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子,你說你怕啥呀?你要連這二手貨都擺不平,那你以後還娶不娶媳婦啦?”
“小兵子,你就放心吧,我和浩哥都會幫你的,你按照我們的來,絕對沒問題的。”
“你要相信自己,其實你拾掇拾掇還是很帥的嘛。”
吳天半蹲着對魏德兵苦口婆心的勸說着,就差磕頭求爺爺告奶奶了,但是魏德兵依舊不說話,冷冷的對着電腦屏幕發呆,因爲他真的害怕自己搞砸了,到時候因爲自己連累大家回不了國,那他就是死也無法原諒自己啊!
“我說小兵子,”吳天見魏德兵油鹽不進,直接利誘道:“你要不去,那我可去啦?到時候立功領賞可跟你每一毛錢關係啊!”
“好!天哥,你去吧,我支持你。”吳天的聲音剛落,魏德兵就搶着說道:“天哥,你聰明,是天才,你絕對可以,我頂你。”
“我草·······”吳天聽到這兒,瞬間滿臉黑線,本來還想用立功領賞來引誘一下,沒想到魏德兵借坡下驢,直接推給了自己,讓他一陣無語,可隨即,吳天變換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開始朝着魏德兵哭訴起來。
“小兵子啊,天哥知道這是一份苦差事,要是能接,我一早就接了,會讓你來嗎?你捫心自問,哥對你好不好。”吳天這回改用求同情的法子繼續勸說。
“天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
“可是什麼呀可是。”吳天直接搶話,邊哭邊說道:“既然你知道我對你好,你忍心天哥我因爲接這個任務而蒙受家族的指責,未婚妻的退婚嗎?到時候我們吳家可就全毀在我手裡啦!”
“啊?天哥?你有未婚妻?”
魏德兵一臉驚訝的看着他問道,而吳天卻是眼珠子提溜一轉,見縫插針道:
“可不是嘛,你知道的,我們吳家家大業大,婚姻都由不得自己做主,爲了家族利益,各種聯姻,我還在孃胎裡的時候,我老子就把我賣了,嗚嗚,我多慘啊我,我就想過個普通人的生活都過不了,我容易嗎?嗚嗚········”
吳天的哭聲讓魏德兵的心像是揪着一般,他滿是愧疚的道歉道:“天哥,對不起,我······”
“我什麼我?還兄弟呢,還戰友呢,要是讓我老頭子知道我在外面瞎搞,沒有守身如玉,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再讓我那未來老丈人知道了,他鐵定不會把女兒嫁給我,到時候我吳家所有人都得把我當敵人,我告訴你小兵子,這可全是你害的,嗚嗚······”
“可是浩哥,都什麼年代了,你們家還這麼傳統?我們農村都不興這一套了。”
“哎,”吳天一抹眼淚道:“我們家老紅軍出身,能不傳統嗎?既然你們農村都不興這一套了,你小兵子還有啥顧慮的?”
見吳天繼續追問,魏德兵雙手相互撥這拇指,一臉爲難的說道:
“可是我要真這麼做了,那就違反部隊紀律了呀,我哪裡還有臉繼續在部隊混啊?你知道,我是農村的,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和一個少婦,還是米國少婦談情說愛,那我就更是沒臉見人了。”
“嗨·······”吳天聽到這兒才反應過來,他也知道,無論是誰接這個任務,姜明浩是絕不可能讓他們和這個潘金蓮上·牀的,最多是勾引,讓這·女表·子心癢難耐,接受我們的條件和合作罷了,只是他吳天有精神潔癖,所以不願意罷了,當然,也有家族的緣故,他更怕這娘們找上門,到那時他老頭子估計真會扒了他的皮,所以吳天繼續勸解道:
“放心吧,男女那些事,你要不願意,他還能硬來啊?你見過哪個女人霸王硬上弓男人的?”
“恩恩,有,我在報紙上見過。”
見魏德兵一臉懇切的點頭說道,吳天不耐煩的送了他一個字:
“滾!”吳天一臉鄙視的罵道:“魏德兵同志,別忘了你是一個軍人,連這點定力和自制力都沒有,你還穿這身軍裝有啥意思?你管不了手裡的槍,還管不了褲襠裡的槍嗎?”
