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可真厲害!一招就秒殺了那個笨蛋!”一個藍衣少女腆着一張青澀的臉,興奮的對着向這邊走來的流塵揮着玉手。
“呵呵……”流塵望着藍衣少女那張略帶羞澀的臉頰,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個勁的傻笑。
“大師兄,有空教我兩招好麼?”那藍衣少女見到流塵一直盯着她看,有點不好意思,悄悄地問了一句,轉移了話題。
“好的。下午就可以啦”流塵在這個藍衣少女面前,少了些許囂張,多了幾分翩翩公子風。尤其是見到她羞澀的樣子,更是喜笑顏開。
“嗯嗯!大師兄你最好了。”藍衣少女見到流塵點頭答應了,興奮得一下子就撲到流塵身上,全然不顧少女的羞澀,給了流塵一個大大的擁抱。
流塵沒想到藍衣少女會這麼主動,臉上一紅,心跳加快,連手也不知道該放哪了。“小月,大家都是同門,不要客氣!”流塵說這話時,激動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點。
雙手也知道該怎麼做了,正當流塵準備環住常宮月的***時,常宮月身子悄悄一動,如泥鰍一般從流塵身上滑了出去,伴隨的是一縷香風入鼻,一陣鳥鳴般清脆的笑聲入耳。讓流塵撲了空。
“格格。。。”望着流塵撲了一個空,有些失望的樣子,常宮月開心的笑了,“大師兄說的很是!同門是不應該客氣,那下午請師兄不吝賜教了!”常宮月又叮囑了一遍。
“嗯嗯。好的。”流塵點頭答應了,這時突然想起一事,便隨口說了出來:“對了。樓主今天早上和我說,明天就正式選拔人員參加藥谷大會了,大家可要做好準備,後天藥谷就開啓了。”
雖然這話是對大家說的,但是流塵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常宮月身上。說話時深情款款,情義綿綿。
“多謝師兄提醒!”大家拱手稱謝,雖然大家都知道這話是流塵對常宮月說的,可是他畢竟提醒了大家,要知道樓主上午和他說的,那是要下午才公佈的。大家提前知道了半天,那也是比別人多了一些時間準備。
“唉。客氣了,我是你們的師兄,應該照佛的。”流塵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與面對常宮月時說的話不同,對於這些人的感謝流塵那是很不得在意的。除了口頭說說,他們還能怎樣呢?螻蟻一般,能回報我什麼?
“大師兄,以你的實力,這一次藥谷盛會一定搏得頭籌,到時可要請我們喝酒啊!格格……”常宮月笑着說,煞有介事,彷彿自己的師兄已經奪得藥谷盛會桂冠一般。
“那是自然,到時你們每一個在場的人我都會打賞一株靈藥。”流塵聽得很是享受,這小妮子太會說話了,一下子就說到了自己的心坎。
流塵當時就有點飄了,自認爲很是豪爽其實裝逼味十足。
“那就多謝了!”常宮月帶頭向流塵一拜,衆人也緊接着拜了下去。彷彿他們已經得到了靈藥。唉不得不說現在乾坤大陸的人是越來越會演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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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樓,一處隱蔽的巷口盡頭,站着一男一女:女的一襲藍衣,自然是那個常宮月,男的一身黑衣,整個頭都被斗篷罩着,看不清模樣。此時他們正密謀一些事。
“事情辦妥了麼?”黑衣男子壓低聲音急切問到。
“瞧你那急樣!本姑娘親自出馬還有什麼辦不妥的?”常宮月傲嬌的道,對於眼前的人她真是無語了,居然對自己這麼沒信心,這麼簡單的事自己那是點點手指就能辦到的。你是豬麼?
