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只見西邊的陣營裡突然響起了敲鼓的聲音,然後一羣騎馬的農民軍就衝殺了出來,身後還緊跟着一羣拿着各種農用工具的人。
而就在此時東邊陣營中的一個高臺之上正站着那位段臨軒大將軍,此時他正指揮着陣營內的軍士出去迎敵,而就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一個身穿鎧甲的士卒卻偷偷的溜到了段臨軒的身後。
當那人到了段臨軒身後之時段臨軒的聲音便截然而知,然後一個後仰就從高臺之上摔了下去。
陣營中的副將們見主帥突然從臺上摔落下來,慌忙上前去查看,同時一羣弓箭手早已朝着臺子上的士卒連射數十箭。
可那箭雨到了那人身前就如碰到牆壁一般齊刷刷的折斷了,那士卒站在臺子上看着奄奄一息的段臨軒,然後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段臨軒,你沒想到吧,這就是你的報應!哈哈哈哈!你別以爲你這次被我殺了我就能放過你!我會繼續追殺你的轉世的,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死在我的手裡!”
那士卒說完後就轉身騰空而起,朝着西邊的陣營閃去,可就在他要飛出大營的時候,一道金光突然從遠處射來,直接就貫穿了那士卒的身體。
“看啊看啊!來大神了啊!”
我身旁的老道士一臉興奮的對我說着,我好奇的看了看他,不知道他興奮個什麼勁,但是接下來的一幕我就明白了爲什麼這老道士怎麼興奮了。
因爲那士卒身體被貫穿以後便掉在了地上,緊接着一個身穿紫金道袍的老道士就從營帳之中走了出來,沒錯!那老道士就是我身邊的這位。
我說這老道士怎麼興奮呢,合着老丫就是個自戀狂啊。
那士卒摔在地上以後便變成了身穿青衣的女人,不用說大家都能猜到了,正是那九尾妖狐若瑾兒。
老道士手拿一把桃木劍一副特牛逼的樣子屹立在那若瑾兒的身前,而若瑾兒此時只能捂着肚子曲捲在地上。
老道士捋了捋鬍子道:“你這狐妖,爲非作歹禍國殃民,今日段老將軍捨身將你引出,命我將你鎮壓,且不要你性命,你可服氣?”
曲捲在地上的若瑾兒發出一聲嘶吼,將周圍的侍衛都震的一個踉蹌,而那老道士卻依然屹立在那裡。
“不說話?那老夫就當你是同意了,龍騰虎將!將此妖物打入鎮妖箱!”
老道士牛逼轟轟的說完這句話後直接就轉身回了帳篷,與此同時從帳篷裡走出了兩位身穿印有八卦盔甲的男人,二人搬出了一個特別大的箱子,然後又拿出一張紅漁網勾在若瑾兒的衣服上,緊接着一提便將曲捲在地的若瑾兒給架了起來。
那張大網好像是特殊材質的,任憑若瑾兒的狐狸爪子怎麼拉扯都不能將其弄斷,最後只能被二人扔進了箱子中,緊接着二人便將箱子蓋關上了。
可就在箱子蓋關嚴前一秒,一道白黃從箱子角縫隙中穿了出去,直奔一旁的深山而去。
看到這我轉頭指了指那飛走的白光:“那個不會就是若瑾兒的分神吧?”
老道士尷尬的點了點頭:“額......正是正是。”
“正是你大爺啊!你老丫裝逼裝過頭了吧!當初你要不那麼裝逼,說不定這若瑾兒就弄不出分神來,也就沒今天這麼多事了!再說了!你老丫就不能弄死她嗎?段臨軒讓你鎮壓你就鎮壓啊!”
老道士看我有些激動,連忙尷尬的解釋起來:“哎呀,小道莫要激動嘛,老夫我當初有衆徒弟在身旁,若老夫不顯出一派之威嚴,又如何管理門徒啊,還有啊,段老將軍是用生命來引出這狐妖,他的條件正是隻準鎮壓不準殺嘛,老夫不能不講信用不是嗎。”
我一臉不快的看着老道士,老道士連忙轉過頭一晃佛塵,然後我們面前的場景又變了,變成了一間石室,正是我找到馬溢擇的那間石室,可是這裡卻有些不同,這裡的木門是嶄新的,而且石室中還站了一羣人。
那是一羣身穿印有八卦圖布衣的道士,他們都一臉嚴肅擡頭看着石室中央臺子上的箱子,而那箱子旁此時正站着老道士。
老道士在箱子上插上三根清香,然後便掐訣唸咒,可是緊接着唸咒聲變成了嗡嗡聲,而那老道士整人就變成了......馬賽克?
