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憾生說完,韓復點了點頭,“機場的人流量太密集了,如果我判斷失誤的話,便是一場虛驚。”
“當然,這還是一件小事,但是如果我判斷的是正確的,那麼,在這種人流量密集的情況打起來,勢必會徒增傷亡。”
聽到這,陳憾生便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他對韓復說道:“嗯,你是正確的。”
“哪裡哪裡啊。”韓復說着擺了擺手,收起了那副笑臉的他一本正經的對陳憾生說道:“謝謝你,讓我領略到了真正頂尖的特戰。”
陳憾生聽後,隨即笑了笑。
笑罷,他問韓複道:“你出身,應該也是某個特種部隊吧?”
在陳憾生問完之後,韓復卻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嗯,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的確是出身特種部隊。”
“但是在南華獵鷹特種大隊服役兩年之後,我就被調到了監獄,當起了獄警。”說着,韓復便自嘲一般的笑了起來。
“獄警?”陳憾生聞言,也是一怔。在隨後,他便問道:“秦城監獄的獄警?”
“嗯,對。”韓復呲牙一笑,“我的任務,就是看着那些十惡不赦,被殺意矇蔽了雙眼的戰士,以及那些,意圖投敵叛國的科研人員。”
“包括槍決,也是由你執行的?”陳憾生問道。
韓復聽後,隨即點了點頭,“對,所以,我纔會有一個韓屠夫的稱號。”
“呵呵,哈哈哈。”陳憾生在聽到韓復的自嘲之後,隨即連連笑了起來,“殺豬的啊,韓屠夫?”
“嗯哼。”韓復聞言,也笑了起來。
笑着,陳憾生便扭頭,四處搜尋着。當他看到了一個路旁的長椅之後,他隨即便扭身坐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經過了長途奔襲以及剛剛那場高強度的作戰,即使是強如陳憾生這類的宗師境地的武夫,也已經累垮了。
看陳憾生頗爲愜意的坐在了椅子上,韓復隨即扭身朝着陳憾生走去,坐在了他的身旁。
看了看韓復,陳憾生隨即問道:“韓復,你這次回來,是爲什麼?”
聽着陳憾生的話,韓復隨即笑了笑,“世事無常,在監獄裡,我看到了我之前的帶過的兵,唐世傑。”
“怎麼?這種情況下相遇,可不大好啊。”陳憾生說着,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水壺,打開了蓋子之後,隨即便微微的抿了一口。
整整一天滴水未進的陳憾生,總算是喝了口水。
在聽到陳憾生的話之後,韓復的臉上卻頗爲淒涼的笑了笑,“的確啊,他,其實也挺可惜的。”
“才二十三歲,就做上了獵鷹大隊的中隊長。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戰場抗命,被送進上了軍事法庭。”
“戰場抗命?”陳憾生聽着,隨即蹙起了眉頭。略微思量片刻,陳憾生問道:“他是不是抗命獨自留下斷後了?”
不出意料,韓復穩穩地點了點頭,“對,每支特種部隊都會有一個共同的不成文的規則,那就是在任務之中,只有軍事主官才能留下來斷後。”
“那時候,是他們的大隊長戰隼帶隊執行任務,然後,情況緊急之下,唐世傑纔是當機立斷的斷後掩護的。”
聽到這,陳憾生便明白了過來,“戰場抗命雖說是死罪,但是也是分很多種的。這種情況的話,屬於情急之下的抗命,軍事法庭判了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