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停下了腳步。
“姐姐……”蘇酒低下頭,叫她的聲音帶着哭腔。他撲在她的懷裡:“我不喜歡現在的家!他們都不喜歡我!”朱塵一瞬間有些手腳無措,只能輕輕的拍拍他的背任由他發泄。
他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哭得累了。而那時候已經接近夜。
她終於開口了:“他們對你不好,那你跟着姐姐吧,姐姐會得到你的撫養權。”
“真的嗎?”
“姐姐說到做到。”
後來朱塵真的做到了,是在朱舒不知道的情況下做到的。而幫他的那次就是“殺人沒進監獄”的事情發生的原因。
那天她帶着他得到撫養權出法庭的時候,蘇酒就決定永遠跟着朱塵。這一次幫忙打官司律師是世界前三的保羅律師。保羅是她的朋友,原來她才十歲的時候朱舒有一場高中聚會,朱舒帶着朱塵一起去。就是在那時候她認識了外國交換生保羅。
不得不說,他還真是個靠譜的,後來直接成爲世界前三的律師給朱塵提供了不少便利。後來跟崔家打官司的時候也是保羅出的場。
蘇酒多蹭了蹭朱塵,一雙杏眼看向後邊那兩個恨不得把他給吃了的男人問:“姐姐,你後邊的兩個哥哥是你的朋友嗎?”
朱塵點了點頭,朱舒見她那樣不樂意了:“我是她哥哥。”
蘇酒記起來朱塵之前跟他說的,嘀咕了一句:“又不是親的……”
朱塵一句話就制止了他們吵架:“行了行了,今天來是爲了切磋一下武藝,趕緊的。”
比試場
“第一局我就先跟許言比,隨便打,用什麼打法都可以,只要扼住對方的脖子三秒鐘就算勝利。”朱塵簡單的說了一下規矩,就慢吞吞的站起來,許言也站了起來,一雙銀色的眼眸看向朱塵:“失禮了。”
第一局比賽正式開始,朱塵佔得主動權向他的腰襲去,首先要找他的敏感部位纔可以。許言只先防守然後等待時機,逮着機會他立即向她的脖頸襲去,朱塵一個後空翻躲過去穩穩的落地。
看賽的兩個人都在心裡說了個有驚無險。
朱塵突然想起來有人說過男生的喉結不能咬。這樣想她來了一招聲東擊西,趁他不注意向他的喉結輕輕的咬了一口。許言的身體瞬間僵硬。賽場外的兩個人也愣了,雖然朱塵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但是咬他喉結好像的確有用。她趁他愣神之際扼住了他的脖子三秒鐘,一,二,三。他沒有掙扎,只是眼中藏着濃濃的笑意。
笑什麼?比賽結束後賽場外的朱舒站起來怒氣騰騰的看着她,許言只是在一旁笑的不停,而蘇酒則是看她的眼神中帶着委屈。
朱塵看了一眼許言:“你笑什麼?”隨後一旁的朱舒就將怒氣轉到許言身上,蘇酒也是。
“許言!我妹子那麼單純的一個女生你勾引她!”朱舒說着將袖子擼起來準備揍他。朱塵黑着臉攔住他問:“爲什麼男生的喉結不能咬?”
“你自己搜搜。”朱舒生氣的說。
朱塵默默地掏出了手機,看到百度結果後她臉紅了,自己他媽的幹了件蠢事!!
現在她的腸子悔青,默默說了句:“我他媽的想去死。”但算了算是自己吃了他的豆腐,也不虧,蘇酒可憐巴巴的站在她面前:“姐姐,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快快快,她需要做心臟復甦。
臥槽,真的是她年少無知啊!眼看着後邊的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了,朱塵一把攔下,向許言道了個歉:“對不起,是我年少無知。”然後黑着臉看向朱舒:“終歸是你教育工作沒有做好!”
???
