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現什麼了?”
江河道:“這些蛇似乎只是在這些荊棘叢林裡面藏着,沒有一條從這裡面鑽出去,這下面的縫隙也不是很小,要是想要出去的話也不是很難得事情。”
“是啊,沒錯的,到底是爲什麼啊?”她好奇的看着這些荊棘。
江河抓過了一條荊棘猛地扔向了一條蛇,這蛇似乎很討厭這個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迅速的跑到一邊去了。
“太好了,我們把這個東西抓在身上,趕緊從這些蛇羣當中逃出去吧。”江河說着扯下了一大片胡亂的搭在了她的身上,這荊棘開始散發出了一種奇異的味道。
雀羚聞了之後,腦子立時有些發暈,皺眉道:“這個東西的真的很怪,該不會是有毒吧?”
“先不用管這個了,先出去再說。”看到一條蛇突然飛撲過來,江河急速的抓起了一大把的荊棘纏在自己的胳膊上,同時點着了打火機,這荊棘迅速燃燒起來,這些蛇開始迅速的往後退,空中瀰漫着一種黴爛的味道,毒蛇瞬間倒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雀羚喘息道:“真的不對勁,剛纔我還沒問到這些味道,現在只覺得腳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真的好難受。”
江河抱緊了雀羚跳出了荊棘叢林,大火熊熊燃燒,這些蛇困在裡面,根本就出不去,只能找山石或者鬆軟的土壤躲避,但是大部分都被燒死了。
江河揹着雀羚快步的往上面走,只有居高臨下才能找到出路,而雀羚的身上開始輕輕顫抖起來,抱住了他的胳膊喘息着:“我覺得很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會的,你相信我,我不能讓你死的。”江河心裡也很着急,要是不趕緊把她救出去,一定要倒黴了,只是爲什麼這些蛇和雀羚都那麼難受,只有自己一點是沒有呢?帶着懷疑,他抱着雀羚到了一個高山的山頂,這裡狂風大作,大風吹得人都沒有辦法呼吸了。
江河看到右手邊的出現了一條公路,上面還有車子在跑,只要下了山,在渡過一條大河,就可以順利走出去了。
“雀羚,我們馬上就沒事了,堅持一下。”
“江河,我真的好難受。”雀羚大聲的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差一點噴到江河的身上,她慌亂的抓着江河的胳膊:“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江河的手按住了她的脈搏,雖然不懂醫術,可是非常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脈搏急促,身體冰冷,她的嘴脣慢慢的顫抖着,似乎快要不行了。
“江河,我真的要死了是不是?”
江河抱緊了雀羚:“沒事,你不會死的,你看只要我們下了山,馬上救你。”他非常擔心這個女人會和陳夢嬌一樣就這樣死在自己眼前,所以非格的擔心,聲音都開始發顫,他腳步匆匆,從山坡上面急速的往下跑過去,耳邊是呼呼的風聲,還有他自己的急促的心跳聲音。
雀羚道:“你不要再哄我了我,我知道我真的不行了,除非現在有人可以把自己的內力打在我的心口,要不然我一定會死的。”
江河急忙道:“我可以,我幫你,你怎麼不早說?”他在急速的奔跑中,突然就停了下來,可見他的本事有多麼厲害了。
“不行啊江河!”雀羚着急說:“你要是真的給我治療的話,你自己的內力會大損,到時候十天半個月的都醒不過來的,不要這樣!”
江河拉着她坐在地上,伸出手壓住了雀羚的心口,手中的真氣全都衝入了她的體內。
雀羚一直掙扎這不要,可是江河還是按住了她的肩膀,源源不斷的給她輸入,江河的體內的神珠覺察出來了異樣,開始呼呼的從丹田升了上來,阻止着他的氣息流動。江河心裡着急,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真氣打出去才行,正在他想要強行衝破丹田的時候,江河的身後響起了一聲尖銳的冷笑聲音。
“我就知道別的計策傷害不了你,可是一旦女人求助的話,你百分百會中級的!”這聲音不是別人,而是杜子貴的兒子杜明!
江河回過頭去,見到他拿着一把刀子刺向了江河的心口,嘴裡面還說着:“快點啊!你在想什麼呢?”江河急忙一腳踹在了他的手腕上面,把杜明往後面推到了幾步,可是因爲他的真氣尚未平穩,所以力道和從前簡直不能比了了。杜明心中暗喜,這個傢伙從前仗着自己的本事高,一直羞辱我,還把我的蓮兒搶走了,我看你現在怎麼辦!
“還不趕緊的制住江河,發什麼傻?”
這個雀羚急忙答應一聲,用手肘撞擊在了江河的心口上面,同時抱住了江河的肩膀,手中一道冷氣注入了他的身體當中,江河只覺得自己的後背就像是凍住了一樣一動不能動。
江河回頭道:“我真的是想不到,你竟然會這麼對我!雀羚,你真的這麼恨我?”
