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現在怎麼說?”王老槍哈哈大笑着說道。
那邊的人確實沒有什麼話好說的,這是誰都能看得出來的實力上面的差距,能將九個循環一口氣敲完的不是沒有,但是在附近絕對沒有見過。
“買菸了,趕緊買菸了!”這邊的人叫喊着,尤其是王朋幾個小夥子叫喊得最兇。
“願賭服輸,少不了你們的煙!”走出來一個漢子說道,他是豐裕口第五小組的組長,朝着身邊的一個人說道“去弄一箱煙過來,先記到賬上面。”剛纔就是他敲的鼓,走過來朝着張太平說道“敲鼓我從來沒有服過誰,今天服了你大帥了!”
張太平搖頭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服不服的,一起熱鬧就好。”
“話不能這麼說,熱鬧是熱鬧,但是輸了就是輸了,我服氣你了。”那個漢子說道。
這就是典型的西北漢子,性子豪爽,曲直分明,身上沒有多少陰霾的氣息。
那個漢子伸出了一隻手又說道:“王家溝張家大帥的名號我是早有耳聞,不過聞名不如見面呀,看來傳言是不可信的。估計你還不認識我吧,我叫田鎮豪,是豐裕口村第五小組的村長,你叫我老田就好了。”
張太平和他握了握手說道:“也不是傳言不可信,以前確實做了許多齷齪事情。”
“哈哈。”田鎮豪大笑着拍了拍張太平的臂膀說道“不管別人怎麼說,我老田只感覺張大帥你是一個性子爽快的人,要是不嫌棄的話中午一起喝幾杯?”
不等張太平說話,他身後的張狗娃就探出身子說道:“老田你可不能劫道呀,我剛纔可是先邀請大帥到我家去喝酒的。”
“狗子,原來你和大帥認識呀,什麼劫道不劫道的,今天中午也別說去你家了,咱們三個一起去館子裡面喝幾杯,我請客!”
張太平本來沒有打算留下來喝酒的,不過兩人的盛情實在是難卻,再推辭的話就有點不爽快了,只得點頭答應下來。
沒多久一箱煙就送了過來,老村長直接將煙打開,凡是圍在這裡的人見者有份,每人來了一盒。一箱煙兩百五十盒,每人發一盒之後還剩下半箱子,老村長也沒有帶回去的打算,將剩下的全都分給了剛纔敲鑼打鼓的人了。
一盒好貓二十五,三四盒就上百塊錢了,雖然大家今年進賬了十幾二十萬,但是還脫不了苦哈哈的本性,敲一次鼓就能難道幾盒好煙,臉上全都樂開了花。
分完了煙,也沒有人再想着敲打了,再加上快到午飯的時間了,老村長便喊了一聲:“回去嘍!”
田鎮豪本來還要叫上王貴的,不過他要開車便沒有去,最後留下來的只有張太平王老槍再順帶上一個王朋三人。不過田鎮豪還在這邊叫了幾個人,先前說的是三人喝幾杯,到了最後成了十幾人擺了一大桌子。
大冬天的沒有吃別的,就是火鍋涮羊肉,再加上本地產的烈酒,最能暖身子。
酒過三巡之後大家都放開了話匣子天南地北地談論了起來。
田鎮豪放下杯子壓了壓手使得場面安靜下來,朝着張太平舉起酒杯說道:“我癡長大帥你幾歲,就叫你一聲老弟了。”
張太平也端起了杯子說道:“這聲老弟叫得。”說完後揚起杯子喝了一杯。
田鎮豪喝完之後將被子倒轉過來示意滴酒未剩,然後又給自己滿了一杯一飲而盡。
張太平問道:“田老哥這是什麼意思?”
田鎮豪連飲了三杯才放下杯子說道:“其實老哥今天將你請過來是帶着些私心的,在說出來之前先自罰三杯。”
張太平說道:“有什麼事情老哥說出來就是了,能幫襯上的,我也不會袖手旁觀。”
“哈哈。”田鎮豪大笑着說道“有老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張太平雖然已經喝了不少酒,但是並不上頭,腦子清醒地說道:“請講。”
田鎮豪坐到了位子上說道:“聽說老弟在城南那邊開了一家店鋪,專營五穀蔬菜之類的產品,生意還不錯?”
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張太平也沒有什麼隱瞞,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這麼一回事,生意嘛也還過得去。”
“是這樣的。”田鎮豪搓了搓手說道“我還聽說你那裡面的東西有一部分是從村子裡面收集上來的農產品,現在正準備着開分店,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將我們小隊的東西也收進去?”
原來是這事情,那倒不是私心了,算是爲羣衆謀福利出路的打算嘛。
豐裕口這幾年靠搞農家樂和旅遊是發展的很快,但是畢竟村子大了,不是所有人都能佔到好位置開農家樂,好些人依然從這方面的收入微弱。田鎮豪帶領的第五小組就是在村子的最西邊,基本上搞不起來農家樂什麼的,算是整個村子裡面相對來說最爲貧窮的小組了,只能自己另作打算尋找帶領羣衆致富的路子了。
這件事情對於張太平來說並沒有什麼難處,無非是躲開一兩家店面的事情,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且不是什麼有違道德和法律的事情,邊點頭說道:“這個沒有什麼問題。”
“哈哈,我就知道老弟是爽快人。”田鎮豪端起酒杯說道“來,老哥再經你一杯,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大恩大德不敢說。”張太平也仰起頭飲完了酒,放下杯子之後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說道“不過有幾句醜化要說在前邊的。”
田鎮豪酒量也極好,臉色有點發紅但是頭腦並不發暈,整了整面容說道:“大帥你說吧,老哥我支起耳朵聽着,在座的所有人都聽着。”
張太平說道:“打着綠色珍寶軒的招牌就要按照裡面的規矩來辦事,所賣的東西不能上化肥,不能打農藥,要保持純天然無毒無害。要是不能做到這一點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給老哥面子。”
田鎮豪拍着胸膛打包票說道:“這個老弟放心,咱們既然敢來求你,就已經將裡面的規矩打聽清楚了,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以次充好的事情來,也絕對不會砸了老弟綠色珍寶軒的招牌的。到時候要是誰做出了這種事情大帥你只管過來找我,是扇我耳刮子還是朝我臉上唾都隨你,你收拾完了我我再收拾壞了規矩的人。”
張太平笑了起來說道:“老哥言重了,只要大家不弄什麼歪門邪道,到時候賺錢還是不難的。”舉起酒杯說道“我就佩服像老哥這樣爲民衆考慮的幹部,來,走一個!”
田鎮豪說道:“小隊長算是什麼幹部,不過在這個位子上就得考慮這些事情,不然就要被人戳着脊樑罵了。”說完也端起了酒杯。
見兩人基本上將事情談妥了,一個人問道:“不知道農家肥可不可以?”
張太平回答道:“這個可以,不過必須是那種埋藏在根底下的,要保持清潔衛生。”
“是這個道理,是這個道理。”那人點頭,然後端起酒杯說道“來,大帥,我也敬你一杯。”
之後氣氛就更加熱烈起來了,一圈人一個接一個朝着張太平敬酒,張太平也是來者不拒,他的身體素質變態,對酒精並沒有多少反映,可以說是真正的海量。
喝到最後除了張太平其他人都有些搖晃了。
田鎮豪打着酒嗝搖晃着拍了拍張太平的肩膀說道:“之前佩服大帥你鼓敲得好,現在又多了兩點。”
張太平說道:“老哥喝醉了,咱們結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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