朱舒懵了,爲什麼要怪他啊?連蘇酒都被這個神邏輯給說懵了。
“哈哈哈哈哈哈……”許言終於笑出聲來,他轉身不去看她們,一直笑的不停。朱塵第一次那麼……那麼蠢,還被笑話了。她算是不想再見到朱舒和許言,拉着蘇酒離開AC.搏擊館。朱舒趕緊一錘子錘醒許言,兩個人急忙追出去。
AC的地形複雜,特別是朱塵出去的時候還專門對管理員說他們如果問路的話一定不能告訴,所以,這一次換作他們倆腸子悔青。
蘇酒和朱塵一起出去逛街,雖然她不喜歡逛街。但是買買買真的可以發泄情緒。
“姐姐,你喜歡不喜歡我啊?”蘇酒眨着一雙杏眼,殷紅的脣瓣一張一合。
朱塵轉頭,眸子裡盡是溫柔:“當然喜歡你了。”
這句話一說,她就感受到嘴脣覆上的柔軟。少年一雙水眸中的炙熱和他身上奶油一般的香味,朱塵覺得,這一次可能是自己的教育工作沒有做好。畢竟是俊男美女,引得好多人投過來羨慕的目光。
她推開了少年,一雙丹鳳眼中帶着無奈:“你是不能親姐姐的。”
“爲什麼?”蘇酒裝傻問她,一雙杏眼中都透露着單純和些些委屈。修長的手指攪着衣服,像一隻小奶貓十分惹人憐愛。
“因爲只有配偶才能夠親吻對方。”朱塵耐心的解釋給他聽。
“那爲什麼我見電視劇上的人都是隨便親吻的。”他弱弱的反駁。一雙水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那是國家不一樣。”
“姐姐不親我,姐姐不愛我。”蘇酒直接使出殺手鐗撒嬌。果然她立馬就慫:“行行行,你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反正我做完任務就離開秦城。
蘇酒露出一個笑臉,拉着朱塵的手甜甜的說的一句:“姐姐,我們今天一起住吧。”他的表情無辜的很,朱塵也就點頭應下了。她掏出手機給朱舒打電話。
另一邊的朱舒和許言還在AC沒有出來。大門鎖着了,工作人員說中午要休息。然後他們就開始找安全逃生通道。
“喂,妹子你快放我們出來。”
朱塵當做沒有聽見說:“今天我不住在zc.你們今天就在AC裡辦公,好好待着,有什麼需要對工作人員說。”
朱舒還準備說什麼電話就已經掛了,許言看着他神色不太好就知道一定是朱塵不打算把他們放出來。
他踱了幾步,突然覺得哪裡不對:“朱塵帶着那個綠箭,他們……他們不會住在一起吧!”許言心裡咯噔了一下。住在一起?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他立即撥通電話,壓低了聲音說:“池瑤,把秦城所有的酒店下通緝令,名字叫朱塵,蘇酒。”
“好的,許少爺。”
電話掛斷,許言懸着心終於落了下來。
朱塵之前給蘇酒買得有宅子,他還在住。裡面的空氣很清新而且很整潔。“碰”得一聲門關上了。突然有一雙手臂環住了自己的腰,朱塵渾身一僵,把剛買的棒棒糖給咬了個稀碎。蘇酒的聲音清脆:“姐姐,我今天給你做大餐。”隨後將她放開換了鞋去廚房忙碌起來。
朱塵愣了好長時間的神。
是不是蘇酒的性別意識太模糊了?嘖,都怪她這個姐姐沒有多教育他。她趕緊換了拖鞋坐在沙發上打遊戲,斂去那不自然的神色。
蘇酒精心的做了一大桌子菜,順便拿出了把一瓶百年拉菲倒進了果酒瓶中。他知道姐姐是一杯倒的人。他已經愛上姐姐了,所以要不擇手段的得到她才行。
飯做好之後蘇酒便將朱塵叫過來吃飯。看到這一桌子飯菜她吞了口水,這些都是她喜歡吃的。她坐下來放下手機開始吃飯,蘇酒在一旁笑着問:“姐姐,飯吃着怎麼樣?”
“very good.”朱塵吃得很快,她喜歡吃海鮮。就是小龍蝦海蔘田螺扇貝這一類的,她不喜歡吃魚,因爲刺太多吃不痛快。蘇酒也吃了幾口,就將果酒給朱塵倒了一杯。
“姐姐,給你。”他將酒杯遞過去,朱塵看了一眼說:“我不能喝酒。”
“放心吧姐姐,這是果酒度數不高,就跟喝飲料一樣。”蘇酒解釋後朱塵把酒接了過來一飲而盡,她蹙眉:“果酒也好難喝。”她的喉嚨瞬間跟燒起來了一樣,她又強撐着吃了幾筷子菜,最後沒撐住直接暈了過去。
蘇酒邪魅一笑站起來把酒瓶子給扔了,又換了一瓶果酒打開到進她原來的酒杯裡,是相同的幾毫升。隨後把她抱起來去了主臥,估計朱塵怎麼也不相信,這個可愛的弟弟竟然算計了她。
男孩親了親她的額頭隨後一路劃下就是她殷紅的嘴脣,他的一雙杏眼裡充滿着溫柔,撬開了她的脣齒加深這個吻。朱塵現在腦子昏昏沉沉的,只知道呼吸不來很難受,於是下意識的將蘇酒推開。她的胸口很悶很悶,覺得彷彿置身於大海之中。她似乎回到了那年阻止販毒任務的時候她爲了逃生跳進海里的時候,周圍好冷好冷。
她的手勁真的非常大,蘇酒又沒有防備所以直接被她推開,但是她卻又把自己推到在牀上亂吻了一通,他先是有些驚訝,但是後來就慢慢的閉上眼睛努力配合她的吻。
還是好冷,朱塵將他的上衣脫了下來,蘇酒沒有反抗,等待着她下一步動作。
可是……朱塵像一個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抱着他,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蘇酒想掙脫開,但是朱塵的力氣實在是大,他掙扎多少次都是無效。
行,他徹底後悔了。就這樣,朱塵抱着他抱了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