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峰沒有因爲愛德華的話而停下腳步,而是直接拉開了書房的大門。
在谷峰拉開門那一瞬間,一把漆黑的手槍對準了谷峰的腦袋,冰冷的槍管死死地頂在谷峰的額頭上,帶着一股死亡的氣息。
握槍的人是威爾,威爾的表情異常的冷漠,他的聲音沙啞,而語氣則極爲低沉:“沒有老闆的允許,你只能呆在書房裡。”
看着威爾那雙充滿殺意的眸子,谷峰挑了挑眉頭,下意識地回頭看了愛德華一眼。
愛德華之前被谷峰的舉動氣壞了,此時看到谷峰吃憋,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冷地望着谷峰,那似乎在告訴谷峰,小子,和我鬥,你還沒有那個資本!
或許是讀懂了愛德華眼神中的意思,谷峰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寒光,右手豁然伸出!
下一刻,在所有人驚訝的表情中,威爾手中的手槍落到了谷峰手中,槍口對準了威爾。
從谷峰出手到奪槍總共花了不到一秒鐘,威爾根本沒有什麼反應。此時看到自己手中的槍被谷峰奪了過去,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切是真的。
而威爾身邊其他幾名黑人保鏢則是第一時間掏出槍對準了谷峰,冷冷道:“不要動!”
谷峰直接當那幾人當成了空氣,只見他眯着眼睛,用槍管狠狠地敲着威爾的額頭,發出一聲又一聲悶響,只聽他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歡被人用槍頂着腦袋,另外,槍,不是你這樣玩的。”
谷峰說的是英語,說得非常流利,在他說話的同時,他右手一動。手槍的幾顆子彈落到了他的手中,而那把價值不菲的手槍則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而威爾地額頭被谷峰砸了幾下過後。直接紅了。甚至已經腫了。
看着威爾那張因爲憤怒而扭曲地臉。谷峰沒有再理會他。而是轉身看了愛德華一眼。道:“愛德華先生。你不許我離開別墅。對麼?”
感受着谷峰身上散發地危險氣息。再一聯想安德羅芙對谷峰地愛意。愛德華臉色陰沉地說:“谷先生。你可以離開了。”
說着。他對威爾和那幾名黑人保鏢做出一個手勢。
幾人看到愛德華地手勢。二話沒說。連忙將槍收了起來。
而谷峰則是不管威爾願意不願意。一把抓起威爾地手。將子彈放在威爾地手心。
做完這一切。谷峰沒有在意威爾眼神中噴出的怒火,而是不慌不忙地朝樓梯口走去。
看着谷峰那囂張地背影,威爾的眼角肌肉瘋狂地跳動了幾下,拳頭更是緊緊地捏在一起。因爲用力過度的緣故,指甲插進了肉裡,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作爲甘比諾家族最出色的年輕人,愛德華手下最得力的干將,威爾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這一刻,威爾很想幹掉谷峰。但是他的餘光看到愛德華的表情十分難看,對此,他將心中那份怒意壓制了下去,但是,並沒有消失。而是像一粒種子一樣,埋藏在威爾的內心深處,或許有一天,那顆種子會長成參天大樹。等到那個時候,威爾絕對不會顧及任何人地感受。而會用最殘忍的方式幹掉谷峰!
樓下,安德羅芙按照愛德華所說的那樣,乖巧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聽到腳步聲,安德羅芙下意識地坐了起來,當她看到谷峰臉色平靜地從樓上走下,連忙穿上拖鞋,走了過去,擔憂地問道:“谷,我父親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沒有。”谷峰微笑着搖了搖頭。道:“安德羅芙。謝謝你地好意,不過……我不能接受。”
谷峰的話讓安德羅芙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她一臉焦急地望着谷峰,解釋道:“谷,我其實並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幫你而已。”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因爲一些原因,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十分抱歉。”看着安德羅芙那焦急的表情,谷峰的心情隱約有些複雜。
“可……可是,谷,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你是無法贏得賭約的。”安德羅芙試圖說服谷峰接受她地好意。
谷峰自信地搖了搖頭,道:“不,安德羅芙,明天的賭約我一定會贏!”
