頂到旁邊一棵樹上,怒道:“快說,昨晚是不是你殺了趙惠嫺?”楊楚玉一隻手從身上摸出一把閃亮的彈簧刀,在他臉上輕輕一劃,在他臉上即刻生出一道細小的刀口,細小的血水立馬溢出。
楊楚玉晃盪着這把利刀游到他胯下,冷問:“你說說看,我會不會把你下面這東西割下來!”
紫發男才已嚇得全身哆嗦,激動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求你不要傷害我……”他的臉面抽了又抽,臉上剛剛被楊楚玉割破的刀口正傳來陣陣刺痛,刺痛強烈的提醒他那刀口上的鋒利與楊楚玉的殘忍。
“昨晚你是怎麼殺趙惠嫺的,你給我一五一十說出來!”楊楚玉鬆開死掐着他脖頸的手,把放到他胯上的利刀游到他的脖頸上面,刀口緊緊貼住他脖頸上面的肉。
紫發男一動不想動,但就是忍不住發抖,他怎麼想也沒想到世界上還真會有這麼殘忍的女人,而且這名女人還披着一副能迷倒全天下男人的絕色皮囊,這簡直就讓他哭笑不得。
“快說!”楊楚玉顯然不耐煩,手中的刀口又加大力度貼住他脖頸,如此作法就是讓紫發男脖頸上發出刺痛,鋒利的刀口直接陷入他脖頸上的表皮。
“我褲兜裡有個手機,手機裡有我偷錄到兇手殺那女生的錄像……”紫發男好生髮抖的說,一雙眼已經溼潤,他早已從楊楚玉美眼中看到一縷死神的光芒。
此時,對她任何的反抗就是死。
楊楚玉心頭一震,忙從他褲兜裡摸出一個嶄新的手機,只是手機需要密碼才能打開,楊楚玉立即把手機遞到他一隻手上,兇說:“馬上把錄像打開!”
“是……是……求你不要殺我!”紫發男一隻手發抖着,打開一個錄像,當即把音量調到最大,遞到楊楚玉臉前。
“天哥?你是天哥,真的是你,你是人,還是鬼啊!”在手機屏幕中,能看到趙惠嫺激動的盯着徐小天,身子步步後退,對他即喜又驚叫問,畫面有點灰暗,但能清楚看到他們的輪廓,在千花園裡出現的人正是徐小天。
“徐小天?”楊楚玉身子一震,怎麼想也不到兇手竟會是他。
楊楚玉架着紫發男脖頸上的刀子鬆開,一隻手拿過他手上這隻手機。
“啊!救命啊……”紫發男拔腿就逃,跑出幾米,連忙又吼又叫,但腳步一點不敢停下。
“呼呼。”一道刺耳的風嘯聲,在楊楚玉揮出手的一剎那,她手中的利刀即刻劃破虛空,在空中發出一陣旋轉,最終射中紫發男一條奔跑着的大腿上面,當場把他射倒在地。
“啊……”紫發男當場發出一個殺豬般的慘叫。
“哼,我沒讓你走你就走,這是找打!”楊楚玉上前,對着紫發男的臉當場踩踏一腳,要不是還想留着他作證,就楊楚玉那一飛刀,她非射中他身體重要部位將他直接致死不可。
“你想怎麼樣,人不是我殺的,我是無辜的,要找你就去找那名徐小天,是他殺死那名女生的!”紫發男子對着楊楚玉破口大叫,腿上的傷痛得他滿臉扭曲,臉色逐漸蒼白。
楊楚玉怒道:“既然你不是兇手,那你幹嘛要逃!”
“我以爲……我還以爲你要殺人滅口,然後再毀掉證據……”紫發男子痛聲哽咽,一雙手死抱着他的大腿。
楊楚玉笑道:“你以爲我跟徐小天是一夥的?”
“嗯,難道不是?”紫發男子凝起眼一問,眼中寫滿懼意,就像一隻老鼠突然遇到一頭毒蛇一樣的恐懼。
楊楚玉搖頭笑道:“當然不是,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