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兄弟被封爲鎮殿將軍,成了唐寅名副其實的“貼身保鏢,。
兩兄弟出去之後。時間不長便雙雙返回。後面還跟着一個,舞媚。
看到舞媚走進來,唐寅也十分意外,下意識地問道:小媚,你怎麼來了?”
自唐寅稱王以來。忙的天昏地暗,始終沒抽出時間去找舞媚,數日來,兩人這還是第一次碰面。
唐宣能沉得住氣,但舞媚可忍不住了,而且病重的舞虞也一再
告訴她趕快進宮去見唐寅。儘快完成兩人的婚事,畢竟遲易生變。現在舞虞病的連牀都起不來,恭相一職也自然主動請辭了,唐寅連委婉的拒絕都沒有,當即便批准。舞虞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右相,在他看來,舞家的榮華富貴只能寄託在舞媚身上,如果這門婚事不
成,那舞家也就徹底的沒落了。
在舞虞連番的催促下,加上舞媚自身也想念唐寅,所以這才主
動前往王宮。舞媚是唐寅的未婚妻,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她進宮
,守門的侍衛們根本不敢攔阻,直接放行。入宮後,也沒有人敢阻攔或者上前盤查舞媚,一路都是風平浪靜。惟獨到了書房的門口,
負責看守的侍衛把她攔住了,未讓她進入。這些都是唐寅的貼身侍衛。而且唐寅已下過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內打擾。所以侍衛們的
態度非常強硬。
但侍衛越攔阻舞媚,舞媚心中就越起疑。越想看看唐寅在裡面
究竟在幹什麼,她越是要向裡面進,兩方爭執不下,話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最後終於傳進書房內的唐寅耳朵裡。此時。看到書房裡除了唐寅之外。還有邱真等人在場。似乎在
商議某些要緊的事情,舞媚暗暗鬆了口氣,隨後這才定下心來打量
唐寬
唐寅穿着量身訂做的王衣,黑紅相見,並無華麗,但簡單又合體,使他的身材也更顯得修長,看着他,舞媚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
,當初她與唐寅處次相見的時候是在河東,正遭遇風軍慘敗潰逃,誰能想到,當初那個落魄的逃兵現在竟能成爲堂堂的一國之君。
“怎麼?現在做了大王。連我的面前不想見了嗎?”舞媚也氣
唐寅稱王之後,非但未見自己,甚至連派人召自己入宮都沒有。好
象把自己這個人遺忘了似的。
聽聞這話,唐寅立刻明白舞媚是在生自己的氣。他沉默片刻,
微微一笑。說道:“這兩天。我實在太忙了。”
“忙到連派人問候一下的時間都沒有?”舞媚疑聲質問道。唐寅默然,舞媚說的沒錯,這倒真是自己疏忽了。
這時,邱真在旁說道:“舞媚小姐,大王繼承王位以來,事務繁雜,大事小情堆積如山,已連續數日大王都困在書房裡處理各項
國務,一宿好覺都沒有睡過,所以,還望舞媚小姐能體諒大王的難
處。”該從哪裡來就趕快回哪裡去好了!邱真在心裡又默默補充了
一句。
邱真的話令舞媚心頭一緊,仔細瞧看唐寅。雖然他還象以前那樣神采奕奕,雙目倍亮,不過面頰確實消瘦了好多。舞媚原有的怒
火一瞬間都轉變成了心疼。她眼因紅潤,下意識地拉住唐寅的手,輕聲說道:“你都已經是大王了,怎麼還讓自己這麼辛苦?!”
看不出來,邱真的三言兩語比自己的千言萬語都管用。他反握
着舞媚的小手,將自己懷中拉了拉,說道:“我沒事。”說着話,他轉回頭,感激地看眼邱真,又道:“今天就商議到這吧!”
邱真等人相互看看,既然舞媚來了,自己等人也不好再繼續呆
下去,紛紛起身,要向唐寅告退。唐寅衝他們擺擺手,說道:“你們留下來繼續商議。”說完,他先是把舞媚輕輕推開,然後走到桌前,手指着地圖說道:“我的是意思,十萬平原軍進攻小夏,十萬
三水軍進攻豐城,十萬飛鷹軍在前,長驅直入,直取腹地青遠。我
率十萬直屬軍在後。若飛鷹軍前進受阻或者深險敵圍,我可在第一
時間趕到增援。你們商議一下我的辦法是否可行。”
說完話,唐寅毫未停留,拉着舞媚走出書房。
等唐寅和舞媚離開之後,衆人才清醒過來。聽大王的意思。此
次奪取河東,大王要親自出徵啊!讀好書盡田包書吧凹脅
“此戰兇險,大王怎可輕易涉險?”樑啓皺着眉頭第一個說道。
蕭慕青、彭浩初、古越、子纓、樂天、艾嘉等人也紛紛點頭,表示樑啓說的沒錯。別看寧軍進入風地之後與己方的交戰似乎不堪一擊,但那是由於很多因素造成的,實際上寧軍的戰鬥力極強。兩年多前的河東慘敗還歷歷在目,此次出征也定然不會輕鬆,大王親往,萬一生了意外怎麼辦?
