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遭遇埋伏

“爹爹我要去打獵,你答應我今天帶我去打獵的。爹爹快起牀。”

南宮斐然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太陽纔剛剛升起,墨墨使勁搖着他的胳膊。

轉過頭,發現自己的寶貝兒子已經一襲勁裝的站在牀頭撅着小嘴不滿的看着他。

“寶貝,起牀了,小寶貝都已經急了呢。”南宮斐然推了推身邊的尉遲娉婷,看她睡得那麼香,他實在是有些不忍心。

尉遲娉婷轉了個身,慵懶地說:“這是你們父子之間的約定,不要來煩我。”說着又閉上了眼睛。

南宮斐然笑了笑,滿臉迷戀的看了看尉遲娉婷,然後替她蓋好被子,開始起牀更衣。他知道,這個小女人最喜歡睡懶覺,而這幾天,他總喜歡在早晨膩着她,逗弄她。

這些天,她已經完全放心的把墨墨交給南宮斐然了。

山間的風很是涼爽,南宮斐然給墨墨挑了一匹容易馴服的小黑馬,在西山樹林裡教墨墨騎馬射獵。

看着墨墨稚嫩的笑容和興奮的笑臉,他突然覺得人世中最美好的事情莫過於此。

“爹爹,你看,小鹿。”墨墨興奮的喊道。

南宮斐然拿起弓箭,拉弓,放箭,頓時,野鹿應聲倒地。

“爹爹好厲害!”墨墨激動的手舞足蹈。

南宮斐然跳下馬前去看自己的獵物,剛剛走到野鹿旁邊,突然一支冷箭射來。

南宮斐然側身一手抓住冷箭,同時就地一滾,滾到了一尺開外,然後把手中的箭向着那個射來冷箭的方向擲去。卻見一個黑影一下子閃開了。然後向南宮斐然甩出一枚暗器後便朝西南方向竄去。

南宮斐然就地一滾,急忙追了過去。

可是前面那個黑衣人卻且走且停,南宮斐然意識到不好,是調虎離山之計,忙轉身朝原地奔去。

南宮斐然遠遠就聽見了墨墨的叫喊聲,似乎是在和人爭鬥。可是當他到達他們先前停留的地方,只有他們的一黑一白兩匹馬,而沒有了墨墨的蹤跡。

南宮斐然心急如焚,跨上了他的追風,朝着墨墨的聲音傳來的地方奔去,他想,追風會帶他找到墨墨。

徽親王府,尉遲娉婷正在庭院裡看書,突然右眼跳不停,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哼,下次要再讓我看見她,我一定把她的嘴撕破。”秀秀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和小桃走了進來。

“發生什麼了啊?誰把你氣成這樣了?”尉遲娉婷看着秀秀一臉怒氣的樣子,笑着問道。這個孩子是個急性子,口快心直,心裡總是藏不住什麼事情。

“哼,東院的海棠居然說世子帶着小公子出去是爲了置小公子於死地,哼,氣死我了,我和她大吵一番呢。”

尉遲娉婷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沉着臉問道:“東院那邊的人怎麼會傳出這種話?”

“主子。東院那邊也是聽說的,據說好像是花姨娘那邊的冬梅姐姐傳出來的。說世子不喜歡小公子,因爲……因爲……”小桃不說了。

“因爲墨墨不是世子的血脈?”尉遲娉婷不屑的說。

墨墨是南宮斐然的親生兒子,在徽親王府中,這件事情只有南宮斐然和南宮斐卿兄弟兩知道,南宮斐然之所以沒有說,是他打算下次祭祖的時候正式的認回墨墨,並封他爲小世子。

小桃小心的點了點頭。

“主子,我就氣不過他們,成天一個勁的就知道惹是非,哼,遊騎將軍那麼疼愛小公子,府裡誰看不出來。”秀秀不滿的說道。

“呵呵,好了,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願意怎麼說句怎麼說吧,你莫要生氣。”尉遲娉婷說到。這些事,她並不放在心上,但是花凝眸到底是想幹什麼呢?傳出這樣的是非有什麼意思呢?她還沒想白。

而與此同時,花凝眸手心裡也捏了一把冷汗,不知道那個柳辜言能不能成功,既然尉遲娉婷不好對付,而她又無法挽回南宮斐然的心,那麼她得不到南宮斐然,也不會讓尉遲娉婷得到。

“你覺得這麼做有用麼?”宋經雲在花凝眸身邊問道:“孩子嘛,只要他們感情深,遲早可以再要一個。”宋經雲知道花凝眸不愛聽這話,但是還是說了,因爲他覺得,按照花凝眸的設想,除掉尉遲墨,讓南宮斐然和尉遲娉婷反目成仇,是最好的辦法。

出乎意料的,花凝眸沒有責怪宋經雲,而是緩緩的說道:“表哥啊,看來你還是不懂女人。”

“什麼意思?”

