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審問血雕

沉默良久,坐在猛士軍車座椅上的陳憾生猛然間站了起來。他拔出槍,直奔着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血雕走去。

李武峰等人看情況不對,隨即便疾步跟了過去。

在隨後,當陳憾生走到血雕身前時,血雕已經半死不活了。拿出水壺,打開壺蓋之後,陳憾生隨即一壺涼水,澆醒了陷入昏迷的血雕。

當血雕醒了之後,隨即將一股怨毒的眼神投向了陳憾生。再看陳憾生,他此時也是一臉的怒意。

“咔咔”一聲,子彈上膛之後,陳憾生隨即將槍口對準了血雕的腦門。

“說,這次行動,你們究竟是受誰指使?”

當陳憾生冷聲說完之後,血雕的回答,卻是一串冷笑。

“受誰指使?哼哼,你猜啊!”

“猜啊?”陳憾生冷哼一聲之後,直接將槍口對準了血雕的肩頭,一聲細微的槍響之後,血雕的肩頭隨即綻放了一朵妖豔的血花。

看上去,他肩上的傷口並不大,但是這也只是表象。那九二式手槍的鋼芯子彈,已經將血雕的肩膀打了一個粉碎。

伴隨着一股股鮮血從傷口中涌出來,血雕當即哀嚎了起來。

哀嚎聲將剛剛脫離險境的乘客們的眼神也吸引了過來,當他們看向陳憾生的方向時,被猛士軍車那龐大的車身所遮擋,他們跟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說不說?”陳憾生一把揪住了血雕的頭髮,冷聲問道。

雖然是吃了一顆花生米,但是血雕此時,卻還沒有安分下來。他虛弱的叫囂道:“有本事,打死老子啊?!啊!來啊!”

陳憾生見狀,還真就把手槍挪到了血雕的腦門上。而站在他一旁的李武峰、巨熊等人在看到這番場景之後,當即一擁而上,將陳憾生攔了下來。

“虎牙,別衝動!他還有用處!”一把奪過陳憾生手中的九二式手槍之後,龍獒隨即說道。

陳憾生在聽到龍獒的話之後,隨即也冷靜了下來。但是此時,劫後餘生撿了一條命的血雕卻依舊囂張道:“來啊?別演戲了,打死我啊?!”

“哈哈哈,你們不敢!”

嘿,特孃的,你這不是找死麼?!當李武峰等人聽到他的話之後,也冷靜不下來了。

但是這時,陳憾生卻笑了起來。

推開李武峰等人,陳憾生緩步走到了血雕身前,“的確,對於他們,你是有用。”

“但是你在我這裡,一文不值。”

說着,只聽“蹡踉”一聲,陳憾生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把寒光凜凜的軍刀。

操持着遼北虎之爪,陳憾生不由分說便蹲下了身子,用刀尖挑開了血雕胸前的衣服。

“我之所以沒有用手槍,是覺得,那樣太便宜你了。”

“知道有一種死法叫凌遲麼?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說着,陳憾生隨即便一刀,將血雕胸前的一大塊血肉割了下來。

李武峰等人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紛紛將頭扭向了一旁。既然他血雕作死,那他們還救個什麼意思?

雖然殺人如麻,但是血雕他還真沒感受到這種割肉一般的疼痛。在這股疼痛的刺激下,血雕哀嚎一聲之後,當即便暈了過去。

看血雕暈過去之後,陳憾生隨即朝着李武峰等人伸了伸手。而後,巨熊隨即甩給了陳憾生一個水壺。

依舊如第一次一般,半壺水下去,血雕又醒了過來。而當他醒過來之後,便有感受到了一股鑽心的疼。

“桀桀,不好意思,好久沒幹這活了,手有些生分了。”陳憾生呲牙冷笑間,又將泛着金屬冷感的刀尖搭在了血雕的心頭間。

“都說心頭肉,心頭肉,呵呵,你知道是什麼樣子麼?”

陳憾生話音剛落,圍在他身旁的李武峰等人,便聽到了一陣形同割肉的聲音。伴隨着這股聲音,血雕那哀嚎聲也隨即傳了出來。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血雕的哀嚎聲之中,卻透出着驚懼與不安!

他怕了!他這是怕了!

伴隨着陳憾生的手起刀落,被遼北虎之爪割成圓形的心頭肉,也別挑了出來。在清冷的夜裡,這塊心頭肉躺在地面上,甚至還在微微的冒着熱氣。

至此,血雕的哀嚎聲,也再度停止了。而他本人,也直接暈厥了過去。

而陳憾生,隨手便又將剩下的半壺涼水水澆在了血雕的頭上。而那血雕,也再度醒了過來。

還沒等醒過來的血雕說什麼,陳憾生便開口緩緩地說道:“古代有一個太監,因爲造反被割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

“關於我的話,我最高的記錄是割了九百三十一刀,和那個三千多刀的記錄比起來,還相差甚啊。”

“所以…”說着,陳憾生又是一把揪住了血雕的頭髮,將其狠狠的砸在了猛士軍車的車門上,“所以,你得給我挺住了!”

待陳憾生冷聲說完之後,血雕再也沒有以往的那股囂張氣了。

他怕了,他真怕了陳憾生這個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傢伙。一方面是怕了,另一方面,血雕直接哭了。

正當血雕哭的時候,陳憾生便又下刀了!只不過和前兩刀不一樣,陳憾生這次削的,是血雕的手臂。

如同削蘋果皮一般,陳憾生三兩刀下去之後,血雕的手臂上的傷口,隨即便染紅了他的衣袖。

此時,陳憾生扭頭看了看龍獒,說道:“龍獒,你記一下,六刀了!”

“好!”龍獒隨即點了點頭。

看着龍獒點了點頭之後,陳憾生剛想下刀子,便被血雕叫住了,“別,別割了,我說!”

“現在想說了,不覺得晚了麼?”陳憾生說着,冰冷的刀刃便又搭在了血雕的胳膊上。

感受到了遼北虎之爪的冰涼徹骨之後,血雕當即便驚慌的搖頭,連連說道:“別割了,我說,我真說!”

陳憾生沒回話,隨即便站起了身子。

在隨後,血雕便說道:“我們的行動,是受我們首領買買提子三的指示,我們首領,應該是接到了伊布爾總部的命令。”

“你剛纔說是你們首領買買提子三指示你們來的這裡,那我問你,他爲什麼沒親自來執行任務?!”

陳憾生虎目微眯,死死地盯着血雕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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