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柔在離傲天身上浪費了多年的光景,只希望自己成爲離傲天真正的女人。
哪怕現在讓自己在王府中做一個侍妾也行啊。
但離傲天卻絲毫沒有這個意思。
他的冷淡,他的疏遠幾乎讓娉柔抓狂。
娉柔再也等不得了,唯有偷偷闖進王府在房中等着他。
恰好他在沐浴,娉柔便褪下了醮紗長裙,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半透明薄紗在離傲天面前晃悠來晃悠去的,試圖蠱惑他的心,這些年離傲天過的十分寡淡,也沒見過他和哪家的千金小姐有過什麼接觸啊,可這離傲天怎的偏偏過的跟和尚一般清苦呢。
難道他就不想女子麼?不想有魚水之歡麼?
可偏偏人都是賤皮子,離傲天愈是這樣潔身自好,娉柔偏偏愈是喜歡。
她生的嬌媚,就不信離傲天不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娉柔白皙滑嫩風騷的雙手重新落在他的肩膀上,順着肩膀朝下游走,藉着水珠摸到他硬邦邦的結實胸膛上,隨即畫圈圈試圖勾引他。
“娉柔,你非要逼本王對你下狠手!”她的觸摸讓離傲天打心眼兒裡生出了厭惡之感,他忽地想到離玉樹的小手了,那般清爽客人,只要撩撥一下,他就會全身滾燙!
“傲天傲天,求求你了,我是真心的,我願意給你。”娉柔抓着離傲天的手掌就要朝自己的胸口探去。
‘咔嚓’一聲。
關節扭斷的聲音清脆的響起,娉柔覆在離傲天胸膛上的手腕忽然脫臼了,無力的垂在半空,娉柔的臉已經蒼白如紙,整張臉痛的猙獰,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滾落下來,娉柔傷心的望着離傲天,望着這個如王者般的男子。
原來,他的心狠手辣不是虛張聲勢的。
這個殘暴的男子此時此刻讓娉柔感覺到了恐懼。
“滾!”離傲天從脣齒間擠出這個字,生硬,冷酷,無情。
他敏銳的耳朵似乎聽到外面有動靜,即使是細小的動靜卻依舊能夠讓離傲天感覺到,娉柔纔想推門離開,離傲天猛地前傾着身子將她拖了過來,冷酷的眸看着她:“藏起來,去。”
娉柔被他的眼神嚇壞了,不敢問原因,趕忙躲在了屏風後的梨花櫃後。
*
王府。
空蕩蕩的院落卷起的陣陣涼風給這個夜帶來一絲絲詭異的感覺。
噔,噔噔,噔噔噔。
一抹雪青色的身影躡手躡腳的在院落中四處張望着,藉着月光看腳下的路,侍候他的小廝覺得他挺磨嘰的,問:“九千歲,您磨蹭什麼呢”
“閉嘴。”九千歲妖冶的眸子斂了一抹妖豔之光:“聽聞離王爺喜歡養馬,喜歡養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動物,我害怕那些動物的糞便被本座踩在腳底下,髒了本座的鞋。”
小廝好一陣子的無語,他在前面探路,兩隻眼睛跟燈籠似的來回的瞅。
在木桶中閉目凝神的離傲天動了動耳朵確認了聲音的方向,修長的長指點了木桶中的幾滴水隨即‘啪’隔着窗紙朝外面彈去……
“哎呦,誰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