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俊雅走到林冰清的身邊,看着前方的都城,輕聲的說道:“要去前方,必定要過這西城。”
林冰清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轉而又對隊伍頭領冷四說道:“你去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麼樣的瘟疫,現在得到控制了沒有。”
“是”冷四領命後,便又朝西城外守着的官兵走去,不一會,便帶着消息回來了。
“回稟主子,西城裡爆發的瘟疫正是鼠疫,如今城裡已有不少人死亡,傳播的很是迅速。”冷四嚴謹的低着頭,將自己打聽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林冰清。
“我知道了,你先去安排吧。”林冰清略有深思的望着西城,她沒想到竟是鼠疫。
這時花魅也走過來說道:“如果是鼠疫,那我們通過豈非十分危險,有可能你的這些屬下也會染上呢。”
不得不承認,花魅的話不無道理,林冰清看了看在另一邊正在搭帳篷的他們,她必須得保證他們每一個人的安全,還有餉銀必須要安全無事的運往前線,只是如今前方有一巨大的難題擺在面前。
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交給冷四,認真的說道:“這幾天的飯菜裡,都放進一顆藥丸,可以預防被感染上。”
冷四一聽說這藥丸可以抵抗那鼠疫被感染的危險,臉色十分嚴肅的接過,小心翼翼的揣入懷中,這可是衆兄弟的保命符啊,一定要嚴格遵守主子所說的。
交待了下去後,林冰清這才心裡鬆了一口氣,至少她暫時不用擔心隊伍裡有人會被傳染了,這下她可以好好想一想該怎麼解決。
花魅在一旁雖並無說什麼,可是他也是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忽而他想到了什麼,面帶微笑的轉頭對她說道;“你不是會醫術嗎?”
“你想說什麼
。”林冰清望着他,問道,難道他要讓她去救這西城嗎?
“如果你將這西城的鼠疫治好,不就可以安全的度過了嗎?”花魅淺笑的看着她,那日他見他會號脈,而且並且還知道他體內的毒,這就表明她絕對是學過醫術的,而且不簡單,連莫老都拜倒在她的毒下。
“可是如果要我去醫治這西城的百姓,那我豈不是耽擱的時間越發長久?”林冰清也在想這個問題,天高皇帝遠,這裡離京城還有好大一段距離,派出的援兵也不知何時纔會到達,如花魅所說,的確是如果她來醫治的話,絕對會痊癒,只是這鼠疫不是幾天就可以處理的啊。
最終,她似乎下了決定一般,堅定的望着前方,對着身旁的兩人說道:“這城,我救便是。”
身旁的花魅頓時眼角帶笑,露出了一抹連百花都比不上的笑容,瞬間讓人忍不住的沉淪其中,而這抹笑容剛好讓側頭看向他的林冰清入目眼中,瞬間讓她的心臟開始不規則的跳動,好在反應過快,立馬回過神來,心裡十分鄙視他,笑起來竟然比花還美,讓她這麼一個真真切切的女人都嫉妒他的芳顏,可惜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蠱惑人心的妖精,非妲己莫屬,可說這花魅,就算不用刻意去誘惑誰,光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一抹笑容,便可迷倒衆生,甘願爲他做任何事,赴湯蹈火,只爲他的一個回眸一笑,便可傾盡所有。
可惜並非所有人都可以爲他的容顏而折服,這其中便包括了林冰清,對她來說,花魅就是一隻花蝴蝶,遊走在男女之間,十足的絕色妖孽。
此時林冰清腦海裡想着治療鼠疫的方子,準備明日上山去採藥,因爲城中她需要的藥材應該已經全部用完了吧,所以還是她親自去摘來罷。
第二日,當林冰清準備出發時,卻發現花魅和皇甫俊雅皆站在那裡,似在等着她?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林冰清走過去,疑惑的看着兩人,問道。
“跟你一起去啊。”開口的是花魅,只見他嘴角帶着誘惑的笑意看着她。
林冰清又看了一眼皇甫俊雅,只聽他溫潤的嗓音說道:“你一人去山中不免有些危險,讓我跟你一起去吧,還可以幫你拿藥筐啊
。”
林冰清聽到兩人的話後,不由得眯了眯眼,說道:“若是我不讓你們去,會怎樣。”
“不要嘛,冰清,我待在這裡好無聊的,而且我也認識一些藥草啊。”花魅嘟着嘴,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眼神無辜的說道。
這一舉動,着實讓另外的兩人呆在原地,林冰清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這,這花妖孽是在撒嬌嗎?尼瑪的,這聲音還真特麼的銷魂啊,搞得好像不帶着他就是她的錯了,太受不了了。
而另一被石化在原地的便是皇甫俊雅了,同爲男子,他真的表示很不可思議,心裡也對花魅的這一行爲表示非常鄙視,男子就應該有男子的氣概,搞得跟個女人一般,其實換一種話說,他還有點小羨慕,因爲花魅上前拉着她的衣袖,她並沒有甩開,而是接受了。
“你們兩個若跟去,那這裡誰來照看啊,不如這樣,俊雅你留下吧。”林冰清面帶正色的對着皇甫俊雅說道,他應該會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她情願帶着花魅前去,而這裡必然要留守一個人下來,最合適的人選便是他。
皇甫俊雅無奈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這裡還有餉銀,所以他必須留下來,以防出現什麼意外。
