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衆人見氣氛突然緊張起來,瞬間對魏德兵這小子無語了,這什麼場合啊?你一言不合就掏槍?你哪怕掏褲襠裡的槍都行,可你卻偏偏掏了一把上了膛的掌心雷。
但是姜明浩卻並不像他們這麼想,他的眼睛微微的眯着,饒有興趣的盯着門口這個米國女人,姜明浩發現在這樣緊張的氛圍下,她竟然還能如此淡定,這絕對是一個見過世面的女人,尤其是那洋溢着崇拜,還帶有幾分sao氣笑容的臉上,讓姜明浩堅信,這個女人不但見過世面,而且還是個花癡。
他立即敲擊微型發報器提醒道:
“小兵子,快,當着她的面把子彈退膛,然後迅速分解槍體,這是你拿手的科目,快!”
魏德兵再次聽到姜明浩的提醒,竟然忍不住喊出了聲:“啊?哦!”惹得一旁的姜明浩一陣無語,他要是能動,非得上去掐死他不可。
“嘩啦······”
魏德兵雙手就像是變魔術一般,把掌心雷瞬間分解的稀碎扔在地上,讓對面的瑪麗更是春心蕩漾。
她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保鏢退下,開始一步一步扭着自己的身子,走着貓步朝魏德兵過來,不僅如此,那雙如白玉般的纖纖細手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開始解貂皮大衣的口子,慢慢的一個釦子一個釦子的解着,引得所有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呼之欲出的胸口,咕嘟咕嘟的嚥着口水。
終於,當瑪麗把貂皮大衣的所有口子解開,將整件衣服扔在地上,露出半透明的黑色網狀連衣裙時,所有人差點流出鼻血來,他們終於明白,爲什麼這個女人能夠吸引到趙日天,還能讓李國政這個退伍的老兵放棄軍人的節操,甘心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媽的。”一旁的鄭勇突然罵道:“老子當年在京城當太子黨那會兒都沒見過這麼風韻如玉的極品,早知道老子上了。”
“老鄭,別說你,我真他娘·的後悔浪費口舌勸小兵子那個憨熊,哎······”
聽着身後這幫兄弟色眯眯的直盯着人家,完全忘了自己要幹什麼,姜明浩輕輕的嘀咕着提醒道:“喂,哥幾個,正經點,我們是在打仗,不是在泡妞把妹。”
說着話,姜明浩的手指已經開始敲擊起來提醒道:“小兵子,回頭走,別理她。”
魏德兵聽到姜明浩的提醒,立即機械的轉身朝裡走去,完全不管那引誘氣息十足的瑪麗,倒真是把瑪麗給惹急了,她突然站住腳步,雙手叉腰呼出粗氣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用米國語言自語道:
“哼,這傢伙是太監還是gay啊?老孃這姿色,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魏德兵是農村出來的,雖然在南城上學,但卻沒見過什麼世面,尤其是這樣的女人他從未見過,一下子被驚得不知所措,現在完全就是姜明浩的提線木偶,哪有心思去欣賞這女人的豐腴?
“姜先生。”瑪麗突然用生硬的龍國語言喊道:“這就是你們龍國的待客之道?對美女不聞不問,難道我長得不美嗎?姜先生就沒有一絲絲的心動?”
聽到瑪麗突然的問話,魏德兵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停住腳步,清了清嗓子掩飾心中的尷尬和緊張,可卻不知說些什麼,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瑪麗,那清澈如水的眼眸,彷彿是孩子一般童真,沒有殺氣,更沒有色心,反倒激起了瑪麗更大的興趣。
鐵血殺戮的兵王他見多了,色迷心竅的,想攀龍附鳳的他也見多了,可唯獨未見過像魏德兵這般純真善良的眼神,瑪麗在心中默默的將眼前這個小夥和自己接觸過的所有人對比,尤其是李國政和趙日天,讓她心中佔有的私慾更加膨脹,臉頰不自覺的泛起了紅暈。
於是瑪麗故作一臉羞澀的表情說道:“姜先生,你這樣會看得人家不好意思的。”她故作轉頭觀察的樣子,一臉嫌棄的說道:“這兒也太亂了,要不我們單獨去房間談談吧?”
