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算什麼?
一次次恬不知恥的在一起。
臨出來前她還信誓旦旦的答應白墨司不會和他發生什麼。
可……
對白墨司的愧疚愈發的深了。
她垂下睫毛,收斂了下情愫。
慕容嫣心裡的惆悵愈發的大,如滾雪球那般。
她從獨孤烈的懷裡退出去,用被子把自己牢牢的包裹住了。
“怎麼?”懷裡空落落的讓獨孤烈很不舒服,他從後抱着她,吻着她的脖子:“舒服過了就把我忘了?你這是典型的卸磨殺驢。”
“我要起來了。”白日,陽光會將她的罪惡一點點放大。
“我也起來。”獨孤烈攔住了要下榻的她。
“人,你也要了,你還想怎樣?白天,我必須回家,我要照顧孩子。”慕容嫣瞟了一眼他胸膛上指甲的劃痕,那都是自己的傑作。
“把孩子帶過來,我陪你一起。”獨孤烈一刻都不想和她分開。
“不行。”她的情緒特別的激動:“不必,我……我要回大理寺處理事情了,我夜裡再來。”
“說好的陪我。”獨孤烈狐疑的看着她,覺得她的情緒有些複雜。
“你不要無理取鬧,大理寺被你鬧成了那副樣子,我若是不回去處理豈不是成了一團糟。”說着,她不理會男子沉下來的臉色,穿衣裳,洗漱,以最快的速度整好自己而後轉身離開。
獨孤烈的臉能滴出墨汁了。
連個早安吻都不給他。
真是太過分了。
她直接去了大理寺。
意外的是白墨司和糖糖竟然在。
“糖糖?墨司?”看到他們,慕容嫣很驚喜。
“娘,你去哪兒了?”小糖糖像一隻小鴿子朝她撲了過去,慕容嫣順勢她把抱起來。
白墨司跟着站了起來:“你昨夜一夜沒回家,糖糖一直在找你。”
“我……”慕容嫣欲言又止。
白墨司就算不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娘,你今夜回家陪糖糖嗎?”小糖糖昂起純真的小臉蛋,問。
“娘……今夜還有事情,等過了這段日子再回去,好不好?”慕容嫣摟緊了糖糖柔軟的小身子。
“嫣兒,你跟我出來一下。”白墨司截斷了她們母女的話。
“糖糖在這兒等娘,娘和爹說幾句話。”慕容嫣把糖糖放下來,看了一眼白墨司朝門外走去。
凝重的氣氛堆積在空氣中。
白墨司溫柔的眸鎖着她白皙脖子上的吻痕,那曖昧的痕跡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張了張脣,苦澀,壓抑:“嫣兒,你還是跟他睡了,是麼?”
她的心一下子墜入了冰窖之中。
“嫣兒!”他的聲音猛然拔高,上前激動的捏着她的肩膀:“以前,我們沒有成親,你和他怎麼亂來都行,因爲我管不着,也沒有資格管。”
他的脣發抖,甚至被氣的有些青紫:“可是!你現在是我的夫人,你明白麼?你這是背叛了我,你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嫣兒!成親以來,我從未碰過你,我尊重你,可是你怎能這樣待我!怎能!”
“墨司,沒有,我……”慕容嫣怕白墨司去找獨孤烈拼命,怕他受傷,只好說謊:“我沒有和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