雀羚笑道:“我不是雀羚,你認錯人了!真正的雀羚還在養傷呢,我們是杜先生派來專門殺你,我們就是最後一道陷阱!”她說着撕下了臉上的一層人皮,這女的三十多歲,樣子一般,肌膚黝黑,和剛纔完全不一樣了。
江河笑道:“不是雀羚就好,要是被她暗算了我真的會很難受。”
“呵呵,你現在難道就不難受了?剛纔那個毒蛇陣竟然沒有奈何你,倒真的是我們沒想到的事情。”女人疑惑的說道。
江河心道,估計是之前曾經接觸過毒蛇的緣故,被小蝶的爺爺救了下來,從此後對毒蛇竟然產生了免疫力,不過這些事情他也懶得和這兩個人說。他的身體內部的內力慢慢的恢復過來,神珠果然不是凡物,剛纔他要強行把內力全都打出的時候保護他,現在被外面的寒氣侵犯的時候也迅速的形成了一道屏障保護他不受傷害。
雖然他已經迅速恢復,而且加上陳夢嬌之前交給他的心法,他內力已經不降反升,可是他並沒有聲張,只是裝作自己已經半身麻木,眼睛似乎已經睜不開了。
杜明哈哈大笑起來,對着江河的方向喊道:“我看你怎麼辦!想不到你這麼出名的一個人,最後竟然會死在我的手裡!”
女人說:“行了,不要吹牛了,趕緊動手殺了他纔是正經。”
“這事情還用你說,真是廢話的女人,趕緊去前面叫車來,我們把江河的屍首扔到林薔薇的酒吧去,讓他們知道和我父親作對是什麼下場!”
女人似乎對這個傢伙也沒什麼好感,但是他的命令也不敢不聽,急匆匆的下山去了。江河則是咚的一聲跌在了草叢上面,杜明興奮的抓着刀子一步保護的逼近了江河。
江河倒在那裡看着他:“你準備怎麼殺我?”
“我先把你的腦袋砍下來,然後剁掉你的手,最後把你的肚子挖開,把神珠給拿出來!我爸爸說了,這東西可不一般。”
江河笑道:“你還真是笨蛋啊,要是把我殺了你在拿出珠子,真氣都留在我的身體裡了,珠子可就死了,到時候豈不是沒用了?所以你還是先拿珠子來吧。”
“呵呵,你是不是想要用這樣的辦法來求我不要動手?可是我杜明可不是傻子,不會養虎爲患的,既然你已經求我了,我就成全你!”杜明說着壓在了江河的身上,把他的衣服撕開,就要準備開膛破肚了。
可是他的手剛剛舉起來,江河的一腳踹上去,直接蹬在了他的臉上。
這小子一點沒有防備,悶哼一聲撲在了江河的身上,江河抓住了他的手腕反過來把他壓在了身下,杜明驚慌失措:“救命啊!救…”
噗嗤!噗嗤!江河兩道刺入了他的肚子裡面,身上的鮮血呼呼的往外冒着,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一直喘息不已:“放了我,放開我……”
江河一拳砸到了他的臉上:“放你嗎!你剛纔怎麼說我的,我放了你豈不是養虎爲患了。”
噗嗤!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這傢伙倒在地上,直接失去了意識。
不多時那個女人已經找了車子,遠遠的看着杜明正趴在地上,而江河衣服被打開,倒在他的身下一動不動,一大灘鮮血出現在了他們的身下,看來江河是死了,可是杜明爲什麼暈了?
女人疑惑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江河的真氣太大了,把杜明給震的暈過去了?”他翻過了杜明的身子:“你怎了?起來啊?”
可是身子一翻過來,嚇得女人立時尖叫起來:“啊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原來杜明已經氣絕身亡,身上鮮血把衣服全都染紅了,死的人不是江河!
她知道不好,急忙迅速的往後面推過去,可是江河已經騰身而起,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拉,女人站立不穩,掙扎着喊道:“放開我!”
“我發現你臉皮還是很厚啊,不管怎麼樣,我也幫了你,你竟然恩將仇報還差點害死我,我還要放開你,你以爲你是絕世仙女嗎?”江河冷笑一聲,
女人道:“我只是服從命令而已,你不要殺我。”她真的害怕了,自己的樣子也不好看,功夫也是一般,用了這樣的計策竟然都沒有殺了江河,可見是真的不行了。
江河道:“我可以放了你走,但是你要乖一點才行。”
“我會聽話的額,你放心吧。”女人急忙說道。
“把這人帶到車上去,咱們在路上說。”
“可是這個也太……”女人吃了一驚,回頭看着杜明的屍體,雙眼瞪得溜圓,肚子外翻,那麼的慘不忍睹,極其噁心。
江河道:“不去的話,我也沒辦法了。”他手腕轉動,刀子衝着她的脖頸飛了過來。
女人急忙說:“不要啊,我這就去了,你等一下啊!”她走過去勉強的拉了一把,一股鮮血突然噴出來,嚇得她雙腿一軟坐在地上,
“啊!這個該死的傢伙,活的時候就夠噁心了,死的時候還要繼續噁心我!”
“杜明這麼噁心,你竟然還這麼聽話。”江河道。
“沒辦法,他可是肚子貴的兒子,我們想要活,只能聽他的。”女人的心口一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