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大爺對啊!盜墓犯法不知道嗎?你以爲這是盜墓小說嗎!說挖你家祖墳就挖你家祖墳啊?”
我一臉憤怒的對老道士吼着,不怪哥們我激動啊,挖墳掘墓這種事哥們是真幹不出來啊,而且這事是會觸碰法律,再說了,他怎麼就知道那把劍就在那人墓裡呢。
老道士一臉的發愁:“哎呀,這位小道不要這麼激動嘛,年輕人毛毛躁躁,盜墓是說你挖開別人的墓穴拿出別人的東西,而我將我以前的東西贈予你,你去取回,那便不算是盜墓了。”
“至於老夫爲何知道那把劍一定在他墓中,那是因爲老夫把劍給他之時告訴他,只要將劍放入棺內,他的子孫定能飛黃騰達。”
我聽老道這麼說便也有些動心了,但還是有些顧慮。
老道士看出我的猶豫便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行啦,這個辦法也是唯一能解決你們眼前麻煩的了,我的時間不多了,我現在就將段老將軍墓的地址告訴你,然後送你回去,你記好了啊,段老將軍墓的地址就在東京城的往西三百里的一座山上。”
我一聽這地址都愣了:“臥槽!日本東京嗎!跨國盜墓啊?”
我剛說完就覺得頭腦一暈,眼前突然亮了起來,老道士回答我的話我也是一句都沒聽清,然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醫院中了,此時的我正躺在一間單獨牀的病房中。
我動了動渾身痠疼的身體,突然看到我的牀旁拍着一個女孩,她坐在椅子上,頭趴在我的腿上閉着眼睛休息着。
定睛一看這女孩居然是黑無常妹子,她此時睡的正熟,嘟着個小嘴不知道夢見了什麼。
我並沒在多做動作,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她弄醒了,於是我便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看,突然間就覺得黑無常妹子也挺好的,當初馬溢擇被掠走的時候我還那麼兇的對她。
想到這我不由的笑了笑,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一個人推開了,榮榮大大咧咧的聲音接着便響了起來:“凌雪姐姐,你去休息會吧,今天我……”
榮榮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醒過來的我正看着她。
一瞬間房間就如靜止了一般,我尷尬的對着榮榮揮了揮手:“嗨!美女貴姓啊~”
榮榮聽我說話這才反應過了過來,緊接着就開始大聲的尖叫了起來:“啊!”
她這一叫把正在熟睡的黑無常妹子嚇了一跳,她猛的坐了起來,然後茫然的看了看周圍。
她貌似沒明白怎麼回事,看到我後還笑了一下,然後便想繼續趴下睡覺,當她趴下的一瞬間她又像觸了電一般猛的坐了起來。
“宇總!你醒啦!啊!”
我這間病房裡再次又響起了一聲尖叫聲,這次把醫生都驚動了,十幾個醫生推着搶救擔架車就趕到了病房前。
見到我後衆醫生也一臉的不可置信,甚至還有個光頭醫生都跪在地上痛哭了。
我一臉茫然的看着衆人,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榮榮見這情況也連忙將那羣醫生趕了出去,然後掏出電話出去打了個電話。
我轉頭看向黑無常妹子:“怎麼回事啊?能不能跟我說說。”
黑無常妹子想了想道:“具體不清楚,大概就是你們進去以後大約一個多小時以後馬溢擇跟白鶴還有那個叫關宇的,就將你擡了出來,那時候的你已經沒多少氣息了,然後馬溢擇就一路揹着你找到了公路,這才把你送到醫院。”
我一臉疑惑:“那也不至於醫生看到我都跟親爹死了一樣吧。”
黑無常妹子捂嘴偷笑:“那是因爲你被送到醫院以後判斷成是腦死亡,但是卻還有一口氣,經過搶救後氣息是穩住了,不過醫生說你成了植物人了,於是那個姓穆男孩就交你送到了這家專門治療植物人的醫院,看他們那樣你應該是他們唯一一個治好的吧。”
此時的我一臉黑線啊,合着哥們都成植物人了?爲什麼每次都是我最慘呢?
黑無常妹子突然緩緩的將臉挺近我的臉小聲的問道:“別人看不出來,可我能看出來,你不是腦死亡,你是意識被抽走了,說說吧,這兩週你去哪了?”
聽黑無常妹子這麼說,我一臉敬佩的朝着她豎了個大拇指:“行啊,這你都看出來了,不愧是黑無常啊。”
黑無常妹子做出一副傲嬌的樣子:“那是,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哎呀你快說快說嘛!”
黑無常妹子拉了拉我的病號服,我怎麼就感覺這麼曖昧呢。
我想了想便將我跟那老道士的經過講了一遍,聽的黑無常妹子都驚的合不上嘴了。
“那你接下來要怎麼辦啊?是去找那把劍還是怎麼的啊?”
黑無常妹子緩過神後問道,我撓了撓頭尷尬的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覺得應該暫時不用急,畢竟那若瑾兒被小哥給傷了,她本來就需要融合,所以應該不會這麼快對我們下手,對了,你說我變成植物人兩週了?”
“嗯,兩週多了吧。”
黑無常妹子點了點頭,我一聽這話一拍手:“完了!按日期算,我這一期的節目沒做上!這不操蛋了麼!我要失業了。”
“放心吧,哥們能讓你失業麼?開玩笑呢?”
就在我愁苦之際馬溢擇的聲音突然響起,我擡頭看去,只見馬溢擇叼着煙吊兒郎當的站在門口,他的身邊還跟着一個頭戴鴨舌帽,穿着揹帶褲的女孩。
“小哥!你醒啦!”
我看到馬溢擇就有一種看到親人的感覺,馬溢擇叼着煙冷嘲熱諷道:“我早就醒了,倒是你小子,一睡就是十幾天,你上輩子不會是豬吧。”
我瞪了他一眼:“豬你大爺,老子上輩最差也是個大元帥的料!”
馬溢擇深深的抽了口煙:“行!你是大元帥,天蓬元帥。”
“去你大爺的!那不還是豬嗎!”
我罵了一句馬溢擇,然後我們兩個便都不說話了,我們互相對視了幾秒,緊接着“噗呲”一聲一起笑了出來,而這笑裡充滿了各種許許多多說不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