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友仁,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你這樣可是犯法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溫詩麗看到綁匪居然是黃友仁,剛纔還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希望能夠通過語言勸解,讓黃友仁放過她。
“我在幹什麼?你不是一清二楚嗎?我好心好意地追求你,你居然敢對我不理不睬,陳武他何德何能,你居然要如此喜歡他?”
黃友仁一想到陳武和溫詩麗平時卿卿我我的親密表現,就臉色痛苦地對着溫詩麗說。
“感情是不可以勉強的,你還是先放了我,我們再好好說吧,我肯定不會報警的,你放心。”
溫詩麗看到黃友仁痛苦猙獰的臉色,又開始緊張了起來,有點忐忑不安地對着黃友仁說。
“你這個臭婊子,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歡你,我願意放下所有的尊嚴去追求你,你居然對我不理不睬,我認爲只要跟在你身邊,就可以用我的真誠來打動你,相不到電視都是騙人的。”
黃友仁臉色痛苦地說:“明明知道我一直在追求你,你居然還敢跟陳武眉來眼來,你是在倒追陳武吧,你真是太不要臉了,我到底那裡比不過他了?”
你那裡比不過他?
你應該是那裡能夠比得過他?
溫詩麗心裡暗想,你全身上下有那點優點,能夠比得上陳武,你這樣說,簡直就是厚顏無恥,當然這想法只能在溫詩麗內心想想而已,肯定是不能夠對現在的黃友仁說。
溫詩麗對於黃友仁的追求,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剛開始還是對黃友仁有點好感,但認識得黃友仁越久,就會發現黃友仁絕對是個一無是處的小人。
現在更是連綁票都可以做得出來,溫詩麗倒是有點慶幸當初做出的選擇。
如果當初和黃友仁這種人面獸心的人渣在一起,她這輩子就算是真的毀了。
“黃友仁,你先放了我,我們還可以重新認識,再重新開始啊?”溫詩麗忐忑不安地對着黃友仁說。
現在絕對不能夠刺激到黃友仁,溫詩麗還是決定給黃友仁一點希望,最後再報警,讓警察把這種人渣給送進監獄,這種厚顏無恥,喪心病狂的小人,溫詩麗這輩子都決定要遠離。
“哈哈,你現在有種想法已經遲了,你覺得今天我會放過你嗎?”黃友仁嘲笑地對着溫詩麗說:“你以爲我的傻子啊,放你出去讓你報警?”
“那你想怎麼樣?”溫詩麗擔憂地對着黃友仁說。
“你是溫家的大小姐,我還能怎麼樣?當然是要弄你了?我還要在陳武面前弄,我真想看看到時候,陳武是什麼樣的表情?他還會不會愛你?等我玩夠了,還要讓我的手下再樂一樂,他們可是沒有上過像你這樣的大小姐呢。”
黃友仁邪笑地對着溫詩麗說:“你說到時候我要怎麼弄你?你喜歡什麼樣的招式?我們要不要把動作過程給拍攝下來?你說拍攝下來,會不會十分刺激?”
“你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溫詩麗聽到黃友仁如此厚顏無恥的說話,失望地對着黃友仁說。
“我卑鄙無恥?這還不是你的小情郎弄的?在歡樂渡假村的時候,他害我白白損失了一千萬,在王尚的生日晚宴上,他不但害我再次丟臉,還讓我們黃家在非洲的業務失去了王家的保護,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們黃家會有多大的損失。”
黃友仁滿臉猙獰地說:“現在父親已經正式和我斷絕了所有關係,這一切都是陳武害的,今晚我如果不讓他生不如死,我真的是對不起我自己。”
黃友仁在沒有遇見陳武的時候,還是一個有頭有臉,衣食無憂的富家公子,但自從遇見陳武之後,這一切美好的生活條件都開始起了變化,陳武不但跟他搶女人,還讓他在父親黃守仁面前失去了地位,失去了大量的財富。
這讓黃友仁如何能不對陳武恨之入骨,一想起黃守仁對他失望的眼神,黃友仁就恨不得把陳武剝皮拆骨,以解他的心頭大恨。
陳武就像是黃友仁的魔星,陳武一出現就讓黃友仁的生活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讓黃友仁如何能不記恨陳武。
“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關陳武什麼事情?”溫詩麗爲陳武開解地說。
“嘿嘿,你是溫家大小姐,剛纔我還不敢真把你怎麼樣,想不到你到了現在,還在幫你的小情郎開脫,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黃友仁看着溫詩麗美麗的面孔,臉色痛苦地說:“如果當初你能夠答應我,那該多好啊!”
“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我就是答應任何人,也不會答應你。”
溫詩麗自知不可能讓黃友仁放過自己,看着黃友仁陰晴不定的面孔憤怒地說。
“你就是一個臭婊子而已,你肯定跟陳武搞過了吧?嘿嘿,你倆就算真的搞過了,也沒有關係,今晚等我把你玩厭了,我就讓我的手下再好好地招呼你一番,今晚發生的事情,絕對會讓你記憶猶新,永世難忘。”
黃友仁大聲地笑着說,笑聲中帶着瘋狂的色彩。
“真是不要臉,你如果敢對我那樣,我就算是咬舌頭自盡,也不會讓你如願。”溫詩麗看着表現得越來越瘋狂的黃友仁,臉色堅定地說。
“嘿嘿,想不到你還是個烈女?”
黃友仁臉色興奮地對着溫詩麗說:“只要你的身體還是熱的,我就照弄不誤,我那裡會管你的死活?說不定還會有另一番滋味?”
“你真是個變態,你這個死變態,快離我遠一點,我不想靠近你。”溫詩麗震驚地對着黃友仁說。
溫詩麗這個時候開始慌亂了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黃友仁的內心,居然是這樣扭曲變態的一個人,或者根本就不能用一個人來形容他,用惡魔來形容他,會更加確切。
“我就是個變態,怎麼了?難道你真的以爲還會有人能夠救你出去?你的小情郎也是自身難保,你還是自求多福吧。”黃友仁邪笑地對着溫詩麗說。
“救命啊!救命啊!快來人救命啊!”
這個時候,溫詩麗突然大聲地叫喊了起來。
溫詩麗現在的雙手和雙腿都已經給綁了起來,她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自救。
“叫吧,你大聲地叫吧!大晚上的,這裡還是荒山野嶺,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過來救你。”黃友仁臉色冰冷地對着溫詩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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