就這樣,林冰清帶着花魅來到了西城外的一座山,這裡據說被當地的人稱爲藥山,因爲這裡的山裡有許多的藥草。
山中的路十分不好走,進入了山後,林冰清便走在前,沿路找尋着她需要的藥材,不一會,便已採到一小半的藥草了,跟在她後面的花魅倒是很悠閒,看着前面那個認真拔着藥草的林冰清,看着她不顧地上的泥濘,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挖着。
他也不知爲何,發覺她認真的樣子很好看,很美,雖然她身着男裝,可是他偏偏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女性之美,腦中又忽然浮現出那日早晨的情景,眼眸暗了暗。
許是她太過於專注用心,連腳邊正在慢慢靠近她的一條毒蛇都未發現,站在她一側的花魅剛摘下一朵路邊的野花,正擡頭望向她時,便發現了那條毒蛇,只見那條蛇就快要到她腳邊時,想都未想,袖口裡便射出一根毒針朝它的七寸射去。
這時林冰清才從藥草的注意力轉向一旁掉落在她腳邊的毒蛇,上面插着一根泛着幽光的銀針,一看便知是花魅
。
“謝謝你,不然我今天可就要被它所咬了。”林冰清轉頭,淺笑的看着他說道,這算是報答了她之前救下他的人情嗎?不過這樣也好,兩人互不相欠,她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嗯,沒關係的啊,誰讓你那麼專注的,下次可就要注意腳邊啦。
”花魅走上前,笑着對她說道。
“嗯,我會注意的,錯誤不可能在犯第二次的不是嗎?”林冰清淺笑着將那顆藥草拔起拋到背上的藥筐裡,說完,便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後面的花魅若有所思的想着她剛纔說的話,“人不可再犯第二次的錯誤”,他沒想到她還有如此的感悟,她身上好像有許多的秘密,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神秘。
忽然穿過一片荊軻路後,入目眼簾的便是一道瀑布,垂直而下,而讓她吸引住的不僅是這口瀑布,而是在瀑布旁的山壁上伸長着一株紅蓮,而那四周光滑無比,上面生長着青苔,可是她一眼便可知,或許不用找那麼的草藥,只需這一株,想必便可事半功倍吧。
她一定要得到它,將藥筐放下,正欲上去,便被花魅攔住,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說道:“你要做什麼,你沒看到瀑布下面的深潭嗎?”
“我要得到那株紅蓮,任何人都別想阻攔我。”林冰清冷冷的看着他說道,將他抓住的手臂甩開,運用着上乘的輕功飛身上去,她怎會不知道下面的深潭,一個不注意,便可掉入深潭中。
飛身上去的瞬間,手鐲中的銀絲也砰然打開,射進山壁中細小的石縫中,雙手貼着石壁,腳下沒有任何踩腳點看,只能懸空在上面,左手使着內力緊緊貼着石壁,右手則迅速的拔掉紅蓮,對着在深潭邊的花魅喊道:“接着。”
林冰清見他接住,心中便放下心來,誰知由於石壁表面太過於光滑,她的一隻手支撐不住整個身體的重量,砰的一聲,落入深潭之中,瞬間不見蹤影。
“冰清,冰清…。”趴在水潭邊,喊了幾聲都不見她的迴應,臉上閃過一抹焦急,想都未想脫下外衫和鞋子,砰的一聲也載入水中去,尋找着她的蹤影。
剛入水中,便被嗆得鼻尖涌入水進去,嘴裡吐出幾個泡泡來,他現在纔想起來,他不會游水,剛纔太過於慌亂焦急,沒顧上那麼多便下了水,他只感覺自己腦袋昏沉沉的,彷彿有一股吸力吸着他朝水底下去
。
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的雙脣被一股柔軟所包住,慢慢的有了意識,舌間掃視着那份柔軟,捨不得離開,雙手不由得抱住那份柔軟。
“噴…。”水面上嘭的冒出一對佳人,正是花魅和林冰清,只見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花魅的手臂圈着她的纖腰,兩人的脣瓣緊挨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曖昧的小泡泡在兩人之間循環着。
似出了水面,林冰清睜開清冷的雙眸,一把推開他,她剛纔見他快要沉入水底纔不得已對他進行人工呼吸的,誰知他竟然吻上癮了?
被推開的花魅這時才睜開迷茫的眼睛,含着水氣看着在他面前的林冰清,被水浸溼的衣衫緊緊貼在她身上,露出她玲瓏的嬌軀,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和嫵媚。
“原來你是女子。”花魅看着她,有趣的勾起嘴角說道,他似乎絲毫不在意剛纔的那個吻,見她也一臉的坦然,便也知她不在乎。
“無聊,趕快起來吧。”林冰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上岸,將衣服多餘的水分扭幹,再用內力將其烘乾。
“呵呵,你的那些屬下還不知道你是女兒之身吧。”花魅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說着這句話,眼神裡閃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如果你不想你的毒發作的話,就最好乖乖閉嘴。”林冰清語氣中帶着一些威脅對他說道,眼裡滿是不屑。
“呵呵,果然跟其他的女人不同,不如小清清,我們來做個交易吧。”花魅突然改變了態度般,上前一把攔住她的腰身,語氣曖昧的在她耳邊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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