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就握手,你王小窮就是在摸,直接當作是摸人家也就罷了,那你別說出來啊。居然還不加遮掩的這麼說出來。
一聽王小窮這話,許伊咪身邊那個啤酒妹都傻眼了,這傢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恐怕,在這裡,即便是那些官二代、黑二代都不敢這麼明面兒上的調戲許伊咪!
許伊咪突然發力,把自己的手在王小窮的手中抽出來:“你還真大膽,難道不知道說錯話,做錯事情,會死的很難堪嗎?”
這話倒是提醒了王小窮,剛纔那就是色迷心竅了。想到東門慶還說讓自己幫他搞定這個女人,王小窮就覺得頭疼後悔了。
要是這女人現在一個電話把事兒告訴東門慶,東門慶還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死就死吧!反正已經這樣了!王小窮一梗脖子,認了!大不了老子不在這裡跟你們玩兒了,被勇哥夾在中間也怪難受呢。
“我認爲對的事兒,做了就不後悔,就算死的難看,也值了。”王小窮把自己剛纔摸過許伊咪的手放在鼻子上,使勁的聞了聞:“不是有句古語,叫什麼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那叫牡丹花下死。”許伊咪對王小窮還真有幾分無奈:“我還真沒見過你膽子這麼大的傢伙。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王小窮心道,你要是見過我就邪了:“因爲我第一次到這裡啊。”
“你跟勇哥的?”許伊咪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王小窮點點頭。
“可以這麼說?”許伊咪微微一怔:“那,還可以怎麼說?”
王小窮聳聳肩膀:“就是這麼說啊。”
許伊咪白了王小窮一眼:“你這人有點意思,想喝杯什麼。”
“我可喝不起。”王小窮道:“你這人賣的太貴,買不起。”
“你人才賣呢!”許伊咪一瞪眼:“你全家都賣!你會不會說話啊?”
王小窮被瞪的嚥了口唾沫,這女人也忒猛了點。
“抽不抽菸?”許伊咪指了指桌子上的萬寶路,跟着又道:“算了,小屁孩抽菸對身體不好。影響你那個能力。”
原本王小窮是沒想抽的,但是被一個女人鄙視了,他還真就非抽出一支點上了!畢竟這女人也就是比王小窮大不了一兩歲而已。被她罵做是小屁孩,心裡絕對不爽。
煙這東西王小窮也抽過。或者說幾乎每個男生都抽過煙吧,不管是偷偷抽還是光明正大,不管是一口還是一支,更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當然,也有一部分貫徹吸菸有害健康的好孩子是不會碰的。
王小窮還真是第一次抽外國煙,這味道有些不一樣呀。
“喝什麼,我請你。”許伊咪看王小窮還真不覺得討厭,或許是新鮮的原因吧。再說了,他又是檯球區的主管。
許伊咪是在勇哥的場子裡租下了這塊地方做酒吧,勇哥也覺得檯球酒吧挺不錯,就同意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衝着勇哥的面子,許伊咪請王小窮喝一杯也是應該的。
以後每天晚上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許伊咪也知道這個關係應該搞好一些。畢竟,有些時候會有些人是她一個女孩應付不了的。能在勇哥場子裡當個主管,多多少少不會是儒蛋,剛纔說話嘴巴也挺狠的,以後說不定還能用得上他幫忙呢。
王小窮聽了一怔:“真請我?”
好幾千塊錢一杯的酒,這有人請不喝的是傻蛋!
“別那麼多廢話!我要是連一杯酒都請不起,就別在這城市混了。”許伊咪不屑道,雖然她調的酒能賣到那個價格,但是成本並沒有那麼誇張。
“我沒喝過這玩意,你就看着給弄唄?”王小窮道:“這雞尾酒好喝嗎?”
許伊咪白了王小窮一眼,卡丹狄諾的西服,馬克華菲的襯衣,公羊世家的皮鞋,吉普的腰帶。雖然一身不是什麼奢侈品,也都算得上是品牌了。
“你就裝吧。”許伊咪用食指狠狠戳了王小窮的腦門一下,藉着反力站起來,胸前撐的衣服欲張欲裂的。
這一戳可真是戳的王小窮心裡都小鹿亂跳了。沒出息!王小窮也在心裡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翻。可是他控制不住這種激動啊,因爲這都是在漁村從未經歷過的東西。
花花世界實在太美……
“不說是吧,好。”許伊咪微微一笑,帶着幾分特殊的笑意開始拿出調酒工具:“那我就看着辦咯。”
許伊咪的手法確實很快很漂亮,人的優美和調酒手法的絢麗,絕對是吸睛之王!看的王小窮都一愣一愣的,他從不知道,倒個酒都能倒出這麼多花樣來。怪不得剛纔裡三圈外三圈的把自己給擋的一點縫都沒有。
三十毫升伏特加做基酒,然後是十五毫升的黑醋栗利口酒,緊跟着是十五毫升的水蜜桃酒,最後加入的是三十毫升的菠蘿汁!然後在搖酒器中加滿了冰塊!一頓五花八門的搖晃,直到王小窮徹底眼花繚亂。許伊咪才瀝出酒來倒入杯中。
“這就是雞尾酒?”王小窮看着被許伊咪推到面前的那杯紫紅色的液體,心裡裝了無數個問號。因爲她加的什麼東西王小窮都不知道,萬一和農藥似的,豈不是把自己給藥死了。
“SexOnTheBeach!”旁邊的啤酒妹一邊去給客人送酒,一邊帶着幾分羨慕道:“這可是許姐不輕易調製的哦。”
王小窮使勁抓抓腦袋:“什麼?什麼塞克斯什麼?什麼八尺?”