“嘿嘿也是!辦成就好,辦成就好!”黑衣人被賞了一個白眼,也不生氣,話語中倒是有點興奮。
“你以爲別人都向你那樣豬啊!一件小事,三年都辦不成!真夠豬的,看來他罵你是對的!不屈!”常宮月又打賞了黑衣人一個白眼,真是想不通這人咋能蠢到這種程度,難怪被人打壓。
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也是委屈了自己,侮辱了自己的智商啊!真是想不通老大是怎麼安排的。居然讓他來做自己的副手。
“嘿嘿……”黑衣人乾笑幾聲,也不知說什麼好,急得直搓手。“我們什麼時候下手?”黑衣人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聊的話題,腆着臉問到。
“急什麼?有你施展的機會。”常宮月現在是越來越討厭這廝了,比某人看着更不順眼,畢竟某人雖然眼神色了點,可是什麼事都順着自己,可是這豬頭只會給自己添堵。
“我得到消息說,後天藥谷正式開啓。我已經報告老大了,老大讓我們進去以後,分開行動,我先穩住他,你去和老大匯合,然後我們來個裡應外合,徹底幹掉他。”
“好主意!那小子是看上你了,什麼事都會依着你的。他也不想想就他那屌絲樣,我們月姐能看上他麼?月姐,是不是?”那黑衣人笑呵呵的說,無聲無息的送上一記馬屁。
“那是當然!”常宮月對於這馬屁還是很受用的,“我可是老大的女人,就他那渣渣給我提鞋都不配!”傲嬌的常宮月倒是很霸氣,這麼小就是別人的女人了。
“嗯嗯”黑衣人跟小雞啄食似的直點頭,對於這位老大的女人他是言聽計從,不敢出一言反駁。“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下點猛藥。”
“嗯嗯,下點毒吧,這個到時候我來做,一般的投毒是沒用的,他身上有青玉雪蓮。”常宮月稍微考慮了一下,採納了他的一半建議,“這件事是我一手操辦的,每一步,每一個細節,我都要確保萬無一失,那樣老大交代的任務才能出色的完成,到時老大那邊損失也會小一點。”
“嗯嗯是的!”黑衣人也是點頭表示支持,旋即想到一個問題,“我還有別的任務麼?”他覺得老大將他安排爲常宮月的副手,不可能就是讓自己去碰頭,自己應該還有別的任務。
“嗯!有的!你在這已經十年了,人脈還是有的,再說自從他來了以後也得罪了不少人,到時你要一併將這些人帶過去,協助老大。當然還有我的那些人。”
常宮月胸有成竹的說,有些事她早就打算好了。說完以後,她突然懷疑地看了一眼黑衣人,似笑非笑的說:“你不會連這事也幹不成吧?”
“你怎麼能懷疑我的能力,我可不是吃素的,這件事如果辦不好,我就一頭撞死算了。”黑衣人有些惱怒了,不帶這樣侮辱人的,這擺明是欺負自己嘛。
“格格……我沒有懷疑過你的能力,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計劃可是瞞天過海,而且環環相扣,到時候要是一處出差錯,那麼我們是滿盤皆輸。
到時候輸的可不是錢,而是我們的命,你應該清楚我們目前的處境,和我們真正的身份。天宇樓的怒火可不是我們能承受的。”
說到重點處,常宮月也不含糊,這畢竟關乎好幾百號人的性命,那是耐下性子好好的給黑衣人解釋一番,她就怕這豬一樣的隊友會出錯,到不怕神一樣的對手,畢竟強的對手纔有挑戰性。
'“嗯嗯,我明白。大事上我肯定不會有半點馬虎的。”黑衣人正了正神色,認真的說到,雖然平時有點不着調,但是在做大事時他也不含糊。
這時候他腦海中飄過一個問題,便順口說了出來,“那小子怎麼招惹咋們老大了,老大非要親自出手殺了他。本來我還想報仇呢!”