“恩恩,天哥,手裡的槍我能管住,但是褲襠裡的槍,我真沒······”
“啪······”
還未等魏德兵說完,吳天朝着他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罵道:“魏德兵同志,軍人的良好作風是我軍的優良傳統,你要是不能好好發揚,我就代表黨和組織,幫你拆了你褲襠裡的槍。”
魏德兵被吳天這一巴掌拍蒙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繼續再說,把褲襠裡的槍拆了,那不意味着自己成了龍國最後一個太監了嘛?他們家雖然是農村的,但也是四代單傳,要是到魏德兵這兒斷了,那他死了都沒臉見列祖列宗。
見魏德兵被自己嚇住了,吳天立即轉換了一副笑臉哄道:
“好啦,小兵子,我嚇你的,咱是兄弟,有槍一起扛,有崗一起站,有飛機一起打,有妹自然也一起撩,你就放心吧,我和浩哥還有特務連的兄弟一定會挺你的。”
說完這番話,吳天拍了拍魏德兵的肩膀以示鼓勵,結果還真把魏德兵忽悠得天旋地轉,腦子不知怎麼就抽了,就像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嗯,好,小兵子,好樣的,我吳天有你這樣敢打敢拼的好兄弟,我驕傲啊!”吳天緊跟着又是一頓誇,惹得在一旁遠遠看着的姜明浩一陣無語,這小子智商還真不是蓋的,這都能被他忽悠過來,他不得不感嘆,這四年來,自己真把吳天這小子帶跑偏了,比自己還能忽悠。
不過姜明浩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劉偉的身影,要是這小子在的話,他們或許就沒這麼被動了,吳天的智商加上劉偉的勇猛戰鬥力,假以時日,等他們學會將狐狸的狡猾和獅子的勇猛完美結合,可以說是姜明浩的完美組合,想到這兒,姜明浩的心中掠過一絲悲涼,他暗暗下決心道:一定要儘快回國解決此事,然後把劉偉找回來。
“好了,”姜明浩移動着輪椅突然從後面喊道:“小兵子,接下來就靠你了,我會用你發明的微型發報器提醒你,你到時候直接塞耳朵裡,這一回咱們的把妹神器算是物有所用了。”
“哈哈,好。”鄭勇也跟着過來說道:“那我們就充當跟班的角色,替你撐場面,小劉,去打盆水,給小兵子拾掇拾掇。”
“不用”,姜明浩突然阻止道:“他現在這樣子挺好,尤其是臉上的傷,身上的血,顯得更男人,有鐵血兵王的味道,正好符合那米國版潘金蓮的口味。”
“啊?哦!”魏德兵也是一臉疑惑,這方面他根本連菜鳥都算不上,所以一切聽他們的。
吳天看了看手錶,提醒道:“那老孃們怎麼還沒來,都過點半個小時了已經。”
話音剛落,衆人便聽到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從門外傳來,彷彿這鵝國的邊境小鎮如同死城一般,沒有任何其他汽車的轟鳴,更不見一個人影出來圍觀,反倒讓所有人一陣毛骨悚然。
“吱嘎·······”
隨着一聲剎車,從一輛加長的林肯扯上下來一個長髮碧眼的米國籍女子,大約三十的模樣,一頭金黃的長髮隨風飄揚,彷彿是女人挑逗的手指,在向她們示愛,她緊了緊寬鬆的貂皮大衣,將胸前露在外面大半的兩個球收了收,黑色的蕾絲抹胸更是若隱若現,讓人遐想翩翩,雖然寬鬆的大衣遮住了他的形體,但衆人依舊能從大衣的輪廓看出她完美的s型身材。
“我草······”吳天忍不住暗暗罵了聲娘道:“早知道是這麼個絕色尤物,老子自己上了,媽的,就算當一回西門大官人也值了。”
“呵呵”,姜明浩聽吳天嘀咕着,諷刺道:“你難道不怕你老子了?”
“額······”吳天聽到姜明浩說他老子,彷彿能感覺他父親的皮鞭子抽在他身上時的痛苦,嚇得他一個激靈,冷顫不止。
魏德兵一個農村出來的小夥,身強力壯的,哪裡見過這等尤物,彷彿整個身魂都被抽走了一般,竟然也看得癡迷起來,姜明浩的手指立即敲擊起微型發報器提醒道:
“小兵子,別看了,再看眼珠子都掉出來了,轉過身去,背對着她,不喊你別回頭。”
聽到耳朵裡有規律的滴滴聲,魏德兵纔回過神來,他清了清嗓子掩飾自己的尷尬,彆扭的轉過身去,背對着瑪麗。
可他總覺得就這麼站着不是個滋味,也許是對瑪麗美色的癡迷,也許是第一次緊張,魏德兵的雙手不知道往哪兒放,所以乾脆從腰間拿出一把掌心雷擺弄了起來,將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寄託在了手中的那把槍上。
瑪麗下車,遠遠的便看到了魏德兵的身影,只是這單薄矮小的身體讓他有些失望,但看着他滿身的血污和硝煙,讓瑪麗不由自主的輕吟了一聲,他彷彿被這硝煙和鮮血的味道吸引了一般,用極富挑逗的口吻喊道:
“請問是姜明浩先生,您好帥啊!”
“啊?什麼?”魏德兵自然知道自己假扮的是姜明浩,但是由於緊張,他彷彿忘了手中還在擺弄的掌心雷,一個轉身,把槍口直接對準了瑪麗的胸膛,嚇得瑪麗周圍的保鏢立即擋在她身前,掏槍對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