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眼前的詭異現象,王立章已經傻眼了,他不知道張辰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卻相信這一定是張辰做的。
這個時候他真的後悔了,早知今日,當初真不該和張辰對着來。寶藏再好也是死的,沒了命還享受個屁啊;滿洲公興社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沒給自己帶來一點的實惠;現在反倒是爲了這些要搭上拿自己的命,這個買賣做的也太虧了。
再也沒有了自信的得意,臉上的沉着也消失無蹤了,王立章“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央求道:“張辰,你等等,咱們有什麼好好說。我知道我的行爲嚴重冒犯了你和令姐,可你是陳氏的弟子啊,你不可能隨便就痛下殺手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次好不好。
你要你答應讓我走,我保證永遠都不會和你作對,而且我還會補償給你一億美金;另外你應該也知道了,那兩件地方私人博物館也是我的,我都送給你,你看怎麼樣?”
像王立章這樣的人,你今天放了他,明天他就有可能反過來咬你,張辰纔不會信他的鬼話,冷冷地道:“你的意思是說,陳氏弟子就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任由你們這樣的人渣欺負,事後還得主動原諒你們,是不是?
按照你們這種人一貫的行事準則,你們今天針對我的計劃一定很過分的,只要我被你們拿住了,斷沒有或者走出去的可能,老王你說說,我判斷的準確嗎?”
王立章還沒有來得及狡辯,張辰就伸手製止了他,接着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很可能還有過動我公司的主意,退而求其次就是從你我手裡詐一筆錢或者一批藏品,總之你不可能只要這隻密匣。
你說讓我放過你,可是如果我沒能扭轉形勢,現在被你用槍口指着,你會放過我嗎?那些之前被你脅迫過的人,就說高思寶吧,他也不是自願受死的,你有過放他活着離開的念頭嗎?所以啊,你也不用再說了,你的路是你自己選的,和任何人都無關。”
張辰的話音剛落,那個暴脾氣的綁匪就抓起一把刀,對着張辰惡狠狠地道:“我他**的就不信你真能這麼厲害,等死也是死,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說罷,就抓着一尺多長的刀子想張辰衝過來。
張辰今天就要要讓他們三個在極度恐懼中死去,這時候也不親自和他動手,面部保持着一樣的表情,釋放出意念力在他的手、臂、刀三處。
暴脾氣手裡的刀突然間就變得通紅火熱,鑲在刀柄兩側的木塊也被引着了,右手被紅紅的刀柄燒的“茲茲”作響,響聲又化作一縷縷青煙升騰了起來。
想把手裡着了火的刀扔出去,可手臂已經完全不聽他使喚,就連手指都無法張開。眼看着刀尖從自己的大腿內側扎進去,然後又從外側穿出來,已經被燒焦了的血和肉附着在刀身上,眨眼間又變成了黑色的碳化顆粒掉落在地上。
暴脾氣終於也怕了,受傷的左腿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一屁股跌坐在那裡,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裡一樣是想叫叫不出來,連嗓子裡都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這種無法發泄的痛苦要比正常的疼痛難受千萬倍。
張辰這時候卻是換上一副微笑的面孔,道:“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但是你不聽,這就是你智商嚴重不足的後果。
老王,你知道這是什麼吧,用相對科學一些的說法,這個應該被叫做‘異能’。你說說看,你們都已經見識過這個了,我可能會讓你們有說出去的機會嗎。我雖然不是和你們做同一行的,但是我也知道打蛇不死的後患,你就認命吧。”
“張辰,你就不怕被報復嗎,我們可不止有這麼點人,我們的背後是龐大的滿洲公興社,成員近十萬人,他們的報復會向潮水一樣鋪天蓋地,難道你就不怕嗎?”王立章搬出了他最後的底牌,想要藉此求生。
張辰斜了他一眼,搖搖頭道:“我還真要感謝你說出了這樣一個組織,聽這名頭,應該是你們韃子後裔的一個報復性組織吧。你如果不說的話,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也許就真被他們算計了。
不過現在你說出來了,他們就沒有什麼作用了,他們的下場不會比你好多少的。十萬人很誇張的,所有的嘍囉和外圍人員加起來了不得就是這麼個數了吧,真正的核心人員和利益層,我覺得充其量也就是百八十人了不得了。
老王,你還真是有點可愛,你知道嗎,你這等於是在給我提供情報和消息,讓我立一個大功啊。我也學學你吧,既然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就讓你做個明白鬼。
從一開始打我的主意,你就已經錯了,你怎麼不去打聽一下我是什麼人啊,真就那麼容易被你威脅到嗎,你也太天真了點。也許是你那個什麼滿洲公興社給你的膽量吧,近十萬人,這個組織的確是夠龐大的,也值得你作爲依靠。
不過你的運氣不怎麼好,我呢,的確就是一個正常的普通藏家,說多一點算個普通的商人,我也的確沒能力把你那個山麼韃子社怎麼樣。不過我的家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有足夠的能力、權利和責任去剷除你們,而且是絕對正義的。
剛剛被你綁來的我那個姐姐,她是我二舅的女兒,我二舅叫張鎮山,是總政的主任;京城的市長張鎮寇是我大舅,我外公是誰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你覺得,我爸這個消息告訴他們以後,你那個什麼韃子社會是什麼下場呢?