“尼瑪!這你還帶打碼的啊?你以爲是看島國動作片嗎?”
我怒喝一旁的老道士,一旁的老道士也不生氣,特別認真地道:“哎~小道莫要生氣嘛,這道家法術可是傳裡不傳外的,雖然你也是道家弟子,但是我門內的法門也不能讓外人隨隨便便偷學了去不是嗎。”
我聽老道士這麼說便鼓着掌道:“道長你可以啊,防偷藝意識挺高啊,但是你這讓我看個毛線啊!”
“哎呀!小道莫要着急嘛,年輕人總是毛毛躁躁的呢,你看,這不就能看了嘛。”
我順着老道士手指方向看去,只見此時那邊的老道士已經做完法事從上面走了下來,然後一臉裝逼犯的模樣就朝着洞外走。
當老道士走到門口,臉剛伸出去的時候,突然一把利劍就刺進了老道士的胸腔之中,老道士連退幾步便一個後仰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石室內的衆道家弟子一見此景便急忙上前查看,可有幾個人剛到門口就被門外再次飛進來的利劍貫穿而亡。
我轉頭看向那老道士:“怎麼個事?是不是若瑾兒的分身來報復你來了。”
老道士此時一臉的悲痛表情點了點頭:“沒錯啊,那狐妖當天屠了我門下一百多名弟子,最後要不是我師弟趕來,剩下的弟子也得葬身此地啊。”
我轉頭看向那個老道:“所以你確實是死了,可你說你不是鬼,又是什麼意思呢?”
老道士想了想道:“這個嘛,雖然我死在了這,但是我的魂魄被我所佈下的法陣給吸收了,所以便成了陣靈,這一千多年以來,那狐妖的分身多次想來救出本體,卻不知我在這法陣之中,因此我可以用思想來防止她打開箱子。”
我聽到這奇怪的撓了撓頭:“那我開箱子的時候你怎麼不攔着點啊?”
老道士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指着我道:“我這本來是妖鬼魔都不能破壞的,可你是個人,還是個會點道術的,你讓我怎麼攔你?我丫的弄死你啊?”
我聽老道士這麼說便有些尷尬,但是還是咬着牙犟嘴道:“你就不會給箱子上把鎖嗎?你就這麼放在那,你不是勾引我嗎?”
老道士被我頂的都橫眉立目的了,此時的狀態就跟電視劇裡那金毛獅王似的,不過他是白毛。
我見我把這老道士氣成這樣了便連忙打岔道:“所以你到底想我怎麼辦呢?”
老道士聽我問他話,壓制下了怒火道:“我想你去找老夫的玄清鎮邪劍,便可壓制那妖狐,能殺則殺,能鎮則鎮!”
我聽他這麼說連連搖搖頭:“你開玩笑呢吧?你不都說了,就我們這本事,啥也不是,我們還殺人家鎮人家,瘋啦?”
老道士捋了捋鬍子道:“哎,小道你聽我說,我的玄清鎮邪劍乃是上古隕鐵打造,誅殺邪魔不在話下,只要你能擁有此劍,便可滅那妖狐於劍下,而且,這妖狐本體已逃走,她可是說過要追殺段臨軒轉世的,也就是那個叫馬溢擇的,你難道不管嗎?”
我聽老道士這麼說我就猶豫了,確實啊,要是那若瑾兒再來找馬溢擇麻煩,我們肯定是萬萬擋不住,而且我記得在我昏迷前看到馬溢擇把那若瑾兒給傷了,那是怎麼回事呢。
我轉頭看向老道士:“我記得我昏迷前看到馬溢擇用大刀將那若瑾兒給傷了,那是怎麼回事啊?”
老道士想了想道:“這個嘛,我還真不知道爲什麼那位叫馬溢擇的小道是怎麼回事,但是至於爲什麼狐妖被傷這點,我猜應該是分身剛跟本體融合,所以她會有一段虛弱期,而且還在自大之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所以纔會中招。”
“哦~這樣啊,那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得找到那把玄清鎮邪劍唄?那你的那把劍在哪裡啊。”
“這個嘛,這把劍被老夫一同葬在了段老將軍的墓中。”
我聽老道士這麼一說臉都變了:“納尼?你說什麼?你老丫不會想讓我盜墓吧!還是馬溢擇前世的墓?”
老道士嘿嘿一笑:“嘿嘿!對嘍,對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