“就你這慫樣,算了吧!”常宮月不屑的繼續打擊他,當然也不忘了正事,“其實這事我也不知道。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不該問的別問,不然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好了,今天就到這。進入藥谷之後,我們就不要再聯繫了,你去做好你的事就行了,其他的就算天塌了也別管,自有高個子頂着。回去吧”常宮月最後交代了幾句,便閃身離開了。
“嘿嘿!懂!”黑衣人奸笑幾聲,隨後也是離開了這個隱秘的角落。
這是一個隱秘的角落,兩個陰謀家走了之後,便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到來。過了一會兒,一個曼妙的身影才從牆角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嘴中喃喃自語。
“這兩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想謀害小塵,真是豈有此理,我非得宰了他們不可,尤其是那個賤人,小丫頭年紀輕輕就學會勾引人,謀害人,真是個狐媚子。”
走出來的人正是奉雪帝之命來保護小塵的影王,她剛纔看到常宮月鬼鬼祟祟的跑到這裡,便也緊跟着過來了。將剛剛的情況全部收入眼中。那是越聽越惱火,差點沒忍住出來將他們倆幹掉。
可是她知道這並不是時候,畢竟兩人還是在密謀,沒有付諸行動,要是自己跳出來斬殺兩人,一定會被這裡隱藏的高手發現的,到時一定會連累小塵的。
現在則不同了,放任他們離去也是百利無一害,因爲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密謀,進入藥谷之後,只要他們敢動手,自己就立馬斬殺他們,以解小塵的危難和自己的心頭之恨。
“難道你忘了雪帝的交代了麼?”就在影王訂好計劃,也準備離開時,突然一道聲音傳入她的雙耳。
“誰!出來!”影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將劍橫在胸前,謹慎地看着周圍,只要有風吹草動,她就能立馬進入戰鬥狀態。
“是我!”在陰影中又是走出一道身影,來人一身白衣飄飄,正是許久不見的的流炎。“原來是你!”影王見到是老熟人,便放鬆了警惕,有些吃驚地答覆。
她沒想到在別處隱居的流炎,也來到這裡,自己來這六年了,可是從來也沒見過他。他來到這倒是很輕鬆,流塵的什麼事也不管,只去過自己閒雲野鶴的生活。
“你怎麼在這?”影王好奇的聞到,'六年都沒出來了,難道現在靜極思動了。
“你爲什麼在這,我就爲什麼在這。”流炎笑呵呵的說。
“看來剛纔他們的話你都聽見了。”影王剛剛可是沒有發現自己身旁有人啊,現在多出一個能不好奇麼?
“是的!”流炎倒是沒有隱瞞,誠實的點了點頭。
“那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影王很好奇,既然流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就不應該說出剛纔的那句。
“沒什麼!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流炎淡淡的說,雙手也是攤開了。
“謝謝。不過不用你提醒。我一直記得!”影王有些厭煩了,這傢伙要搞什麼鬼?
“記得?是麼?你剛剛話就將你出賣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現在不是你出手的時候。還沒有到必死之局。”流炎被氣的有些好笑。
“必死之局?可笑!難道現在我們要眼睜睜的看着小塵被害麼?”影王也是快要被氣瘋了,這傢伙怎麼這麼榆木。
“那也是他自找的,你還要縱容他到什麼時候!”流炎是怒火中燒。
“笑話!我什麼時候縱容他了。”影王快要被氣死了。
“你看看他現在那個囂張樣子,還不是你們慣的!你覺得就他那樣子,在修士一途能走多遠,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他要是出入江湖,早就被人幹掉了。
還能留到現在麼?你現在幫他,難道還能幫他一生麼?你能幫他登上修士巔峰麼?你有那個能力麼?
我知道你呵護小塵是爲他好,可是該放手時就應該放手,不然他永遠也成不了雄鷹!”流炎一生氣,將心裡的話一股腦都倒了出來,他已經很看不慣雪山的那些人慣小塵的樣子,這不是愛他,而是害他。
“這……可我們也不能這樣幹看着啊。畢竟他還小啊,什麼都不懂。”
影王被流炎訓斥了一番,也是冷靜下來,細細想來,他說的的卻很對,自己現在也有點看不慣流塵的樣子了,太猖狂了。可是她始終認爲流塵還小,不懂事!
“十六歲,不小了!”流炎見到影王不再頂撞,也降低了他的分貝,“其實這些事雪帝也知道。”流炎看了一眼影王,繼續說下去,“我早在三年前就發現他們的密謀了,然後知會了雪帝,她給我的回答是不要插手,讓小塵自己解決。
還是那句話,除非必死,否則我們誰也不能出手。喏。這是雪帝令”說完之後,便從懷中掏出一個雪白的令牌遞給了影王。
影王接住以後,只是看了一眼,便還給了流炎,沒有誰更比自己更熟悉雪帝令了,只要看一眼就知道真假。“好吧!我聽你的。不過你得保證小塵的安危。”
“嗯嗯沒問題!他可是我親侄子。我死他也不能有事。”流炎應允的點了點頭,“這一次藥谷盛會,你也不要去了,交給我來吧!”流炎想起一事,便乘機一併說了出來。
“行!既然都答應不出手了,再答應一件事也沒什麼!”影王點頭同意了,既然有了雪帝的吩咐,流炎的保證,影王也就不擔心了,再說了流塵是要經歷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