感受着谷峰身上那股可以捅破天的自信,安德羅芙猶豫了一下,道:“那好吧。不過,谷,你要小心。”
谷峰徵了一下,點了點頭,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恩。”雖然安德羅芙很希望谷峰能夠留下來陪她聊聊天,可是她卻沒有提出那樣的要求,而是輕輕點了點頭。
看到安德羅芙點頭,谷峰不作停留,直接離開了別墅。
與此同時,樓上,書房門
威爾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面色冷漠地擦試着手上的鮮血。
待擦完手上的鮮血後,他將手帕交給手下,然後走進了書房,對愛德華鞠躬道:“對不起,叔叔,我丟您的面子了。”
“威爾,擡起你地頭。”愛德華的聲音極爲沙啞,帶有一種無法比喻的魔力。
威爾老實地按照愛德華所說的那樣,慢慢擡起了頭,可是卻不敢與愛德華對視,似乎在躲避着什麼。
“威爾,我的孩子,你是不是想幹掉那個中國小子?”愛德華淡淡地問道。
愛德華的問話讓威爾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作爲愛德華手下最得力的干將,威爾自然知道愛德華對安德羅芙的溺愛程度。誇張一點來說,即便是安德羅芙想要天上地月亮,愛德華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滿足安德羅芙地願望。
而安德羅芙對谷峰的愛意,威爾也是知情地。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威爾敢對愛德華說他想幹掉谷峰麼?
不敢。
威爾能在人才濟濟的甘比諾家族脫引而出,靠地是他的腦袋。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叔叔,沒有。”威爾恭敬地答了一句。卻是不敢看愛德華的眼睛,似乎害怕愛德華會看穿他的心思。
“威爾,我的孩子。”愛德華嘆了口氣,道:“你是我看着長大地,我對你很瞭解。我知道,你很想幹掉那個中國小子。”
說到這裡。愛德華停頓了一下,而威爾的身子則是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其實,我也很想幹掉那個愚蠢的豬鑼!”愛德華繼續道:“但是,無論是你,還是我,都不能那樣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麼?”
“叔叔,請放心,我明白該怎麼做。”威爾的語氣恭敬極了,幾滴豆子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滲出。沿着他那張俊美的臉蛋滑過,流進了他的嘴裡,帶着一絲鹹味。但更多地則是苦澀。
“明白就好。”愛德華提溜着眼珠盯着威爾掃了幾眼,然後淡淡道:“好了,你出去吧,去把我女兒叫進來。”
聽到愛德華這麼一說,威爾只感覺身上的壓力驟減,他深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是,叔叔!”
說罷,威爾恭敬地退了出去。只是那閃爍着憤怒目光的眸子代表着他此時地心情。
對這一切渾然不知情的谷峰,走出主建築後,直接驅車離開了別墅。
此時已過了九點,街道上的車輛和行人少了許多。
天空沒有像往常那樣佈滿璀璨的星辰,而是烏雲密佈。漆黑的烏雲將閃爍的星星和月亮都遮擋住了。空氣中颳着一道冷風,冷風吹過,街道兩旁的樹木搖搖欲墜,一些書頁被風吹落,隨風飄散。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預示着香港的明天將是一個陰天。
第二天。香港地天氣異常的惡劣,不但沒有太陽,而且下起了小雨。
紅星與14K的對賭經過陳丙龍的安排,第一場爲賭術對決,第二場賭拳,最後賭車。
或許是想給谷峰壓力,楊遠向陳丙龍提出建議,建議賭術對決和賭拳在14K那艘“上帝之艦”上進行。
事實上,在香港。除了14K擁有兩家地下賭場以及海上有一艘賭船外。並沒有賭場。
因此,陳丙龍在徵求了谷峰的意見後。同意了楊遠的提議。
清晨,谷峰沒有像往常那樣去紫楓中學上課,而是安全地將林佳穎護送到紫楓中學後,直接去了凌家豪宅。
凌家豪宅,石頭、彪子等人早已等候多時。
今天的石頭上身穿着一件綠色的背心,下身穿着一條迷彩褲,而腳下則穿着一雙黑色的戰地靴。
只是看了一眼石頭地穿着,谷峰便看出,石頭穿的是T6部隊發的服裝。這是石頭自從被開除T6部隊後,第一次穿上這身衣服。
看到石頭沒有像往常那樣嘻嘻哈哈,而是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時,谷峰明白,今天的石頭不僅僅是代表他個人出戰,也不僅僅是代表紅星,而是代表中人出戰!
谷峰相信石頭今天會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實力。
“彪子,你和雄五他們留在別墅裡,並且吩咐手下的兄弟,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進入別墅後,谷峰直接下達命令:“我可不想14K的人狗急跳牆!”
“谷先生,那我多派點人跟着你?”彪子提議道。
谷峰搖了搖頭,道:“不用,石頭和我去就行。”
“老大,這恐怕不妥吧?”阿龍有些擔憂谷峰的安危,其他堂主和彪子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是一臉附和地表情。如今,包括彪子在內所有人都明白,谷峰是紅星地支柱,谷峰如果有什麼不測,紅星就間接完蛋了。
“放心,我不會有事。”谷峰自信道:“楊遠他們即便是狗急跳牆,也不敢當着陳丙龍的面玩什麼花招,我讓你們做好準備。是怕他用我們當初地方式來對付我們!”