英語這東西,王小窮還真是一丁點都不懂。現在大城市的市民,多多少少都懂那麼一點點英語。即便是最簡單的,多少都能說兩句。而王小窮明顯是那種“哈嘍”和“法克魷”都不知道什麼意思的人。
“沙灘。”這時候,一個新客人走了進來。順便給王小窮翻譯了一下。
王小窮瞪着倆眼,口中艱難的重複了一遍:“性……欲……沙灘?難道是春……藥?”
“那倒不至於。”這個客人也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似乎啥都懂的樣子:“這酒喝完後,將會慢慢挑起你的,讓你像置身*一樣情緒高漲。”
老頭玩劈叉,你就扯淡吧。這是王小窮的心裡話,但是他表面上卻沒有說出來:“有那麼神奇啊?”
“神奇不神奇,你喝完就知道了。”那客人道:“這杯調酒可是賣到過五千的價格哦。你真夠幸運的。”
“我這裡不歡迎不喝酒閒侃的客人。”許伊咪或許覺得那客人太多嘴了,直接下了逐客令似的。
那客人似乎有些無奈,對王小窮聳聳肩膀,貌似在向王小窮表示他對他的待遇很無奈的樣子,然後才點酒:“冰凍藍色瑪格麗特。”
光聽這名字就夠洋氣了,王小窮突然覺得自己太無知了!許伊咪見客人點酒了也就沒再說什麼,冰凍藍色瑪格麗特是龍舌蘭做基酒,加藍色柑香酒配合砂糖細碎冰跟鹽的一種漂亮調酒。
王小窮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看了好一陣子,突然發現旁邊那客人目光有些貪婪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管他三七二十一,王小窮擡頭一仰而盡!剛纔那客人都說了,這酒值五千塊,就算是農藥,王小窮也得喝進肚子裡纔不會覺得可惜!怎麼說也是五千塊!
“咳——!!”第一次喝調酒,王小窮還真是不適應伏特加的味道。差點一口噴出來!但是想到五千塊人民幣,王小窮硬生生的是憋住了。打死也不能浪費啊。
看到王小窮的反映,那個在他旁邊坐着的客人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心中只是不停的重複着四個字:暴殄天物……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三千塊!”許伊咪把那杯冰凍藍色瑪格麗特往那客人面前一推。
那客人的注意力才轉移了回來,看着面前的那杯湖藍色的沙冰酒,有些幽怨的說道:“伊咪,三千塊、五千塊都無所謂,只是……你給我調酒的時候,似乎並不認真……”那碎冰的沙丘都有些斜,明顯不用心的表現。
“愛喝就喝,不喝拉倒。”許伊咪直接一把把酒杯拖了回來,都不給那人辯駁的機會,嘩啦一聲,盡數的倒入了垃圾桶內!
那客人臉色,頓時就跟被驢踢了褲襠一樣,那叫一個難看!
可是許伊咪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客人的表情變化,而是對王小窮道:“怎麼樣,我請你喝酒了,你請我打局檯球不算過分吧?”
廢話!當然不過分!雖然斯塔特檯球一小時二十塊錢對王小窮來說挺天價的,可是比起那價值五千塊一杯,還不是誰都能買得到的酒來說,這簡直就是太九牛一毛了。
“那他?”王小窮看得出來,這客人定然是認識許伊咪,而且看這架勢,還是有種追求者的感覺。
“你管他幹什麼?他請你喝的酒?還是我?”許伊咪用眼睛狠狠挖了王小窮一眼。
王小窮當然不會得罪美女,再說了,有東門慶那撐腰的,如是那客人要找他麻煩,他馬上可以抱出東門慶來。這事兒可是因爲許伊咪而起的,王小窮要說是爲了維護許伊咪,東門慶定然會全力相助。
有了東區太子爺會全力相助的底氣,王小窮還真不怕他什麼了。走就走!打球去!看他能怎麼滴!
看着許伊咪和王小窮走向檯球區的背景,那客人悔的都想抽自己耳光了。
“翔哥,要不要我們過去教訓教訓那小子。”就在這客人鬱悶的時候,一個人走了過來,在那客人耳邊低聲道。
被稱呼爲翔哥的客人眉頭皺了皺,用一種質問白癡一樣的口氣道:“你是不是想找點麻煩,讓許伊咪那妞兒再也不理我了?你知不知道我爲追這妞兒可是賭了一百萬啊?你真夠你妹的廢物啊!拔腚!抓緊時間滾!”
那小弟被罵走之後,這個翔哥才掏出手機播出一個號碼,等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太子爺,你又忙什麼呢?這個點兒不會就找小妞兒鍛鍊身體了吧?”
“大象啊。有話快說,我這還有事兒呢。”電話那邊不是別人,正是東門慶!
打電話的這位,便是東門慶的狐朋狗友,錢達翔,也是本地最大的資源企業興達煤礦老總的公子!因爲名字的諧音,所以錢達翔有了一個外號,叫大象。
大象打了個哈欠:“看來還真忙事兒呢。怪不得沒見你來塔斯特找許伊咪。”
“怎麼了?你去了?”東門慶這會兒確實是忙他爸安排的正事兒呢。
“太子爺,看來……咱倆誰也別想贏誰的一百萬了。”大象挑了挑眉毛道:“有人捷足先登咯。”
東門慶一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