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們急忙站起身形,第一時間把正宮的大門打開。唐寅抱着
舞媚,大步流星走進去,而宮女們則紛紛跟了近來。
唐寅頭也沒回地說道:“都出去!把門關上!”
宮女們被唐宣冰冷的語氣嚇了一跳,大氣都沒敢喘,立刻又都退了出來。隨後跟過來的上官兄弟相互看了一眼,皆露出慧心的笑容,對呆立在房門口的宮女們揮了揮手,說道:“這裡沒有你們的
事的。你們都去忙自己的事吧!”
說完話。上官兄弟象是兩嗓門神似的分站在房門兩側。侍衛們也隨之開始迅速的在正宮周圍佈防。
唐寅未在大廳裡多做停留,直接走進內室,抱着舞媚坐到牀上
,沒有說話,直接垂下頭來,吻住舞媚的櫻脣。
他象是困在沙漠裡數日突然看到了水似的,吻的激烈,也吻的
瘋狂。舞媚剛開始有些反應不過來,略微撫拒了兩下。蓮藕般的玉、臂便環住唐寅的脖子,緊咬的銀齒鬆開,任由唐寅無窮無盡的索取。
得到她的迴應,唐寅體內的更濃,甚至可以說是已無法抑制。他親吻着舞媚不放,手已慢慢摸到她的腰間,將她的衣帶解開。這時的舞媚已被唐寅親吻的頭暈腦漲。當她恢復神智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外衣不知何時已離開自己的身體。跑到地上去了。自己
着貼身的內衣和襯裙。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舞媚羞怯到了極點。下意識
的要去抓牀下的衣服。唐寅將她身出去的手腕抓住,在她耳邊低沉
又沙啞地說道:“不要怕”只說話之間,他的手又象變魔術似的
將她的內衣也一併解開,扯掉。
“富,”
唐寅低身,親吻到舞媚胸前的柔軟,象嬰兒似的用力,輕咬。舞媚要說的話也轉而變成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爲之燃燒的呻吟聲。
不知過了多久,唐寅和舞媚身上的衣服已全部不見。兩知的
科纏在一起。當他進入她的身休時。舞媚的身軀立刻僵硬住。下身
傳來的痛楚令她的眼淚簌簌滴落,她緊咬着牙關,沒有讓自己叫出
聲。
唐寅低下頭。輕聲說道:“等餘…就不痛了”他用掉了
自己幾乎全部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動作放慢放輕。讓舞媚疼痛的
感覺降到最低。很快。舞媚也漸漸有了迴應。慢慢配合着唐寅。口
中發出急促的喘息和低低連綿的呻餘…
唐寅和舞媚在正宮內呆了整整一下午,天色漸暗。房內依然沒
有動靜,守在門口的上官兄弟互相看了看,元彪走到三哥近前。低
聲問道:“老三,大王和舞媚小姐怎麼還沒出來?我們”,用不用
進去?”
說着話,他真要伸手去推門,上官元武嚇了一跳,一把將兄弟
拉住,低聲呵斥道:“四弟你瘋了?不想活了嗎?”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唐寅和舞媚在房裡做什麼,這時候進去打擾,就算是近臣,
恐怕也得被大王怪罪。
上官元彪收回手,摘掉頭盔,撫了撓腦袋。低聲嘟囔道:“我
是怕大王發生意外嘛!再者說。都這麼晚了。大王也該吃飯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房門內有人應道:“你擔心我發生什麼意
外?”隨着話音,房門打開。唐寅從裡面走了出來。
“大王!”
上官兄弟身子同是一震,急忙倒退兩步,向唐寅躬身遊4
唐寅向二人擺了下手,問道:“邱真他們還在書房嗎?”上官兄弟一直都守在這裡。哪裡知道邱真等人還在不在。兩人不敢胡亂猜測,如實答道:“末將不知。”
唐寅點下頭,回手輕輕把房門關上。說道:“我去。”
“大王。那晚…”
“令人送到這裡,等會我會回來。”唐寅隨口說了一句。
“是!”
“讓送飯的宮女動作輕一點,小媚在睡覺。不要打擾到她。”
“末將明白!大王!”
這一下午,唐寅確實是把舞媚累的不輕。他本就精力旺盛,又是面對着自己愛憐的女人,連續要了舞媚兩次,如果不是擔心舞媚初經人事,自己會傷到他,他還會索要更多。
等唐寅來到書房的時候。邱真等人都還在,還在爲進攻河東的
事情做着商議和討論。戰爭不是兒戲。一步走錯,滿盤皆輸,輸掉
的可不僅僅是顏面和國力。還有數十萬將士的性命,所以。對戰爭
策略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細節,衆人都是再三商量,直至衆人都沒
有異議,意見全部統一。方做下一步的探討。
見到唐寅走進來。邱真等人急忙起身,紛紛見舞媚沒有跟在唐寅的身邊,邱真問道:“大王。舞媚小姐回去了嗎?”