聽谷峰這麼一說,彪子等人雖說還不放心,可是也沒說什麼。
“好了,你們隨時等我電話。”谷峰看到衆人沒什麼說的後,正色道:“石頭,我們走!”
石頭點了點頭。默默地跟在谷峰身後,走出了別墅。
別墅門口,別墅裡的保鏢早已將谷峰的車停在了那裡,看到谷峰出來,那名保鏢連忙跳下車,爲谷峰拉開車門。
想了想,谷峰拍了拍那名保鏢的肩膀,道:“我自己來開車。”
說着,谷峰不等那名保鏢回話。直接坐到了駕駛地位置上,同時對石頭招了招手,示意石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待石頭鑽進汽車。谷峰熟練地啓動汽車,朝別墅外面駛去。
“心態調整的怎麼樣?”當汽車駛出凌家豪宅後,谷峰衝石頭問道。
石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谷隊,你放心,我不會衝動的。”
“恩。”谷峰提醒道:“對手不弱,你要擺正心態。”
石頭沉默着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投向了窗外。
對此,谷峰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加快車速,朝碼頭駛去。
四十幾分鍾後,谷峰驅車抵達了香港碼頭。
碼頭上,楊遠帶着手下早已等候多時,陳丙龍也提前到了。
楊遠的身後跟的是楊天浩,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人,顯然,他已經將人手提前安排在了“上帝之艦”上。
而陳丙龍壓根就沒有帶人,他只是一個人。
讓谷峰沒有想到地是。除了楊遠和陳丙龍外,碼頭上還有一位特殊的客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愛德華。
和愛德華在一起的是安德羅芙以及威爾,以及幾名愛德華的貼身保鏢。
天空中飄着小雨,愛德華的幾名保鏢爲愛德華和安德羅芙兩人撐着雨傘,而威爾則是自己拿着一把雨傘。
另外一邊,陳丙龍並沒有打傘,他穿着一身西裝,站在雨中。顯得格外的顯眼。
和陳丙龍不同的是。楊遠有人爲他打傘,打傘的人是楊天浩。或許是爲了討好楊遠。楊天浩自己並沒有躲在雨傘下,只是爲楊遠遮着雨。
雨傘下,楊遠的表情十分地陰沉,他的眉頭死死地擰在了一起,時不時會朝愛德華那邊看一眼。顯然,楊遠擔心愛德華會出面幫助谷峰。
看到谷峰的汽車平穩地行駛過來,所有人均是眼前一亮。
汽車停下後,谷峰和石頭直接走下了汽車,和陳丙龍一樣,他們沒有打傘。
無論是谷峰還是石頭,自從他們加入部隊以後,就從來沒有打過傘,因爲,他們在部隊地時候,無論颳風下雨,訓練都不會中斷,更不會因爲天氣而停止訓練。
“谷老大,你怎麼只帶了一個人?”看到谷峰下車,楊遠第一個迎了過去。當他看到谷峰只帶着石頭後,有些疑惑道:“難道陳先生沒有告訴你,今天白天我們進行的是前兩場麼?”
“我已經通知了谷先生的。”陳丙龍也有些疑惑。
谷峰微笑着看了兩人一眼,道:“石頭參加格鬥比賽,賭術比賽由我來參加。”
谷峰這話一出口,陳丙龍和楊遠均是一驚!
隨後,陳丙龍露出了一絲擔憂的表情,而楊遠則是長長鬆了口氣,心中那份擔憂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至於楊遠身後的楊天浩更是露出了一絲極爲不屑的冷笑,那笑容似乎在嘲諷谷峰的愚昧無知。
要知道,他們邀請的可是歐洲賭王,而谷峰卻要親自與歐洲賭王對賭,這不是找輸麼?
幾人的表情被谷峰盡收眼底,不過,谷峰並沒有解釋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能勝歐洲賭王地人都拒絕了彪子的邀請,而谷峰又不想欠愛德華的人情,所以壓根找不到可以和歐洲賭王媲美的選手。
對此,谷峰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自己上場,反正都是輸,又何必在意上場的人是誰呢?
眼看谷峰不說話,陳丙龍指了一下愛德華所在的地方,道:“谷先生,愛德華先生想觀看今天的比賽。之前楊先生已經同意了,你呢?”