而且我相信,你既然和那個韃子社有關係,那相互之間就肯定會有聯絡。你的家裡、辦公室這些地方,還有你的手機、電腦這些東西,都應該有一些蛛絲馬跡,警方和國安的專家應該不難找到。老王你真的太可愛了,給我提供了一條這麼好的情報線索,我代表我的家人正式謝謝你。”
王立章徹底絕望了,他的確是仗着滿洲公興社的背景做了不少的事,也給滿洲公興社提供了不少的幫助,例如活動經費什麼的,這麼多年來就沒有斷過。
他的很多棘手問題,就是靠着滿洲公興社的關係網才解決了的;這麼多年下來,也通過滿洲公興社的扶持做了不少生意。包括他的手下接近張沐所用的馬來西亞南天衛士代表身份,以及他的外甥進入警局做眼線,等等的安排和佈置,都是通過滿洲公興社完成的。
在他隨身攜帶的電腦裡,就有一份加密過的通訊錄,上邊的名單包括公興社的全部核心成員,以及在福建、河南、東三省等地的主要成員。這份文件如果落在警方手裡,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破譯出來,他將會成爲公興社最大的罪人。
實在是沒想到啊,在古玩行裡從來都是很低調的張辰,居然是這樣的身份和背景,王立章感覺自己真的被欺騙了。你都這樣的身份了,還跑來古玩行混什麼啊,這不就是在玩人嘛。
現在毀掉文件纔是最重要的,萬分緊張的王立章忘記了張辰的厲害,轉身就要向小隔間跑去,他要把隨身的電腦砸碎,哪怕是把硬盤碎片生吞了,也不能把公興社的秘密暴漏出來,否則就是無法想象的災難。
可張辰哪能那麼容易就讓他得逞,起身擡腳,把椅子踢向了王立章的腿彎。王立章跌倒的同時,張辰也開始釋放出意念力,把他們三人全部包裹起來,給他們人生最後的“享受”。
五臟六腑也就是男人的心、肝、脾、肺、腎和膽、胃、膀胱、大腸、小腸、體腔,是除了大腦以外對人體最重要的部位和器官,同時在體內燃燒起來,那種滋味想想都會不寒而慄。(女性是六髒六腑,多了一個宮髒。)
王立章三人都是幹慣了殺人越貨買賣的,生死在他們眼裡已經變得很扯淡;疼痛對他們來說也是見慣了,並不覺得會有什麼恐怖之處。但是這種死法,這種疼痛,卻是他們聞所未聞的。
當張辰在她們身上施爲的時候,他們才真正感覺到什麼叫做疼痛的極致,尤其是四肢和嘴巴也被張辰控制了,想要通過肢體動作和喊叫來排遣一下的機會都沒有。這一刻,他們彷彿看到了曾經被他們害死的那些人,排着隊正向他們招手。
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分半鐘,但是對於王立章他們來說,卻要比一輩子都長久。每一秒都要經過最痛苦的煎熬,求死的念頭出現了千萬次,只要能少被折磨一秒鐘,對他們都是一種幸福。
當他們的大腦消耗掉了最後一絲可供使用的氧氣,生命也被宣告終結,再也沒機會去享受屬於他們或不屬於他們的一切。
這個過程本來只需要一分鐘,但是張辰卻不準備就那麼便宜他們,在火屬意念力燃燒他們臟腑的同時,又用另一股意念力去恢復他們被燃燒器官的生機。本應該很快就死亡的心臟,在整整兩分鐘之後在首先衰竭,沒有了心臟供氧,大腦在半分鐘之後也就衰竭了。
處理完了王立章等人,張辰再次檢查了整間倉庫,除了王立章電腦和電話以外,並沒有什麼意義的東西了。這兩件東西是揪出那個所謂滿洲公興社的關鍵,不能落在別人手裡,拿回去給大舅是再好不過的禮物。
同樣需要收起來的,還有另外一隻密匣和王立章得到的文字記載,王立章因爲私利的關係,並沒有把密匣的事情說出去。就是在他們自己的內部,也只是最核心的成員才知道,相信在今天之後,再沒有人瞭解這個秘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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