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時我才發現我又被丟進那個單人房間,我非常開心,這對我是有益的,我一個人可以盡情的鍛鍊自己,況且這個房間也算比較空曠。
而我經過這幾天也漸漸的適應了這樣的日子,所以說,良好的適應能力才能更高的提升生存機率,這是不變的法則。
吃完午飯後我再一次被獄警帶了出去,像是有什麼人要見我,我被帶到一個類似於審訊室的地方。
裡面有一個帶着眼鏡的中年人,我被按坐在他的對面,我盯着他,他翻了翻資料開始自我介紹。
原來他是律師,主要是想問我的具體犯罪過程,我回到:“我沒有殺人!”
他靠在椅子上:“我想你應該知道你被抓捕的時候,現場只有你在場,你的身上還有武器,對了,我該怎麼稱呼你?”
我轉移話題說道:“我是有武器,但我的槍支沒有開過一槍,你可以申請槍口內的 火 藥 檢測!”
律師點了點頭,表情很奇怪,扶了扶眼鏡:“這個話題我們暫且不談,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看着房間內的警衛,點點頭:可以
他用着極其拗口的漢語說道:“颱風,遇到,黃河”
我心裡一震,死死的盯着他,周圍的警衛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也根本聽不懂。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我有些激動的想站起來,獄警立馬將我按在位子上。
律師收拾起資料站了起來:“看到你沒事就好我的朋友,我也是受人所託,相信那人很快就會來見你。”
我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他開門離去,我又被扔在那個房間內。。
我不去想太多,繼續在房間內鍛鍊自己。
那個軍官真的想給我定罪的話也並不是那麼容易,最多是非法持有槍支罪,當然,我也明白,如果他真的下血本來整我的話,在他的地盤上,我想我應該是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的。
我是誰,在他眼裡我不過是個普通的間諜,於普通人無異,稍微恐嚇一下就能全部交代的那種軟貨。
他並不知曉我來自哪裡,爲誰做事,就算是國內也休想查到我的任何資料,他一個別國地方普通尉級軍官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而此時的我並不知道我在這個監獄中已經得罪了一個幫派,一個全是白人的幫派,那個同性戀被我打成了腦震盪,手指骨折。
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但是這裡似乎就是按人種去拉幫結派一樣,而作爲黃種人,我還暫時沒有看到有其他的黃種人。
後來我才知道這裡的犯人大多都是別國策反的間諜或者是一些情報機構的人員,一百多人,被關押在不知道在哪的一座小小的監獄中。
當時的我其實並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想出去,想盡一切辦法出去。同時我也對那個律師口中的人非常感興趣,會不是是隊長,排長,或者是任何國家派來接應我的人,想到這我的內心充滿了希望。
這至少告訴我,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的身後還有我的戰友,而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
很快又到了放風的時間,操場中,我仍然是自由活動着,那幾個白人帶着敵意盯着我,我扭過頭去他們立馬恢復成聊天的模樣。
而那四五個當地人似乎又找到了可以欺負的對象,再一次圍了過來。
而我放在口袋裡的手緊緊的握住一個小小的枯樹枝,它的一端非常尖銳,足以破壞人體的任何皮膚組織。
“嘿!東亞病夫,或者你可以表明一下你的誠意!”
我有些不明白他們的意思。
其中一個人站在原地,雙腿分開。
“從他的腿下鑽過去,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另外,我們兩國人一直是好朋友不是嗎?來吧我的朋友。”
其他人見狀分分起鬨,周圍的人都帶着戲謔的表情看着這裡。
我沒有理會他們,轉頭想走,那個身材高大的傢伙再一次堵住了我的路。
我死死的盯着他:“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讓開。”
只見他輕蔑的笑了一聲,可能覺得我在虛張聲勢,周圍的人也笑了出來。
他們將我圍堵在中間,我看到那幾個獄警就像沒看到一樣站在原地。
“我最後再說一遍,不要招惹我。”
“哦,,瞧瞧他!他一定認爲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嘿,我仍然很想問你,你的辮子怎麼沒了?”
這句話音剛落我就出手了,我知道這些傢伙是誰在指引他們,我今天必須要給他們見點血。
我捏緊手裡的樹枝衝着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傢伙的肋骨上狠狠地捅了三下。
其他人見狀全都衝了上來,剩下四個人,我們混戰在一起,我手中的枯樹枝連續捅了兩個人,他們全都捂着肋骨半躺在地上嚎叫着,剩下的幾個人以爲是某種鐵片類的尖銳物。開始嘗試着搶奪我手裡的樹枝。
我根本不可能給他們機會,直接扔在地上用腳踩住和剩下幾個人肉搏,我每一拳幾乎都衝着對方的太陽穴和喉嚨,我捱了幾下但是問題也不到大,幾乎是不到一分鐘,他們幾個人全部躺在了地上,我再一次被獄警按倒,我死命的掙扎着,緊接着我的腦袋捱了一警棍,鮮血立馬流了出來。。
看着他們或躺在地上**,或者昏死了過去,我開心的大笑着,這次是我贏了,這次是我贏了!!
我故意這麼做,我就是想告訴他們所有人,不要招惹我,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
同時我也在變相和那個軍官叫板,因爲我有一種預感,這個軍官所在的部隊,極有可能是邊境伏擊我們的部隊同宗一脈,或者說,有很大的關係。
證據?我沒有證據,真的只是直覺。
獄警帶我去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後又將我扔在那個單間中,我的心裡無比的痛快,真的是非常痛快,和很多年輕人一樣,受了欺負後總是攢着一口氣,當這口氣散去後,就剩下渾身的愉悅。
我除了軍人的身份外我還是個二十多歲的的小夥子,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很多時候,除了任務之外的東西,我考慮的並不是那麼周全。
剩下的日子裡,我開始琢磨着出去的方法,這座監獄的警衛和佈防是相當嚴密的,可以說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就當我一籌莫展而打算放棄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個人,一個有過一面之交的女人。
監獄的探親窗口,我被獄警帶到位子上。
這個窗口被一面巨大的防彈玻璃隔開,裡面和外面只能通過類似於電話一樣的設施去通話。
對面是誰呢,我看着對面的女人,非常眼熟,她笑了一下,我就想起來了。
那天在民宿忽然闖進來問我要資料的那個女人。
她見我發呆便示意我拿起電話。
我學着她的樣子將電話放在耳邊。
“驚訝嗎?野兔?”
我就問:“你到底是誰?”
“我在幫你。”女人說道,“你那天將東西給我,可能就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我有點怒意:“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我儘量壓低聲音,控制自己的情緒。
“喜鵲,你可以叫我喜鵲。”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沒有接到通知,誰派你來的?”
這個代號爲喜鵲的女人微笑道“你這麼問,難道你在裡面很舒服嗎?”
我搖搖頭:“你想幹什麼?”
她說:“東西放在哪了?”
“我爲什麼告訴你?”
“野兔,我是來幫你的,從一開始就是,包括那個律師,我有什麼必要去害你?”
我靠在椅子上:“我現在不能相信任何人,對不起。”
她點點頭:“對,我理解,上面動了很大的能量,過段時間你會被保釋,不過你仍然非常危險,出來後會有人接你,我們到時候見面聊。”
說完後掛掉了電話,獄警走了過來將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這個女人的話,多多少少讓我動搖了越獄的心,真的會如她說的那樣,我會被保釋嗎?那就先暫時等等吧。
我在心裡告訴自己,越獄的風險太大,那就暫時等等吧。
而我,已經在這個監獄得罪了兩個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