“我沒意見。”谷峰十分乾脆地答道。雖然他不知道愛德華今天爲什麼會來,但在他看來,愛德華的到來對於比賽地進行沒有任何影響。
“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上船吧?”或許是得知愛德華不會幫助谷峰,楊遠地表情輕鬆多了,語氣中也帶着一絲無法掩飾的自信。
隨後,在楊遠和楊天浩的領路下,谷峰帶着石頭和陳丙龍、愛德華等人登上了14K的“上帝之艦”。船上。楊遠並沒有安排過多的人手,只是安排了幾個小弟負責迎接人,顯然。他明白,陳丙龍和愛德華都到場觀看比賽,他做手腳那是找死。
在輪船地甲板上有一個由木頭搭建的擂臺。擂臺看上去很新,是楊遠爲了格鬥比賽,臨時搭建的。
看到那個擂臺,谷峰小聲地在石頭的耳邊提醒道:“下雨,擂臺地表面會很滑,比賽地時候可以利用這一點。”
石頭也在觀察擂臺,聽到谷峰這麼一說。輕輕點了點頭,並未說什麼。
“賭術比賽的時間爲九點,現在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先去吃點東西。”作爲主人,楊遠顯得十分客氣,說完,他對衆人做出一個請地手勢,然後由陳丙龍和愛德華走在最前面,一行人朝船艙走去。
“上帝之艦”以奢侈、豪華聞名整個香港。
船艙的走廊裡鋪着白色地純羊毛地毯。走廊的牆壁上掛着數十副來自那些著名畫家的油畫。走廊裡地照明設施並不是燈,而是由壁火照明的,那些壁火的架子都是由純黃金做成。
當走進船艙,感受到那份無與倫比的豪華時,就連愛德華,這個北美黑手黨教父都微微徵了一下,眸子裡更是流露出了欣賞的目光。顯然,就連他也沒有想到,14K的海上賭場會裝修的如此豪華。
察覺到愛德華的表情變化。楊遠的表情多少有些得意。畢竟,這個世界上能讓愛德華這樣地人物欣賞的地方可沒有幾處。
隨後。在楊遠的領路下,衆人來到一間精心準備的餐廳裡。
餐廳裡的設施完全是按照歐洲中世紀的風格準備的,餐桌上擺放的餐具都是由純銀做的,擺放在那裡,讓人看了,心中不由會升起一股自豪地感覺。
畢竟,在這個年代,能夠用純銀製作的餐具吃飯,可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
楊遠爲衆人準備的早餐格外的豐富,不但花樣多,而且味道非常的不錯。
不過,爲了保險期間,谷峰並沒有讓石頭吃早餐,他自己也只是隨意地吃了一兩塊點心。
雖然谷峰要和楊遠進行的是一場生死決戰,可是,早餐的氣氛卻顯得格外的融洽。
其中,楊天浩幾次去拍愛德華地馬屁,都被愛德華冷漠地無視,讓他好不尷尬。
而楊遠則比楊天浩冷靜的多,他看地出,愛德華似乎傾向與谷峰那邊,因此,他並沒有和愛德華套近乎,只是用一種主人的方式招待着衆人。
和愛德華的高貴相比而言,陳丙龍表現得十分圓滑,他和每一個人都會交談,將政客的頭髮發揮的淋漓盡致。
安德羅芙因爲是愛德華的女兒,也坐在了餐桌上。不過,她沒有與任何一個人交談,也沒有去吃早餐,只是偶然會盯着谷峰看一會,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愛意,格外的明顯。
早餐就在這樣一種“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
早餐結束後,楊遠爲谷峰和石頭二人安排了一間房間,讓谷峰做好準備,半個小時後即將開始第一場賭術比賽。
和走廊以及餐廳一樣,房間的豪華程度不亞於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在總統套房裡能找到的設施,房間裡應有盡有,甚至,在總統套房裡沒有的設施,房間裡也有。
進了房間後,無論是谷峰還是石頭都沒有去欣賞房間裡的設施,而是眯着眼睛在房間裡檢查是否安裝了監視器。
谷峰和石頭兩人都來自中國最頂尖的特種部隊,對於監視器這種東西再熟悉不過了。
五分鐘過後,兩人手裡各拿了兩個監視器。
只見谷峰將監視器拆掉後,直接開口了:“石頭,你的比賽可能會在十點左右進行,一會我去比賽的時候,你就不要跟着去了,在房間裡呆着。”
石頭明白谷峰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隨後,谷峰讓石頭去了房間的臥室裡做準備工作,而他則是呆在客廳裡,拿着一杯紅酒,一邊喝着,一邊思索着什麼。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谷峰所在房間的房門被人敲響。
待谷峰開門後,一名楊遠的手下,恭敬地對谷峰道:“谷老大,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帶您去比賽的大廳。”
PS:今天的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