看着瑪麗拋着媚眼,一臉求欲的樣子,惹得所有人的心砰砰直跳,唯有魏德兵,他的眼神閃爍,不知如何是好,魏德兵可不是傻子,瑪麗的表情恨不得把她連皮帶肉一起吞了不可,到房間去談,還單獨,孤男寡女的談個鬼啊?估計直接開始造人了。
魏德兵感覺自己的額頭上直冒冷汗,他見過放蕩不羈的,可眼前這個女人放蕩得有點飢不擇食了吧?魏德兵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絲恐懼,彷彿是看到了一隻黑尾巴蛇精一般,愣愣的朝後退了兩步。
這一幕讓在一旁的姜明浩他們一陣黑線,很明顯人家少婦對你感興趣,你不表態就算了,居然還退縮,一個個忍不住直搖頭,唉聲嘆氣的說着:“完了完了,這回估計得被這小兵子害死了。”
也不知道是這些男人的想法錯了,還是這女人的想法怪異,瑪麗看見魏德兵畏縮,反倒一個緊步跟上,似乎有種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感覺,她的眼神中充滿着玩味和戲謔,彷彿魏德兵就是一隻即將被她玩得團團轉的寵物。
看着這一幕奇異的場景,姜明浩的眼睛一亮,立刻計上心來,動起了食指,敲着發報器提醒道:
“小兵子,懂什麼叫欲拒還迎嗎?別說話,找個地方坐下,我來幫你。”
魏德兵聽到姜明浩說要來幫自己,心中大喜,大步流星的走到一旁坐着,自顧自的抽出一根菸來點上,也不管瑪麗的調戲。
“哼,”見魏德兵在一旁抽菸,瑪麗感覺自己就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冷哼一聲道:“姜先生,您真是太沒風度了,竟然這麼對待我這麼一個優雅的女士?”
“不,瑪麗小姐,我想你誤會了!”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一旁的屋子裡響了起來,姜明浩挪動着輪椅慢慢的從側屋走了出來,特務連所有人,包括吳天都沒有想到,姜明浩怎麼會突然衝出去,冒牌的在上面頂着唱大戲,你正牌的上去想什麼?可當姜明浩一開口,吳天立刻在心中寫了一個大大的‘草’字。’
“瑪麗小姐,您好。”姜明浩在輪椅上輕輕點了點頭以表示禮貌,“在下是姜明浩的兄弟,姓吳,單名一個天字。”
“我草!”吳天聽到姜明浩頂用自己的名號,在側屋一陣罵娘:“老鄭,你說浩哥頂了我的名號出去招搖撞騙,這不是毀我名聲嘛,那我怎麼辦?難道要我頂着小兵子的名號?”
“噗······”
一旁的鄭勇聽了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他沒想到這哥仨這麼好玩,說真的,他還真想看看他們仨身份互換之後,怎麼去忽悠這個米國版的潘金蓮,於是起鬨道:“我看可以試試,哈哈!”
聽完鄭勇的話,吳天在一旁氣得滿臉通紅,他憤憤的瞪着客廳裡的姜明浩,聽着他繼續忽悠道:
“瑪麗小姐,您的美貌怎麼可能折服不了我們浩哥呢,只是你知道的,我們兄弟幾個在鵝國,前有阻敵,後有追兵,全靠我們浩哥的英明神武才一次次險中求生。”
姜明浩激情洋溢的繼續說道:
“你看浩哥身上的傷,還有身上的血,這都是一次次戰鬥中留下的。”
瑪麗彷彿也被姜明浩這激情洋溢的述說帶得熱血沸騰,可突然,姜明浩話鋒一轉,一臉憂傷的樣子說道:
“可是,瑪麗小姐,你知道,有戰爭就有犧牲,我們的兄弟,我們的戰友,在敵人的炮火下一個個的倒下,又一個個前仆後繼,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我估計我們都得躺在鵝國了,浩哥他能不傷心鬱悶嗎?他把我們的生死都歸在自己的肩上,一個人扛着,做兄弟的我卻什麼也幫不上,哎·······”
姜明浩的這段話彷彿是摸準了瑪麗的脈搏說的,前面的話是告訴她,我們有着無比的戰鬥力,甚至在姜明浩的英明領導下,即使是被圍追堵截,也能將敵人一次次的打退,後面的話則是告訴瑪麗,姜明浩有擔當,有膽識,有情有義,然後在與自己這癱瘓的殘廢一對比,魏德兵的偉岸形象立即在瑪麗的心目中樹立起來。
看着瑪麗一副崇拜的目光,姜明浩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尤其是那春光盪漾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魏德兵,讓魏德兵一陣噁心,瑪麗邁起了步子,朝着坐在一旁的魏德兵走去,在他的身邊轉了幾圈,突然將自己雪白的手掌捂在魏德兵的胸口。
感受着手掌傳來的冰冷的溫柔,魏德兵忍不住一陣寒顫,可瑪麗卻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感受到魏德兵胸膛的體溫,竟然忍不住將自己的酥·胸直接壓在了魏德兵的肩上,從身後直接摟住了脖子。
“我草,這大庭廣衆的,也太······那啥了吧,完全是限制級不可描述的場景啊!”躲在側屋的鄭勇和特務連的兄弟一邊調侃着,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戲,可躲在裡面的吳天卻生着悶氣。
這倆傢伙算哪門子兄弟?說好的有槍一起扛,有肉一起吃,有妞一起泡,這倆小子分明吃獨食嘛,還把自己誇得天上有人家無似的,於是咬了咬牙,一推門,也跟着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