“尉遲娉婷那個賤人爲了他的寶貝兒子,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誰都看得出她有多疼愛她的那個小雜種,就連世子,爲了討好她都是從這個小鬼身上下手的。”花凝眸頓了頓接着說:“現在世子獨自帶着那個小雜種出去,這不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麼?”

“就算不是世子所爲,尉遲娉婷也會因此而恨上南宮斐然,再和她有孩子?根本不可能了。而我已經讓人傳了出去,世子討厭這個小雜種,表哥,你要知道,人言可畏啊,尉遲娉婷遲早會受到這些話的影響,最終還是會恨到南宮斐然的身上!”花凝眸說着眼中閃出狠毒的光芒。

宋經雲沒有說話,他心裡另有算盤,十一皇子失蹤後,最高興的莫過於他宋經雲了,原本十一皇子把他殺了徽親王這件事作爲把柄捏在手裡總是威脅他做各種事情,但是現在,十一皇子失蹤了,而至尊賭坊已經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他現在的計劃,就是找一個合適的實際帶花凝眸私奔。

“表哥,如果那個柳辜言失手了。他會不會供出我們?”花凝眸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那個柳辜言老家還有親戚,他那些親戚的性命全握在他的手中,只要他敢供出我們,我敢保證,讓他們柳家絕後。”宋經雲狠狠的說。跟着十一皇子不少日子,他從十一皇子身上學到了不少手段,而威脅,便是其中一個。

南宮斐然在林中心急如焚的追了很久,斷斷續續的能看見些許血跡,但是卻一直沒有看見墨墨。

終於在追風的帶領下,在一棵古樹旁,南宮斐然看見了滿身是血的墨墨,正一動不動的躺在樹下,而他的身邊,似乎還有一個人,只是,那個人看樣子已經無法動彈了,正被一頭野豬啃着雙腿,那個人正發出淒厲的叫聲。

聽到南宮斐然的聲音,野豬擡起頭,尖尖的獠牙對着南宮斐然,似乎隨時都準備要衝過來。

南宮斐然慢慢的拔出了腰中的寶劍,一步步朝墨墨靠近。

銀光一閃,手起劍落。

“爹爹不要。”墨墨突然喊道。

南宮斐然的寶劍在空中挽出一個劍花然後打到了別處。

“爹爹,不要傷害他,他是我的朋友,是他救了我。”墨墨說着一邊摸着野豬的腦袋。

南宮斐然驚奇,他這個兒子也太古怪了些,怎麼他的朋友都是一些危險的動物呢。

野豬似乎聽得懂墨墨的話,用頭在墨墨的身上蹭了蹭,但是看着南宮斐然的眼睛還是充滿警戒的。

“不許咬他,這是我的爹爹。”墨墨嘟着嘴對野豬說道,然後輕輕的在野豬頭上拍了拍,南宮斐然只聽見野豬哼唧哼唧了幾聲後,墨墨和他說再見。

“他說要回家了呢。”墨墨對南宮斐然說道。

南宮斐然已經見怪不怪了,墨墨經常和小白說笑打鬧在一起,對於他的這個超能力,他還是做好了接受的準備。

“墨墨,你有沒有受傷?”南宮斐然緊張的把墨墨抱在懷裡,仔仔細細的檢查着,發現只有胳膊上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正汨汨往外流。南宮斐然心疼極了,隨手撕下衣服的衣角,先簡單的幫墨墨包紮了一下。

“痛不痛?”南宮斐然一邊替墨墨包紮,一邊在他的額頭吻了幾下。

“痛,可是我不害怕,爹爹,我是男子漢。”墨墨挺着胸膛說。

“嗯,墨墨是爹爹的小男子漢,墨墨最勇敢了。”南宮斐然真心的替自己的兒子感到驕傲,這個孩子,好好栽培,一定會比他更出色。

南宮斐然走到那個###着的黑衣人身邊,用劍挑開他臉上的黑布,一張陌生的臉龐。

“咦,怎麼是你?”墨墨驚奇的喊道。

“你認識這個人?”南宮斐然問道。

“嗯。”墨墨答道。

眼開太陽都已經快落山了,可是南宮斐然和墨墨還沒有回來,尉遲娉婷有些擔心了。

“主子,回來了,世子和小公子都回來了,只是……”小桃欲言又止。

“怎麼了?”尉遲娉婷緊張的問,她的眼皮跳了一天了,雖然她不太迷信這些,可是心中還是很擔心。

“小公子好像受傷了,不過沒有大礙……”小桃話還沒說完,尉遲娉婷以你個衝了出去。

中堂院子裡,尉遲娉婷看到墨墨的胳膊已經被包紮了起來,頓時心疼極了,埋怨的看了南宮斐然一眼,就知道沒帶過孩子的男人肯定沒法好好的保護墨墨的。

南宮斐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雖然不怪他,可是他依然很自責,墨墨也是他的兒子啊,第一次作爲一個父親帶着兒子打獵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他都覺得他愧對父親兩個字。

