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太久了,是堅持不到的。”慕容嫣柔軟的腰肢下意識的朝前傾。
她柔軟的兩處抵在他健碩的胸膛上。
他的吻如令人癡迷的罌粟花。
只要沾染上便會欲罷不能。
她纖細的雙臂下意識的環住他精壯的腰。
那顆早已沉寂許久的心因爲他的吻又活泛了起來。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
只要見到他。
她所有的矜持全都拋在腦後了。
他們癡迷的擁吻着彼此。
脣,吻的又紅又麻木。
吻的痛了,會彼此頂着柔軟的脣輕輕的摩挲着。
眼神裡全是繾綣和深情。
濃濃的,融化不開。
“嫣兒,離開那個小白臉,跟我走。”獨孤烈的心已經被海水泡的漲起來了,他要把慕容嫣塞進去。
“不行,那是我的家,我的孩子還在那。”慕容嫣粗喘着,臉色漲紅。
二人竟不知何時滾到了牀榻上。
他在上。
結實的手臂撐在她的頭頂兩側:“那是他的孩子,就給白家養去算了,你和我,再生一個。”
慕容嫣蠕動了下脣瓣。
差一點把真相說出來。
“獨孤烈,別鬧了,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了,我是有夫之婦,現在卻躺在你的塌上,我已經很無恥了,你還想讓我把孩子丟了?這不可能。”他們之間永遠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那孩子,我也見過了,不算討厭,我可以勉爲其難的接受她。”獨孤烈故作大方的說,脣落在她的鎖骨上。
“不可能,糖糖不能離開她爹爹。”慕容嫣別過頭,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獨孤烈,你我之間的問題一輩子都解決不了,所以,無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聞言,男子僵硬的身子狠狠一震。
情緒多變的他在她的花蕊上咬了一口:“也好,這樣更刺激,我就喜歡和你偷+情。”
“你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話落,獨孤烈將猛烈送入了她的體內。
五年了。
他們彼此空虛了五年了。
這一瞬。
思念把他們的身子填滿。
慕容嫣許久不經人事。
此時此刻,他的碩+大讓她有些接受不了:“唔。”
她悶哼。
“慕容嫣,你還是這麼緊緻,難道他沒有滿足你麼?”在榻上,獨孤烈故意邪惡的提起了白墨司。
“你要做就快點,說少那些沒用的。”慕容嫣的指甲深深的刺在他背後的肌肉上。
塌,吱呀亂搖,昭示着這熱情似火的一夜。
這一夜,獨孤烈要了她五次,眼看着燭火熄滅,天空泛白,二人才停歇下來。
她渾身的骨頭都散架子了,靠在獨孤烈的胸膛上,聽着他的心跳聲:“十天。”
他開口。
她一怔,沒有作聲。
“陪我睡十天,我把犯人還給你。”獨孤烈把她的青絲纏繞在長指上。
“好。”慕容嫣吞下滿心的酸澀:“那麼,十天後,你把犯人還給我,你離開京城,回到屬於你的江湖,不允許再打擾我的生活。”
這一次,獨孤烈沒有作聲。
“睡覺,這才第二天,就這麼着急跟我劃清界限,慕容嫣,別惹我不高興,恩?”獨孤烈睜開了危險的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