邱真看了看衆人,暗歎口氣,說道:“以大王好戰的性格,此
次又是關係到國家興衰的大戰,大王怎能會不親自前往呢?不過有大王親臨,我軍士氣將都大受鼓舞。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見衆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邱真又說道:“我等應該感到
高興纔對,因爲我們輔佐的是一位英勇善戰又英姿勃的大王。這要遠勝於一個貪生怕死、膽小懦弱的大王,各位將軍,你們覺得呢。”
聞言。衆人皆是面色一正,紛紛起身。向邱真躬身拱手說道:
“邱相所言極是!”
以前唐寅不在軍中時都會把指揮權交給邱真。這麼做也是有他
的道理,先他信任邱真。其次邱真自身也有領柚的氣質,能壓住
和掌控大局。
且說唐寅和舞媚,離開書房之後。二人走向寢宮,上官元武和
上官元彪以及衆多的侍衛們則遠遠的在後面跟隨。
舞媚先打破沉默,面帶關切。微皺眉頭。問道:“寅,你也
要出征河東嗎?”
剛纔唐寅在交代自己的進攻策略時並沒有提到過河東二字。但
舞媚可不是普通的千金小姐。而是正規的武將出身。何況她又親身
經歷過上次的河東之戰。對河東內的城鎮非常瞭解。唐寅只是提着
城名。她立刻就知道是哪裡。
唐寅略微怔了一下,隨後點點頭。說道:“沒錯,河東地區本就是我風國領地,卻被寧國長年強佔。任何一個風王。都有責任把
河東地區重新奪回。”他說的冠冕堂皇,而實際上根本不是這麼回
事,當然,他也沒傻到去向舞媚解釋自己的真實意圖。
得到唐寅的親口確認,舞媚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擔憂地說道:
“可是…河東地區並不好打啊!”
唐寅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幽幽說道:“我軍戰勝寧軍還不久
。對寧士氣正旺,而寧軍的軍力也沒有得到恢復,現在正走出兵奪
取河東的好機會,如果現在不打,以後恐怕就更沒有機會了。”頓
了一下。他眯縫着眼睛說道:“讓寧國擁有河東這麼一塊產糧之地
,我大風只會與寧國的國力越差越大。”
無法否認。唐寅說的也是實情。但出征河東。舞媚仍心有餘悸
。她小聲問道:“那……你也要親自出徵嗎?”
“我必須得去!”唐寅回答的乾脆。說道:“將有必死之心,
士方能無貪生之念!我雖已是風王,但在大戰期間,必須得與下面
的將士同甘共苦、同生共死。也只有這樣,將士們纔會捨棄生死,
與敵人拼命一搏!”
現在這樣的唐寅,讓人去恨他很難,愛上他卻很容易。舞媚更是心潮澎湃,她下意識地抱住唐寅的胳膊,越抱越緊。感覺自己的衣袖漸漸潮溼,唐寅低頭一看,原來是舞媚的眼淚滴落在自己的袖
子上。
唐宣對舞媚的眼淚總是很無奈,就算他是塊鋼鐵,也會被那區
區的水珠熔成繞指柔。他彎下腰身,輕輕拭去舞媚臉上的淚珠。柔
聲問道:“哭什麼?放心。我保證,我是不會有事的
他話還沒有說完。舞媚反而撲進他的懷中。哽咽的說道:“我不是在哭,我是在高興,因爲我心愛的人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這話象是一根利箭,直射進唐寅的心臟。面對如此的舞媚,他
是又激動又甚是羞愧。“我,不是什麼英心
唐寅用低的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聲音說道。他張開手臂,將懷中的舞媚環抱住,抱的緊緊的,一刻也不願意放手。
見狀,後面的上官兄弟以及衆多的侍衛們立刻轉身,背對向唐
烹
唐寅沒有理會他們。沒見他如此用力。已經若無物的將舞媚攬
腰抱起。因爲自小修煉靈武的關係,舞媚的身材並不矮,修長、勻稱,但在高大的唐寅的懷中。卻嬌小的如同小貓味一般。
他舉目前往,前方就是正宮,唐寅連想都未想,大步走了過去
因爲他已在正宮住了一晚,女官調派過來很多宮女,遠遠的見
唐寅抱着舞媚走過來,宮女們紛紛跪地施禮,齊聲道:“大王!”
有這麼多人看着唐寅抱着自己,舞媚心裡又甜蜜又害羞,腦袋
都快擠進唐寅的腋窩裡,但卻沒有任何要下來的意思。
感受着懷中柔軟的身軀,唐寅的休溫在急上升。他對跪地的
宮女們揚頭道:“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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