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坐着個美女,王小窮喝白開水都跟喝蜂蜜似的!就算是肩膀手臂之間刮刮蹭蹭的觸摸,王小窮也心滿意足啊!童男當然不能和熟男相比較。
這倆人才聊了不到十分鐘,就有人敲門了。
“進。”王小窮心裡還真討厭這個敲門的人。
江姐推開門,畢竟這辦公室的門就在收銀臺裡的內側:“依依,送個水都送半小時?外面那麼忙,你還想偷懶到什麼時候?”
“哪有那麼誇張,江姐,你這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王小窮尷尬的笑了笑。
“江姐,我是看小窮哥喝太多,不舒服,我就幫他拍拍背,順順氣。”說着,林依依還裝模作樣的給王小窮輕撫了幾下後背,這一撫摸不要緊,王小窮屁股都繃的一下發麻了!
江姐用一種很有深度的眼神兒微微一挑,似笑非笑道:“我還以爲小窮喝多了,須要發泄發泄,你也要幫他解決一下呢。”
大城市的女人說話可真大膽啊!王小窮這種小童男光聽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江姐,你真會笑話人!”林依依那股子媚勁兒真讓人血脈噴張!“哥,你在躺會兒吧,我出去忙咯。要不然江姐會扣我工資的。”
“嗯嗯,你先忙,先忙。”王小窮還能說啥!江姐是勇哥的親戚,就算他是主管也不能說啥!
林依依走出去了,收銀臺也不能離開人,江姐笑了笑,示意王小窮可以繼續休息,便關了門。她對王小窮還是比較客氣的。
江姐剛關上門,王小窮就對着門伸出了中指:“法克魷……真不張眼力勁兒!”
其實就算江姐不敲門,他也不能怎麼樣,畢竟這是俱樂部的辦公室。他還能強行把林依依給推倒嗎?能直接橫刀立馬嗎?
那是老頭劈叉——扯淡!
既然江姐知道自己醒了,那王小窮也沒有必要繼續睡下去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王小窮就開門走了出去。
“沒事兒了?不再多休息一會兒?”江姐看到王小窮出來,關心道。
“我沒事兒江姐,第一天到就在裡面睡覺,那多難看啊。我酒量真不行,要不然我也不睡這一會兒了。”王小窮笑了笑,這話說給江姐聽,也是變相說給勇哥,誰知道人家親戚關係到什麼地步啊,萬一咬咬耳朵呢?
江姐也微微一笑:“真沒事兒就行。你走動走動吧,多接觸接觸客人。慢慢熟悉了就是老顧客了。看你的面兒也都來玩兒了。以後什麼事兒都方便處理。”
“嗯。”王小窮也知道這麼個理兒:“那我先過去轉轉。”
可是這一走出來,王小窮的目光就被吸引了!
檯球區通道的對面,傳來了興奮的驚聲尖叫!音樂聲也突然放大了。貌似原本平靜的酒吧區域頓時就被什麼東西點燃了一樣!
一個個都興奮的叫着同一個人的名字。
“伊咪!”
“伊咪!!”
“伊咪!”
“伊咪!!”
“伊咪!”
這火暴的氣氛一起來,這邊打檯球的人都滿臉驚喜的樣子,球也不打了,直接把球杆往桌面上一放,都擁了過去!
“海洋!”王小窮走過去拉了張海洋一下:“這是怎麼了?”
張海洋見是王小窮,嘿嘿笑了笑,推推眼鏡:“這是今天女神有節目。對了,哥,你不是還問過我許伊咪嗎。那邊出來咯!”
“許伊咪?女神?”王小窮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她表演節目?”在王小窮的見識庫裡,表演節目就是村裡張大武所謂的鎮上那種低俗脫衣舞表演。
“嗯啊。”張海洋道:“許姐可是很少會有調酒表演的。肯定是今天心情好,什麼事情都順。”
調酒表演?王小窮琢磨了一下,這問顯得有些丟人,但是不問就不知道,以後出醜更丟人,算了算了,權當是不恥下問了。再說了,人家張海洋可是一類高校的高材生,他王小窮也不算不恥下問吧。
王小窮臉皮也夠厚:“什麼叫調酒表演?”
“呃……”張海洋一怔:“就是……雞尾酒,製作雞尾酒的過程!”
“雞尾酒?”王小窮皺了皺眉頭:“雞屁股泡的酒?雞屁股也大補?”
王小窮聽說過枸杞泡酒,聽說過人蔘泡酒,聽說過用蛇泡酒,也聽說過用各類動物鞭泡酒。但是這個用雞尾巴泡的酒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張海洋噗的一聲就笑了:“哥,你真會開玩笑。”
“開什麼玩笑啊,我就是不知道。”王小窮弩弩嘴巴:“給我說說。”
“雞尾酒是一種量少而冰鎮的酒。它是以朗姆酒,琴酒、龍舌蘭、伏特加、威士忌等烈酒或是葡萄酒作爲基酒,再配以果汁、蛋清、苦精、牛奶,咖啡,可可,糖等其他輔助材料,加以攪拌或搖晃而成的一種飲料。”張海洋道:“在配酒調酒的過程中,有很多花樣,就變成了一種表演。”
王小窮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這麼深奧。就是配配酒,那能有什麼好看的,這些人還那麼積極。”
張海軍神秘的笑了笑:“許姐可是大美女,她調的酒都是客人現場叫價的。平日值一百的酒,最高都叫到過五千一杯。”
“什麼!?”王小窮直接被驚了!本來勇哥給他一個月五千的工資他就已經覺得是天價了!沒想到自己一個月和人家一杯酒一個價!