“娘,我沒事了,爹爹已經帶我去神醫哥哥家了,神醫哥哥說只是皮外傷,不礙事的。”墨墨說着揮了揮胳膊,但是馬上牽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哎呀,別亂動,受傷了都這麼皮。”尉遲娉婷說到,然後看到了被南宮斐然摔倒地上的柳辜言,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柳辜言一路上尾隨南宮斐然到了西山樹林,南宮斐然第一次帶着墨墨出去,現如今知道墨墨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路上都一直在講好笑的故事逗墨墨,竟然並未覺察到尾隨着他的柳辜言。

柳辜言設計引開了南宮斐然,然後折回來想殺了墨墨。

墨墨自小跟着尉遲娉婷和易逍遙,自是會幾招的,加上上次在千機山莊吃了皇甫清遠的九轉回魂丹,也算是小有成就,但是一個五歲的孩童,赤手空拳又怎能是柳辜言的對手。

很快便被柳辜言砍傷了胳膊,也就是這個時候,墨墨大聲求救,一隻野豬突然從叢林中奔了出來,柳辜言毫無防備,就被野豬狠狠的頂飛。

再後來,南宮斐然便找到了墨墨,帶着他讓南宮輔儀給治傷,押着柳辜言回來了。

尉遲娉婷看着柳辜言,冷冷的說:“古話還真是說的不錯啊,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正說着,花凝眸和花母也來到了中堂,宋經雲跟在身後。

“姐姐,聽說,墨墨受傷了,沒什麼大礙吧。”花凝眸緊張的問道。

尉遲娉婷觀察了花凝眸,見她只穿着素衣就急急跑來了,想必是聽到這個消息就匆匆趕來了。

可是這個女人連中秋之夜的宴會都不去,又怎麼會突然這麼關心這件事情呢?她肯定不會是關心墨墨,而南宮斐然也沒有受傷,她不應該不知道,那麼只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她關心的是柳辜言。

“還好,我的兒子福大命大,死不了。”尉遲娉婷說道。

然後在看花凝眸身後的宋經雲,似乎表情也不太自然,她又想起了早晨的那個傳言,然後冷冷一笑,她已經基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是啊,墨墨吉人自有天相,當然不會有事的,何況姐姐和世子都是這麼的疼愛他,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

“我兒子不會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他會長命百歲,有些小人想借機生事,哼,恐怕不會得償所願。”尉遲娉婷冷冷的打斷花凝眸。花凝眸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顯得很是牽強。

“柳辜言,你刺殺我的兒子,究竟意欲何爲!”南宮斐然看着柳辜言,面無表情的問道。一路上,他已經從墨墨的口中大概的得知了在恭親王府中的事情。

“哼,尉遲娉婷,我就是做鬼,也要爲素雪討回公道。”柳辜言沒有回答南宮斐然的問題,只是狠狠的看着尉遲娉婷,然後又轉頭看了看宋經雲。

迎上柳辜言的目光,宋經雲不自然的把頭扭開了,這一切,都沒有逃出尉遲娉婷的觀察。

“來人,先押下去,嚴加看管。”南宮斐然吩咐道。

“尉遲娉婷,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柳辜言瘋狂的喊着,然後掙開前來拿他的兩個侍衛,自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朝腹中刺去。

噹的一聲,匕首落地。

“哼,想死?沒那麼容易。”南宮斐然冷冷的說:“押下去。”

尉遲娉婷看着柳辜言的背影,但是眼睛卻看着花凝眸說道:“哼,有什麼不滿儘管衝我來,傳說要變成鬼也不放過我的人也不只你一個了,我一直等着你們這些孤魂野鬼來訓我晦氣呢。”語鋒一轉,冷冷的說:“但是如果再有一次對我兒子不利,別怪我尉遲娉婷心狠手辣!”尉遲娉婷說着眼中射出一道寒光,花凝眸竟然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直視尉遲娉婷那凌厲的目光。