“沒有,她有些累了,還在正宮體息。”唐寅回答的輕描淡寫
唐寅的私事,身爲下臣,邱真也不敢過多詢問。他與衆人又都
紛紛坐下。隨後說道:“臣等對大王的策略已做過商議,其中有個
小變動。”
“哦?”唐寅好奇地問道:“什麼變動?”
邱真說道:“平原軍進攻小夏不變,大王率軍去進攻豐城。飛
鷹軍去進攻青遠不變。三水軍隨後策應,大王認爲這樣如何?”
他們做出這樣的改動。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小夏和豐城各屯
有十萬寧軍。雖然難打。但並不兇險。畢竟兩城距離潢門都很近。
實在打不下來。還可以退回到遺門進行體整。而深入河東腹地去進攻青遠的兩支大軍才真是危機重重,現在河東腹地是無駐軍,可是
己方大軍一旦出擊,寧國朝廷會派出多少援軍可就不一定了,無論
是衝在前面的天鷹軍還是在後方做策應的大軍,都有被敵人圍困的
風險,唐寅是一國之君,斷不能有失。所以邱真等人才決定讓唐寅
率直屬軍去打豐城,而原來被唐寅安排打豐城的三水軍則去做天鷹
軍的後應。
聽完邱真的話。唐寅仰起頭來。沉思不語。他多聰明,腦筋轉
了轉便明白了邱真這麼安排的意圖。沒錯。自己深入河東腹地會有
風險。可是由別人去不也同樣有風險嗎?此戰只能勝。不能敗。就
算風險再大。自己也得闖一闖。他知道邱真等人這麼安排走出於一片好意。唐寅呵呵一笑。雙
手支地,身子向後一仰,悠悠問道:“邱真。你知道我最怕打什麼
仗嗎?”
沒想到唐寅會突然問這個,邱真甚是意外,大王怕打什麼仗?
自己還真沒見到大王怕打過什麼仗呢!邱真想了想,搖頭說道:”
臣不知,請大王明示。”
“我最怕打的就是攻堅戰,而最喜歡打的就是短兵交接的正面
對撫。你們讓我去攻豐城,此戰十之難以取勝,若是我與敵人在平地上相遇,我倒是有信心指揮大軍取得勝利。你們的安排不妥
,還是按照我原來的意思,由天鷹軍和我統帥的直屬軍去深入!”說着話,唐寅扭頭看向直屬軍統帥古越,故意問道:“古越,你不會是怕了吧?”
唐寅這麼問,就等同於在當衆打古越的耳光,古越哪裡還受得
了?
古越二話沒說,挺身站起。走到唐寅近前,單膝跪地,拱手說
道:“末將縱然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也決不會有懼敵之意!
“好!”唐寅拍手大聲讚歎,然後手指着古越,對衆人說道:
“看到沒有?這纔是我大風鐵骨錚錚的將軍!連下面的將軍都不怕
死,我做爲君王,豈能畏縮在後,滅我軍威風長敵軍士氣?我意已
決,斷不會改,你們也不用再勸我留在後面攻打那個什麼狗屁豐城
了!”這叫什麼邏輯?下面的將領不怕死,那是應該的啊,既然選擇投軍,生死就應該置於肚外,君主怎麼能和下面的將領比?
還沒等邱真等人說話,唐寅站起身形。說道:“天色已經不早
,大家都吃飯吧。”說着話。他又笑呵呵地補充道:“你們都留下。這頓飯由我請客,不過我就不陪各個一起用餐了。”說完,他轉
身走出書房,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衆人。
不知過了多久。蕭慕青撲哧一聲笑了,搖頭說道:“大王還是
和以前一樣嘛,一點都沒變!”他站起身,伸展幾下僵硬的筋骨。
然後用腳輕輕踢下仍跪在地上的古越。說道:“還跪着幹什麼。大
王都走了,快起來吧!”
都是軍中的同袍,蕭慕青和古越又都屬最早跟隨唐寅的那批將領,在一起並肩作戰生死與共這麼久了,相互之間的關係熟到極點旺日。姍澗書哄訓忙齊傘。也親近到了極點,不然蕭慕青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動作。
古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從地上站起,皺着眉頭問邱真道:
“邱相,大王真要深入河東腹地啊?”
“這還不是拜你剛纔那番慷慨陳詞所賜?!”邱真無奈地搖搖
頭,還衝着古越重重嘆了口氣。
古越是滿腦子的莫名其妙,感覺自己並沒有說錯什麼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