“你去看看就知道魅力了。”張海軍笑了笑。
這種場面還真要見一見!王小窮可不會放過這種見識場面的機會。馬上就走過去了。只不過這人山人海的也實在有點誇張。
王小窮什麼也看不見。他白天來的時候看到過,那酒吧吧檯並不是很大,下面卡座也不多。容納人的數量並不多。現在一下把玩檯球的都招引了過來了,還真是擠爆了。
在後面的王小窮只能聽到噢噢的叫好聲,還有尖銳的口哨聲,偶爾會看到一些火星冒出,就好像裡面在搞電氣焊一樣似的。
越是看不到,王小窮就越是心裡癢癢。這一場表演最少搞了一刻鐘!終於聽了,王小窮也聽到了裡面加價買酒的聲音!一共是十杯酒,最高一杯賣到了一千五百塊!
牛!必須牛!
許伊咪的表演結束了,打檯球的客人才紛紛意猶未盡的離開。繼續回去打球。
因爲他們都知道,在她許伊咪的地盤,光看她不喝酒的人,她不光是不歡迎,而且鄙視。表演的時候就不一樣了,人越多,她的表演就越高。
所以,只有在她表演的時候,那些打球娛樂的客人才會過來過過眼癮。平時是不會過來找刺撓的。
人散了,許伊咪的尊容才得以雲開見日。
這絕對是一個讓人心動,心慌,心迷的女人!性感的上衣有種要從肩頭脫落下來似的,眼眸清亮勾魂,嘴脣微厚性感!纖手如玉,在吧檯的檯面上一盒萬寶路裡抽出一支菸,夾在兩指之間。
恐怕她把香菸放進脣間的瞬間,能把男人秒殺!至少能把王小窮這種沒碰過女人的傢伙秒殺!
果然,許伊咪嘴脣微張,雙脣夾住香菸過濾嘴的瞬間,王小窮喉結聳動,真的是受不起這種無形的魅惑啊。這種女人簡直就是極品啊,怪不得東門慶會跟他那麼說。
但是,面對這種女人,捧着送給別人,一點都不是王小窮的風格啊!
還是那句話:有便宜不賺那是傻蛋!
王小窮可不知道許伊咪的原則,不買酒就要和他搭訕,簡直就是打着燈籠去茅廁——找屎(死)!
“你好。”王小窮還真不客氣,往吧檯前一坐,城裡女人的開放讓他也放得開了。
許伊咪的眼神兒根本都沒往王小窮的臉上撇,單手撐在下巴上,呼一口,長長吐出一口煙,盡數噴在了王小窮的臉上。
王小窮一時沒反應過來,猛然聞了這麼濃的一口煙,還真被嗆到了一下:“咳——!咳咳——!”
“切。”許伊咪帶着幾分不屑的口氣笑了一聲:“小盆友,還沒發育完全呢吧?裝什麼大人,泡什麼酒吧。下晚自習就抓緊回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做完作業去你媽媽的懷抱好好睡覺。明白嗎?小盆友,別找刺激。老孃我今天心情好。”
這女人嘴夠毒啊,王小窮還是微笑着,伸手不打笑臉人嘛:“現在你罵我,是因爲你還不瞭解我,等你以後瞭解了我的話……”
“我一定會動手打你的。”許伊咪搶過話,眯着眼睛看着王小窮。
接話也太快了吧?王小窮被這女人連續堵了兩次!怎麼肯嚥下這口氣呢:“你是沒長腦袋,還是脖子上長瘤了?這是有腦子的人該說的話嗎?”
“喲,有點意思啊。小盆友,你多大了?”許伊咪還真沒遇到過這種敢對她說話不敬的男人,因爲她自信每個男人見了她,都會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跟她上牀。但凡是想跟女人上牀的男人,絕對不會對這個女人說一些她不喜歡說的話。
雖然王小窮也不是沒有那種正常青年男子的想法,但是他更多的想法是不想被人窩囊頭上還不吭聲!
“十五。”王小窮也不客氣,叫我小盆友?好啊,那我也不說實話,給自己減上五歲。
“裝什麼嫩呢,臉上皺紋能吧蒼蠅夾死。十五?我看你二十五了吧?”許伊咪就是沒事兒找茬。對,不買她酒,還想和她搭訕的男人,她就是這麼不待見。
王小窮深呼一口氣:“二十五了還叫我小盆友?你是不是心靈受過挫折呀?是姥姥不疼了還是舅舅不愛了?”
一看王小窮開始還嘴,許伊咪也就無心戀戰:“別廢話了,你哪的?愛去哪玩兒去哪玩兒。”
“塔斯特的主管。”王小窮這才正經了一點,伸出自己的右手,這是見人家城裡人都這樣:“很高興認識你。”
塔斯特的主管?勇哥招人的事兒許伊咪知道,只是沒想到今天第一天就招來了?!
怔了一分鐘,許伊咪都沒反應過來,王小窮的手就這麼舉了一分鐘,不達目的不罷休!今若不摸摸這女人的手,王小窮就覺得吃虧了!
終於許伊咪還真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伸手和王小窮輕握了一下:“好,好。你這人兒挺有意思的。”
“是嗎?其實現在還是我沒意思的時候。”王小窮抓住那手就不肯放了!許伊咪輕收了兩下都沒收回來!王小窮一點都不遮掩:“剛纔被你說了好幾句,摸摸手,就當彌補一下對我的傷害吧。”
見過臉皮厚的人,還真沒見過這麼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