“娘,我真的沒事,而且今天又交了一個好朋友呢。”墨墨很少看見尉遲娉婷這麼生氣,他知道尉遲娉婷之所以這樣是因爲十分心疼她,於是趕緊轉移了尉遲娉婷的注意力。

“嗯?什麼?”尉遲娉婷問道,但是對着兒子的時候,眼神一下子溫柔似水,包含着無限愛憐。

墨墨邊走邊向尉遲娉婷說着那隻野豬能聽懂自己的話,救自己的事情,卻不知道尉遲娉婷心中卻越來越沉重。

“他能識別的動物的語言越多,生命就越短暫。”尉遲娉婷耳邊想起了風輕語的話。可是幸虧兒子有這個本事,否則真的不知道今天會怎樣。

南宮斐然安頓了幾句後便去看柳辜言,他還有些問題要問柳辜言。

而花凝眸則小心的對宋經雲交代了幾句,也心神不寧的先回去了。尉遲娉婷的那幾句話顯然就是衝着她說的,難道她已經知道是她安排的了?不應該啊,那個柳辜言什麼都沒說,也許她只是猜測吧,可是管不了那麼多了。柳辜言留着就是個定時炸彈,他必須死。

南苑,依舊的淒涼,滄桑,甚至透着幾分陰森恐怖。

“哼,南宮斐然,你不要再白費口舌了,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柳辜言看着南宮斐然,神奇的說。

“景東,我的意思你都明白了吧,問清楚,然後來回我。”南宮斐然說着走開了,拷問這種事情,景東是專家,他要的是結果,他纔沒有心思和柳辜言多費口舌。

南宮斐然急急的來到尉遲娉婷的庭院。

“娉婷,我知道都是我太大意了……”南宮斐然看到尉遲娉婷對他愛理不理的樣子,心中十分焦急。

“你這麼大個人了,有沒有腦子啊,會你還是百戰百勝的戰神,連那麼拙劣的調虎離山之計都看不出來,就你這種腦子,你還好意思帶兵打仗?”尉遲娉婷劈頭蓋臉的呵斥。

很好,南宮斐然心裡笑了笑,他是瞭解尉遲娉婷的,她還願意罵自己,這就說明她只是生氣,責備一番就好了,她要是真的惱怒了,根本不會打理他的。

“我只是以爲那個人是衝我來的,沒想到是……”

“你還找藉口!”尉遲娉婷打斷了南宮斐然:“沒腦子就沒腦子,你承認了又怎麼了,盡找些沒用的藉口。”

南宮斐然一頭黑線,心想你纔是故意找了個藉口來罵我的吧。但是又不能解釋,還不能還口,只好訥訥的站着,無奈的不說話。

“你啞巴了。”尉遲娉婷的語氣中已經明顯沒有了火藥味。

“不是,夫人的諄諄教導,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爭取下次不再犯這種低級錯誤。”南宮斐然無奈的說。

尉遲娉婷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嘿嘿,看着你認錯態度良好,就姑且饒了你一次,下不爲例!”

南宮斐然心裡無奈的說,墨墨也是我的兒子啊,我哪敢還有下次啊。

正說着,景東匆匆趕來,看到尉遲娉婷後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南宮斐然說道,然後看了看尉遲娉婷說道:“而且這件事情,夫人也一定很想知道。”

“是。”景東應聲說道:“柳辜言都說了,五年前他是奉尉遲素雪之命,壞了夫人的名節……”

“這些我都知道了,揀重要的說。”尉遲娉婷慵懶的說,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已經發生的事情了,她在意又能怎樣呢?

“是。”景東接着說:“柳辜言說,他當時需要一個男子以壞了夫人的名節,而正好在子落山翠竹林中遇到了一個醉漢,就像一個乞丐一樣,柳辜言以爲用一個乞丐壞了夫人的名節,恰和他意,於是便給那個乞丐醉漢下了春藥,這纔有了後來的事。”

“柳辜言怕事情敗露,同時給那個乞丐醉漢服下的還有毒藥,而後來便把那個乞丐扔到了川河,後來那個乞丐竟然沒有死,在川河下游被救,而這個醉漢,就是將軍你。”景東說着看了看南宮斐然。

南宮斐然似乎是記得五年前有這麼件事情,他被大哥在川河邊上發現並帶了回來,也就是在那次以後,他覺得身體似乎有什麼不舒服,南宮輔儀說是一種毒藥在他體內變性所致,也從那以後,他每年的八月十五,都會忍受巨大的痛苦的折磨。

“柳辜言知道那麼人是我麼?”南宮斐然問道。

“他原本不知道,以爲那個醉漢已經死了,可是後來將軍你去恭親王府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那個被他們利用的醉漢就是你,而且你還沒有死。”景東回到。

南宮斐然記了起來,五年前的一次,他在較長校場和另外一個將軍比劃,可是技不如人輸了,被父親責備一番,那時候的他年少輕狂,覺得那個失敗是個羞辱,於是早早的離開了校場去喝酒,他只記得喝了很多酒,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大哥從傳河邊帶他回來的時候。沒想到,中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可是他居然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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